完事后叶凡穿好病号服，跑到外面取过了清洁工具。
叶凡先是把皮肤残渣弄到了垃圾桶里，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拖了几遍地。
确定干净之后，这才放回工具，返回病房。
接下来的几天，叶凡就整日陪着西西玩耍。
考虑到叶凡这个危险因素，西西妈妈这几天干脆就不去上班了。
全天候盯着叶凡，生怕他不小心把自己女儿给带歪了。
通过几天的观察，西西妈妈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叶凡的确是一名精神病人，这点通过他的行为模式很好辨认出来。
只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别的了。
自己想象中那种一言不合就提刀砍人的行为，并未出现。
而且他发现有的时候，叶凡看上去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半数时间可以正常交流，说话调理也算清晰。
虽然只有半数时间如此，但也大大颠覆了她对精神病患者的概念。
总之就是虽然怪异了点，但绝对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非常的安全！
甚至很多时候，叶凡给她的感觉比所谓的正常人还要靠谱！
心灵纯洁，善良，有教养，懂礼貌。
简直堪称完美！
如果是别人，她或许还会怀疑是伪装出来的。
可这位是精神病患者，明显不存在伪装这种可能性。
几天之后，西西妈妈对叶凡彻底放下了防备。
甚至尝试主动融入叶凡和西西的交流之中。
至于效果……
不是很好，但也不坏。
一半时间正常交流，一半时间让她懵逼。
……
第五天上午。
西西妈妈离开了一趟。
一个小时后。
“奇怪，妈妈怎么去了那么久？”西西纳闷了一句。
“我去帮你看看。”叶凡轻轻摸了摸西西头：“你乖乖在这等着，不要乱跑哦。”
门外走廊。
西西妈妈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发呆。
叶凡走进，看了她一眼。
西西妈妈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刚哭过。
“你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
叶凡问了一句。
“谢谢你这段时间对西西的陪伴。”西西妈妈咬了咬嘴唇：“不过我们要离开了，以后可能见不到了。”
“为什么？”叶凡明显有些无法理解：“西西的病不是还没好么？为什么要离开？”
“刚才医生说如果不尽快手术的话，西西的病情还有恶化的可能。”西西妈妈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可是手术费实在是太多了，我凑不够，我根本凑不够……”
说着说着，西西妈妈蹲在地上，捂着脸又哭了起来。
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去赚钱了。
可是根本不够，远远不够……
叶凡伸出手，轻轻在她头上盘了起来。
叶凡的手似乎带有某种魔力。
盘了几圈后，西西妈妈崩溃的情绪竟然恢复了。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西西妈妈站起身，尴尬的抹掉了泪水。
“你是要带西西回家吗？”叶凡再次问道：“可是回家的话，她的病就没法好了呀？”
“没办法，只能回家用药物维持了……”
西西妈妈还有一句没说。
所谓的靠药物维持，说白了就是等死……
一想到女儿小小年纪就要遭受如此不公的命运，西西妈妈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替女儿去承受这一切……
可惜……
没有如果……
“用药物能治好她的病吗？”叶凡再次问道。
没办法。
精神病人通常就是这么执着。
不搞清楚，他们一般是不会罢休的。
西西妈妈默默摇了摇头。
“如果西西治不好，是不是就会死掉？”
叶凡再次问道。
西西妈妈愣了一秒，绝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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