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梁怎么能这么高呢?”

就在朱厚炜装无辜之时,殿外突然传来急报。

“报!

程敏政在牢中过世!”

“程敏政死了。”

朝堂上的百官的情绪如同坐过山车一般,从激烈的弹劾到缺乏证据被怼,感觉自己被当狗耍了的低落再到蔚王上榜的惊讶,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恭喜这位小王爷便再次陷入到了悲伤低落的情绪中。

程敏政毕竟是礼部的侍郎,是他们许多人的上官、老领导、恩府而身为程,将六科这陈条旧规完善修改一番,朕要看到一个对大明有用的六科,而不是现在这般!”

弘治皇帝的气场,压迫着在场所有人。

麻蛋,从去年开始就看你们这些成天逼逼叨叨的言官不爽很久了,现在朕必须整顿一番!

“遵旨。”

三阁老见状,点头道。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六科言官一直以来借着听风奏事的特权搞人的炸弹终于爆炸了,哪怕屁股底下干净的人都怕这群狗攀咬啊,谁能保证不会是程敏政第二呢?见没大佬为他们六科说话,六科诸人的脑袋不由更低了,显然,砍掉六科的权利是不现实的,那是太祖爷的规矩,但日后肯定会规范对六科听风奏事的限制,这显然是朝堂诸大佬的共识。

朱厚照倒是很开心,他可没少被弹劾,还经常被莫名其妙的弹劾,虽然大部分他都承认,但十几件事情起码有一件是无辜的嘛,现在能让他们收敛点别瞎编乱造弹劾也好。

朱厚炜则是用颇为奇妙的眼神看着身前发飙的弘治皇帝。

不是,你把自己摘的这么干净吗?明明之前你超生气,骂的超大声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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