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则一发话，几个小厮互相看了看对方，这些姑娘即便只是丫鬟，也是未嫁之身，他们身为男子直接上手扯，难免会说不清，便请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堵了嘴，把端砚生宣两个拽了出去。</p>
拽出去送到哪，自然是哪来的去哪。</p>
卫婵看着端砚死活不想离开这院子，还想再一头碰死的的模样，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她总有种做错了事的感觉，而谢怀则还冷着脸。</p>
惴惴不安的跟着他进去。</p>
谢怀则居然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瞥都没瞥她：“磨墨。”</p>
卫婵在砚台上滴上水，谢怀则就皱紧了眉。</p>
她的手指，很纤细很白皙，分明脸看着也不过是清秀，别的地方却都生的合人心意，谢怀则想起，那个孟浪的夜晚，他捏住她的手时，那种柔弱无骨的柔软触感。</p>
除了手心几处细小的茧子，这双手，也当得上柔夷两字了。</p>
手的主人，却在走神。</p>
“墨汁，淡了。”</p>
卫婵打了个激灵，眸中终于有了焦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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