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家宗门对冥府动手的时候，不出面。”
“反倒是你对三十三家宗门出手，他们立刻就出现了，欺负谁呢！”
云若哼了一声。
“注意安全就好。”
聊了一会之后，秦渊就前往了山河宗。
“嗯……寿山这里，就只有这么多了。”秦渊看着坐标，思考着。
血手人屠此时跟在秦渊的身后。
他已经感动的快哭了。
秦渊负责杀人，他负责吸血，血手神功这会功夫增长的简直比他前几十年增长的都快。
“灭了山河宗之后，我差不多就能到洞虚大圆满了。”
“合体期指日可待。”
血手人屠说完，秦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顿时将他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哥，你放心，我就是渡劫了，我也不敢对您有任何不敬。”
“我发誓！”
“不是。”秦渊摇了摇头。
“你的境界太虚了，功法有问题，修炼的太浮躁。”秦渊不是修士的原因，是因为他无法修炼灵气。
不代表他对灵气没有过研究。
在他模糊的记忆当中，似乎当初有人尝试过各种办法，让他们修炼灵气。
“这样吗？我也感觉，我有些问题。”
血手人屠认真地思考着。
他的全部实力，都集中在这双手上。
而且他走的是野路子。
没有宗门传承，只是偶然之间得到了一本功法，自行修炼。
好在他悟性够高。
无师自通。
“你修炼的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得灵气，应该是血气。”
“邪功四气为主，单修其一，难有建树。”
血手人屠本就是散修，而且因为修炼邪功，没有任何一个宗门愿意接纳他。
所以，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也发现了，十年前我的境界不如现在，可那时候的实力，比现在强大很多。”
“现在境界高了，但感觉实力反而下降了很多。”
十年前，鼎盛时期，他就能斩杀洞虚期了。
那时候，他甚至才化神期。
“因为你的血气难以保存在身体当中，你只有不停地吸收，不停地杀。”
“血气的充沛，让你能够吸收的血气越来越多，但，你没有办法储存这些血气。”
“死气，血气，阴气，尸气。”
“四气合一。”
秦渊歪过头，仔细回忆着，他有模糊的记忆，那个时候，曾经有人对他做过这样的实验。
那个功法的内容……
秦渊捂着微痛的头。
“听好……”
秦渊将记忆中的功法，一个字接着一个字的吐了出来。
强行从未恢复的记忆当中。
将完整的功法提取。
那种剧痛让秦渊止不住的颤着。
身体上的痛苦，无论再疼，都难以让秦渊有什么表情，可回忆那些记忆的痛，让他大脑都几乎要爆开。
瞧着秦渊苍白的脸色。
血手人屠连忙搀扶住了他。
“没事吧？”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秦渊。
“没事，记住了吗？”秦渊摆了摆手，有些虚弱的说道。
“我记下了。”
血手人屠极为认真地说道：“我一定会好好修炼，有所建树。”
“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我们还去山河宗吗？”
“去。”
秦渊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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