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两个字，让顾夫人和顾文成的心，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不过好在这些年，顾夫人已经学会了如何自我安慰。
她快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微笑温柔说着。
“没想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少你现在可以有成人一样的思考方式。妈妈已经很开心，很欣慰了。”
顾夫人又看向凤灵韵。
“凤小姐，你不仅是淮笙的救命恩人，是顾家的福星，还是我的心灵明灯。你说得对，当我们将顺其自然，希望回归到最初，那这之后的每一个变化，都是惊喜。”
“顾夫人谬赞，这一切都是顾淮笙自己本人的福德和造化。”
话虽如此，但所有人都知道，顾淮笙有今天，离不开凤灵韵的治疗。
晚上9点多，顾夫人和顾文成离开。
墨羽本来是要帮顾淮笙洗澡的，但是被顾淮笙拒绝了。
“你先出去，把阿韵请来。”
墨羽领悟，眼神暧昧地看着顾淮笙。
小少爷这是要和凤小姐更深层次地接触啊！
他嘿嘿笑了两声，“知道了，这就去！”
凤灵韵正在二楼的客厅练瑜伽，拉练腿，见到墨羽出来，疑惑地说着。
“这么快你就给他洗好了？”
墨羽摇头，“还没洗，小少爷说是请你过去。”
得知顾淮笙有事找她后，凤灵韵便回到了卧室。
当顾淮笙看着凤灵韵的穿着后，脸瞬间爆红，连忙转过脸看向一边，语气紧张和羞涩地说着。
“你，你穿上衣服。”
凤灵韵低下头，看着自己上衣的瑜伽胸衣，还有贴身的瑜伽裤，不满地说着，“你这话说得我和没穿衣服似的，姐姐我明明穿着衣服！”
“我，我知道，只是……”
顾淮笙脑海里回想到刚刚那完美展现的女子身体，只觉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唇：“这，这衣服有些不合适……”
凤灵韵走过去抬手拍在他的脑袋上。
“不合适个头！”
打完他的脑袋后，她坐在轮椅不远处的床尾，散漫地半躺在床上，单手支撑在脑后，看着他。
“你只是多了古代的记忆，怎么连现代的东西都忘了？这种瑜伽服不是很常见？就算穿比基尼也正常不过。”
顾淮笙抬手蹭了蹭自己隐隐作疼的脑袋，问着。
“那万一……我就只有古代记忆，没有你说的现代记忆呢？”
凤灵韵猛地坐直身体，“你说什么？”
顾淮笙重复，“我是大启的顾淮笙，不是和你生活在同一个时空的现代顾淮笙。”
凤灵韵不免惊诧。
“你真的不记得现代的任何记忆？”
顾淮笙摇头，肯定地说着。
“不记得。”
凤灵韵痛心疾首，“你认我当妈妈的事情，也不记得了？”
顾淮笙的唇角僵硬，经过晚上和顾夫人和顾文成的见面，顾淮笙已经了解，现代人的父亲母亲，是爸爸妈妈的叫法。
现代的那个人，是怎么把凤灵韵认成妈妈的？
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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