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好像挺有意思的……”莫少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我让猴子、瓢虫他们先准备一份计划书，这下他们可有得忙了……”
卓君寒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身为我的得力特助，你也会很忙。”
“……”
“好了，你多喝点咖啡，我还得过去文媒产业这一块看看。”卓君寒起身，经过莫少白身边的时候，他又尤为慎重的拍了拍莫少白的肩膀，十分慷慨的抽出五张大钞，放在桌上，“喏，多喝点，千万别跟我客气这个，我请客。”
临走前，卓君寒眼角掠过那个精致的盒子，眸光一闪，鬼使神差般的把盒子顺手捎上了。
清冷的声音还在耳边飘荡着，卓君寒人却走得老远了。
莫少白一脸凋萎的趴在桌上，半死不活的哼哼着，“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呀呀呀呀？”
呈现波浪曲线的音调在半空中扩散着，这哀怨的声音顿时又引发了咖啡厅的又一波巨浪，不少人的眼神都纷纷落在窗户边的莫少白身上，他刚刚叫嚣出来的哀怨语调让他们直觉性的想到十个男人里的最后那个——人妖怪。
“啊，这么个帅哥原来是人妖啊？”
“就是就是，长得男子气概十足的，结果居然是个弯的……不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也好想知道哦，你们猜猜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看他那一身细皮嫩肉的，我猜绝对是下面的。”
“……”莫少白黑着脸瞪着那些讨论得十分热切的人，牙齿咯吱咯吱响，只可惜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的存在。愤愤的拿着卓君寒留下的那几张大钞，他粗手放在柜台上，冷眼斜睨周遭一番，将周围的人看了个仔仔细细才愤然离开。
“你看看，你拿的可是那个男人的钱，原来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那肯定是受了，怪可惜的……”
“老鼠屎啊老鼠屎，就是因为这颗老鼠屎的代表才害得我们总被人怀疑是人妖……”
顿时，咖啡厅又一波讨论声起伏跌宕，流言蜚语满天飞。
据说，这一天之后，南街22号2楼的咖啡厅曾经一度成为最具八卦价值的情报基地。
从咖啡厅出来，顾岚黑着脸在原地站了许久，一双眼火红的盯着二楼的咖啡厅。苏一瑶讪讪的跟着她后面，不敢开口，以免不小心刺激了顾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顾岚在原地沉默许久，久到苏一瑶打了好几个哈欠，她才终于动了。
“走，我们去泄恨。”顾岚龇了龇牙，盯着二楼的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苏一瑶抖了抖肩膀，往后退了两步，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们才刚出来……再说了滥用身体暴力真的不好，说不定人还以为你……咳咳、以为我们是女流氓，指不定还会蹲大狱……”
苏一瑶越说越激动，脑海甚至是浮现一群警察持枪围着她们，嘴里还嚷着：放下武器，惩处从宽！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顾岚抽了抽嘴角，视线好不容易咖啡厅给收了回来，凌厉的落在苏一瑶身上。
苏一瑶缩头瞅了她一眼，眨着惺忪睡眼干巴巴的问道：“难道，你不是想冲进去把人当沙包泄恨么？”
“……”顾岚默。
她是女流氓么？
就算是要泄恨，也不一定是对着人来泄啊。
顾岚漠然转身，将头盔塞在苏一瑶手中，而后潇洒上车发动引擎。苏一瑶愣在原地，还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一双眼满是迷茫。
顾岚咬牙切齿回过头，怒吼，“苏一瑶，还不赶紧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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