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刀根本就是欧冶子所制的湛卢残片吧，”刘柯将楚湛卢或者称之为楚湛野的人格说道，“那么究竟谁是主人格呢？”
“放开我。”女孩扭动着身体却因为刘柯的钳制而无力挣脱，“我快喘不过气了。”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独立的副人格。”刘柯微微松开掐住女孩的脖颈，仔细观察着她的眼睛，“还是说你才是主人格，几年前的那次变故到底是什么？”
楚湛野狠狠的盯着刘柯，身体却因为缺氧变得越来越无力，就在她认为刘柯是真的要杀死她的时候，像老虎钳一样钳制着她的刘柯突然手将她丢回到了后座。
刘柯反手将没柄而入的奇型短刀湛野从座椅靠背中拔出，反手将另一柄短刀向后一丢插到了后座之中，单手抓住奇型短刀的刀脊晃了晃说道：“那柄刀多金收着，这柄刀我没收了，什么时候还给你··”刘柯顿了顿说道，“看我心情。”
“那刀，”楚湛野刚想争辩就被多金拉住，抢着说道：“刘叔，我会看好她们的。”
“噢？”刘柯好奇的回头看向在多金怀里不断挣扎却没有任何尴尬的楚湛野，“有意思。”
陈牧在刘柯和楚湛野打斗的至始至终都没有停车的动作，只是平稳的开车，看到现在事情好像平息了，他才张口问道：“怎么个情况？老大。我没懂啊。”
“多金我和你说，”刘柯示意陈牧等一下继续对多金说道，“你要是再没看住楚丫头，我不管是湛卢还是湛野，我就和陈牧把楚丫头带走，你别想再见到她，相信我的能力。”
刘柯把短刀湛野放在手上再次感受着刀身巧夺天工的平衡性，观察着刃口那绝佳的线条，整体的嵌合工艺给刀锋处的古板带来了一丝现代的风格。
刘柯痴迷的表情甚至让陈牧觉得刘柯是故意找茬来抢丫头的这把刀的，“老大，这是什么情况啊？”
“没什么，双重人格而已。”刘柯心不在焉的回答，“刀鞘。”
楚湛野挣扎了半天，看着刘柯那只两次碾压性击败她的手，最终还是决定将刀鞘交出去，楚湛野扭头看了一眼多金，发现多金并没有支持她，于是慢吞吞的将绑在左肋的红木刀鞘解下，砸到了刘柯的手上。
“你要是还这样，”刘柯转身直视正处于暴走边缘的楚湛野的眼睛，“我有的是方法整治你。”
“我和多金那小子不同，我喜欢的是湛卢那丫头，不是你。”刘柯若有所指的说道，“怎么？感觉到另一半的心痛了？”
“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楚湛野低头避开刘柯的眼神说道。
“是嘛，”刘柯笑着说道，“无非就是畸形的三角恋。”
陈牧按了一下喇叭说道：“我说头，你给我解释一下好不好，我不像你那么擅长分析的，别无视我好么？”
“好吧，”刘柯转过身来靠在有一个窟窿的椅子靠背上说道，“当事人不反对的话？···”刘柯把短刀湛野收入刀鞘后等了一会。
“那我可就说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多金确实喜欢楚丫头，他也确实应该管楚丫头叫阿佳。”刘柯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被雾灯照亮的越来越大的雪花，在侧面的车窗玻璃上哈了一口气，迅速的凝结上了一层白霜，他用指甲在上面画了一个三角，说道：“多金喜欢的不是楚湛卢，而是她的···”
刘柯扭头看向侧着头的楚湛野，偏头询问的样子。
“姐姐，我是姐姐。”楚湛野头也不回的说道。
“她的姐姐，”刘柯在三角的底线两端分别写下了卢和野两个字，将多金写在了三角形的顶端，“多金将稳重文静的楚湛卢当做姐姐，称之为阿佳：将俏皮好斗的楚湛野当做未婚妻，称之为阿佳。”
刘柯从后视镜中看着后座上坐着的二人的表情说道：“不对？还是我漏了什么。”感受着越来越浓烈的尴尬气氛，刘柯调笑着说道：“那这么说多金不喜欢你这个好斗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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