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眼前的容颜逐渐放大……
轰……齐雪宁脑中瞬间空白,睁大的瞳孔微微放大,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少年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因着他只是静静的贴在她的唇上并未有别的动作,齐雪宁眼中有着不置信,脑袋用力一偏,双唇分开……
墨祁临看着少女深沉的双眸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危险,眼看着要后退的人他却是一只手紧紧的扣上了她的后背,他低低一笑,邪气的说道:“本座一向被误会都是当场说清楚,比如,本座不喜欢男人。”
齐雪宁感觉后背的手掌,双眼一怔,咬着牙道:“所以亲本公主就是为了证明你不喜欢男人?”
墨祁临优雅一笑,用着及其风轻云淡的语气说道:“对啊,那不然公主以为呢?”
齐雪宁双眸半眯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眸子中出现一抹戏谑,她淡淡的说道:“那阁主证明的方式也太差劲了,你知道接口勿吗?你肯定不知道。”
齐雪宁眼中戏虐的目光越来越明显,她微微向墨祁临倾斜去,玩味的说道:“看你这样亲一个姑娘家,一定是第一次吧,啧啧啧,要不要本公主教教你该如何正确的又温柔又撩人的口勿一个姑娘?”
齐雪宁的最后几个字以及放肆的目光让墨祁临嘴角邪肆的笑意微微凝固,原本以为这个女子该是无比娇羞的吓跑了,怎么就说出这番惊世骇俗的话?
正是在墨祁临晃神的功夫,只见少女秀手瞬间抓起少年的衣襟处,随即一拉,少年的便往前倾斜着,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瞳孔瞬间张开,看着少女红唇勾起的顽劣笑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红唇已经凑了过来。
墨祁临的心一提,双手紧紧的撑着石桌上,心好似随着少女的另一只手贴着他的脸上荡漾了一下。
齐雪宁看着墨祁临眼中的紧张,搭在少年脖子的手遮挡住他的双眸,便是横冲直撞的冲进……
墨祁临浑身一颤,嘴里柔软的触觉,纯净的气息,仿佛一抹洁净的灵魂在他火燎燎的时光里安静下来,好像这世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又好像静安的岁月……
少女气息强势的侵略好似他怎么都不能撼动一般,只能傻傻的任由齐雪宁放肆。
齐雪宁遮挡住墨祁临双眸的手放开,她看着轻闭的眸子,睫毛黑又长,却是瞬间推开墨祁临。
墨祁临瞪大着眸子看着正是在擦着嘴角的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少女还带着玩味的笑意盯着他。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强多了?”
墨祁临轻轻的揉着他的唇角,邪气的眸子半眯着,只是带着不同寻常的视线盯着齐雪宁。
而停留在亭子外的焰赤与红莲见着自家主子身上并无骇人的气息后,便飞进亭子停在少年的肩上。
齐雪宁看着那一对红火的鸟儿,轻嗤一声,“本公主说话算话,百里晔你现在就可以去牢房中把他给接出来,所以,本公主就不奉陪了。”
墨祁临看着已经走出亭子中的背影,他挑眉,随即薄唇掀起的笑容勾人心魄,少女的气息好似还停留在他的嘴里,手指微微一伸出,焰赤便停在他指尖。
“你和红莲从今就跟着她。”
好似主人轻柔的语气让焰赤胆子大了起来,它不服的拍打着翅膀,墨祁临微微一笑,“跟着本座,回千机阁你成下酒菜,红莲看着本座吃了你,然后本座在去给红莲找一个如意郎君。”
正是拍打着翅膀的焰赤像是瞬间焉了的茄子,整个身子都缩在一起。
“听本座的话,你俩永远在一起,不然……”
少年邪魅的声音落下,只见两抹红火的影子便往刚刚少女离去的方向飞去……
……
齐雪宁在回到院落中时,好似刚刚的事情并未有影响到她,走进院落便看到负手而立的宇文烈好似等她好久。
宇文洌听到脚步声,便是转身,看到齐雪宁,便是说道:“你让我找的东西,我让人打听了许久,很多人都是闻所闻问,见所未见。”
齐雪宁挑眉,原来她还以为这个时代也有弓弩的存在,以前历史课本上不都是各朝各代都有着威力不同的弓弩吗,怎么南晋没有?难道上阵杀敌就真的靠持枪刺死敌人?
宇文洌看着齐雪宁的模样,微微一笑,“没有你怎么好像不相信?”
“南晋没有弓弩吗?就连后梁与西周都没有?那假如战乱再起,都是依靠什么来打胜仗的?”齐雪宁双眸轻轻一眯,她很是好奇的问道。
闻言,宇文洌笑着的俊脸严肃了不少,他从衣袖处摸出齐雪宁那日给他的宣纸,慢慢展开,看着歪歪倒倒的字迹已经中间画着的东西,挑着眉头问道:“这个叫弓弩?”
齐雪宁点了点头,从宇文洌的手中接过宣纸,薄唇一扯,“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我们南晋的战士上战场都是用什么打退的敌人的,不会就靠长矛盾牌什么的吧。”
宇文洌看着齐雪宁向着院落中的长椅走去,便跟在身后,说道:“战场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南晋不管是在栗州边关的西候将军还是弘涯关的一品大将张文康,他们手底下的战士都是用着宇文家炼制出来的兵器。”
“就是因着宇文家的冶铁术比原来的冶铁术炼制出来的兵器要锐利几分,才是与皇商挂了勾,正因为这样,宇文家从来都是不能与别的家族为舞,就连娶妻也不能去世家,南晋历朝的皇帝都是怕宇文家家大业大,把该有的使命忘得一干二净。”
闻言,齐雪宁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她淡淡的说道:“所以,当年你母亲明明是名门之后,可是正因为宇文家的使命,正好你父亲用着皇商的使命要另一个女人与你母亲平起平坐,导致后来你母亲抑郁终生。”
“可是你母亲明明知道她是名门嫡女,为何还要嫁给你父亲那种商人?”
宇文洌听到这个话题明显的眼中有一股恨意闪过,目光中明显的闪过一丝恨意,他淡淡的说道:“我母亲嫁给父亲时已经被家族驱逐出来,也是傻傻的以为只要为了那个男人付出一切,便能得到那男人的疼爱,可惜,母亲进了宇文府,不光要与许多女人斗智斗勇,还要和一个女人拥有不平等的地位。”
“甚至后来外祖父一家全部含冤入狱,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母亲为了我能再宇文家有嫡长子的地位,咬着牙在宇文家度过每一天,我从小到大看到最多的是宇文鹤与那个女人一起,甚至同样身为儿子,他的小儿子便是他的儿子,我比那些姨娘生的儿子还不如。”
“直到我母亲临终也是没有等来那个男人走进她的院子,甚至还被宇文凉卿的母亲羞辱,说我母亲不甘寂寞,在外养着野男人,母亲死后都未能进宇文家的陵墓。”
齐雪宁微微一愣,随即又叹了一口气,在爱情这场戏中,认真你就输了,更何况,还是与一个心根本就没有在你身上的人,最是怕一个人演着独角戏,那才是可悲。
“你外祖父是镇伯候姜淮?”
好似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宇文洌楞了片刻,随即垂眸,“是,我外祖父是镇伯候姜淮,我娘是镇伯侯府嫡女,姜妘。”
齐雪宁轻微的点了点头,看着宇文洌的脸色,轻言道:“虽然人们都说,过去了便过去了,这句话我只能赞同一半,有的事情是过去了,但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你想要为你娘与你外祖父家沉冤昭雪,也不能委曲求全的在宇文家。”
“依照你如今的势力也是可以与宇文家对上的,你是在顾虑我父皇吗?”
宇文洌侧头看着正是看着他的少女,好似从未有看到她这么认真的模样,宇文洌脱口而出,“皇商,占了一个皇字,这些年宇文家正是占了这么一个字,各地的分店,介入的行业越来越多,正是因为这样,许多人都不得不给宇文家让路。”
“可是我说了,你不用顾虑我父皇。”齐雪宁轻轻的拍了一下宇文洌的肩,似安慰的说道:“我有更好的路子,让宇文家的冶铁术在父皇的眼中不值一提,所以,你不必有顾虑。”
宇文洌看着齐雪宁眼中的关心,内心深处好似流动着一股温暖,他没有在去看齐雪宁的眼睛,低眸。
“是因为这些日子与宇文凉卿相处下,不想对付宇文家了?”
对于齐雪宁的问题,宇文洌轻然一笑,嘲讽的说道:“宇文凉卿的确没有他爹娘那般心狠手辣,可是只要侵犯到他的利益,他的手段怕是比他爹娘更上一筹。”
“所以北翼的事情有没有宇文凉卿的手笔?”齐雪宁很是肃然的问道。
“北翼地界说不准有没有宇文凉卿的手笔,但是一定有宇文凉卿的舅舅参与,北翼的闵家……”宇文洌说的欲言又止,他抬眸看着齐雪宁,怕说多了让面前这个人想到不该想的。
“有什么就说,你说出来,我才能对症下药。”齐雪宁莞尔一笑,说道。
宇文洌看着这么一抹笑容,薄唇一扯,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个人不能拿对其他姑娘的心态来对待,便开口说道:“还记得十年前与你母后传出流言蜚语的翎王吗?”
齐雪宁明眸轻轻一动,“闵家与翎王有关系?”
“闵家家主就是翎王。”宇文洌说着又是从腰间摸出一张细小的纸张,卷的特别小,递至齐雪宁,说道:“周清夜昨夜传来的。”
齐雪宁双眸紧眯,从宇文烈手中接过,她慢慢展开纸张,看着上面写的字迹,眼中倏然一冷,瞬间把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紧握手中。
“父皇放任他十年,就是念着兄弟之情,没想到周家只是与蛮夷人的障眼法。”
宇文洌看着齐雪宁眉宇间的冷意,微微垂眸,继续说道:“宇文凉卿的舅母就是闵家嫡女,所以,这次周家被公主满门诛连,毁了闵家与蛮夷人的一颗重要棋子,我替公主办事,在北翼怎么不被那些人打压。”
气氛有些微微变化,片刻的宁静后,齐雪宁才是肃然的说道:“若真是这般,本公主要对付得可不单单只有蛮夷人和宇文家,还有一个隐藏十年的翎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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