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非得说得那么清楚吗？再说了，那些她也说不出口啊。
傅北宸看着她的举动，继续凑近她，十分无辜：“我记不太清楚了，想要宝宝亲口告诉我，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向南栀听到他这话，就忍不住磨牙，这个该死的男人，明明什么都记得，倒是挺会玩停顿的嘛：
“既然你记不太清楚了，那我也不再提。你对我做过的事，我吃点亏可以不要求你对我负责，但我咬你这事，你也不许再和我计较。好了，就这样吧！”
她不能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她不想继续做云梦露的替代品，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
话梅那件事虽然她吃了亏，可她也把他给咬伤了，只要他这次能答应让她走，她可以强迫自己忘记发生的一切，不再打扰他们任何人。
可傅北宸却在她这话落音后，故意凑近了几分，有些暧昧：“就这样？什么样？宝宝得把一切和我讲清楚，不然我听不懂。还有，宝宝你仔仔细细告诉我，我对你做过什么？嗯？要说细节。”
向南栀看着暧昧的傅北宸，利落的推开他，赶紧从床铺上起来，赤着脚踩在了地上，不再看向他，脸蛋有些红，说出来的话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傅北宸，其实你心里什么都懂，我也不想一直和你重复。你等的人既然已经回来，那就好好珍惜。我不会做云梦露的替代品，也不属于你，更不想再和你继续纠缠下去。”
傅北宸听到这话，恢复一贯温柔的表情，眼中却是一片森寒，其中隐隐泛起杀意，语气是超乎寻常的平静：“她还对你说了什么？”
向南栀听着他平静得有些诡异的声音，倒是有那么点古怪。他怎么听到这话如此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正常人听到这话，不该如此平静才对。
她想转身看看他，却想起自己的打算，还是没有转身。少看一眼，在离开的时候就不会那么不舍：“她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在小树林都听到了。包括，你和她的事。”
傅北宸看着她的背影，心下已经了然，却有些受伤：“所以，你相信了你亲耳听到的是吗？所以，你到现在仍觉得你只是云梦露的替代品对吗？”
快二十年了，她还是不相信他对她的爱，仍选择相信别人的几句挑拨。在感情里，他输了，一次次惨败。他没有败给对手，却败给了她的不信任。
向南栀不理解傅北宸为什么如此询问自己，却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难道不是吗？”
傅北宸在她点头以后，看向了自己疼得快要裂开的心，忍不住自嘲一笑，深邃的眸子再度恢复往日冰冷：
“当然不是。向南栀，你为什么宁愿相信外人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爱你。为什么你都不问问我，就因为云梦露的几句挑拨，对我判了死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向南栀愣愣的听着傅北宸质问自己的话、叫自己全名的时候，心里很难受，却决定和他讲清楚：“这些年，我问过你很多的事情，你有如实告诉过我答案吗？我问了你，你就会愿意告诉我真相吗？你都不愿意告诉我一切的真相，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这些年，你们傅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有数不清的秘密，什么都瞒着我。只有我在你们的面前没有秘密，像一张白纸一样，被你们戏耍着，玩弄着。喜欢就哄，不喜欢就欺负，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可这不是我想要的，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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