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蔷的手搁置在卫今宵的肩头，“今宵现在没有办法了”
朋友之间有些东西是能够开口的，但是有些东西真的是难以启齿，周蔷知道，所以收回手。卫今宵却是在半响之后说了句，“你让我想想，给我一些时间。”
卫今宵说。
卫今宵离开医院之后便是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走，走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卫家，站在卫家门口，有些细雨飘落下来，卫家的灯影被拉长，卫今宵站在门口看卫家房子里面的光芒，这里面不是她的家，或许卫家有她没有他都是一样的。卫今宵转身离开，从这里往右边走，连着走盘旋路就可以到褚星辰的公寓。
那地方处于半山腰处。
卫今宵穿着白色的桑蚕丝衬衫，虽然是长袖，但是淋了雨，衣服湿了，风一吹只觉得冷，头发也是湿淋淋的的贴在额头上面。卫今宵来过褚星辰的公寓几次，按照记忆找到了路。站在门口的时候卫今宵还在站住了脚，一阵冷风吹来，卫今宵才反应过来。
她是到了什么地方。
卫今宵转身又离开，这里没有车子可以打，只能够走下去。下山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光线很暗。赵瑞开着车上山的时候，白晃晃的灯光就照在卫今宵的身上。“卫今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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