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玉芬到底犯了什么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坐在那老刑警面前，蒋元业忙说道。
“孙玉芳涉嫌谋杀。”
老刑警淡淡说道。
“什么？谋杀？”蒋元业面色就是一变，“警察先生，这话可不能乱说，杀人可是重罪。”
“我问你，孙玉芳曾经有很严重的心脏病，你知不知道？”
老刑警拿起一支笔，看了蒋元业一眼。
“玉芬有心脏病？”蒋元业感觉自己今天经历的怪事真是太多了，“警察先生，你在哪里听说的这消息？”
啪！
老刑警把笔一甩，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低喝道，“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
“这么大年纪了脾气还这么差。”
蒋元业内心抱怨下，嘴上却没说什么。
“也就是说，你们不知道孙玉芳曾经有心脏病这件事情？”
老刑警又问道。
“不知道。”
“孙玉芳的儿子失踪后，孙玉芳都去了什么地方寻找，你知道吗？”
“不清楚，我只知道玉芬去了很多地方，几乎跑遍了全国，不过具体都去过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太清楚。”
“孙玉芳对待儿子怎么样？有没有过体罚虐待这些行为？”
“不可能，玉芬怎么会体罚石头。”
“不可能？”老刑警突然就笑了，“你每天都和孙玉芳生活在一起吗？”
“警察先生，和我结婚的是孙玉芳的姐姐，不是孙玉芬。”
“既然你不是每天都和孙玉芬在一起，你又凭什么保证，在你看不见的时间，孙玉芬没有对儿子施虐？”
“平白无故的，哪有母亲会打儿子？这还用每天看着吗？”
“嗯，也就是说，起码你没有看到虐待行为。”
老刑警记录。
“咦，那个孩子？谁打的他？”
这时候，蒋元业突然看到一个女警察带着那个假石头，正从一个房间出来，假石头鼻青脸肿的，眼睛肿的都快看不见人。
“还能是谁？”
“玉芬？”
“你现在还敢说，她从来没有虐待过儿子吗？”
蒋元业眉头再拧，先是态度极其坚决的认定这是儿子，亲子鉴定书摆在面前都不看，直接撕掉，可转眼间却把人打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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