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的战斗中,尉迟也是大概知道了林清现在的修为到底如何。
她现在是会三个术法,一个术法就是释放一道狂风,然后狂风可以造成很大的视线遮蔽,比如说将一条街道的空气都充满p25,相当的凶残。
第2个术法就是让狂风吹动着她的身躯,让她的身躯以一个更快的速度冲到别人的面前,这个术法只是用来跑路或者用来进攻,都也算是不错。
第3个术法就非常的简单了,就是释放一道小小的空气波,空气波的力量大概是能够吹飞一条狗,将一条大概30斤左右的狗吹飞一两丈左右吧,要说是杀伤力吧,这杀伤力真的不强,并且这个术法还非常的消耗灵气。。
眼下林青就是汗流浃背大汗淋漓的坐在一个桌子的旁边,正在一口一口的往自己的喉咙里面倒茶。
汗水已经是打湿了她的灰色外套,沁出来里面了淡淡黑色的内衫。
整个人的身材凹凸有致,而林青虽然因为吃的不怎么好导致有些面黄肌瘦的样子,但她这种带着一些力量感的样子也是非常玲珑,有些小小的野性。
“还不错的。”
“她的实力放在登仙门肯定是不能比的,但是放在第六州没有问题。”
“很强。”
林青这是一边将水灌到自己的肚子里面,一边是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因为现在可太热了,整个脖子上面都挂着很多的汗水。
而就在这边一边喝水一边纳凉的时候,这是注意到了旁边尉迟看着自己的目光。
起初还有些小小的恍惚,但是等到看见对方落在自己衣领上的眼神之后,她的一双眼睛顿时就充满了很多的羞涩!
她这是立刻将自己的衣领给收拾的整整齐齐,这就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是继续开始喝着面前的茶水。
尉迟这就是被眼前的这个女子给逗笑了。
她这平时看起来也是挺大方挺不拘小节的一个人,但是真的要说涉及到了这种男女之事,这还是比较害羞的么。
“可以的,到时候看看情况,虽然说她这边的天赋真的是很一般,但是现在登仙门是可以改善别人天赋,所以等我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我不然还是让她去登仙门里面修炼一段时间吧,毕竟她现在的修为真的是不怎么行。”
尉迟选择弟子的方法还是比较简单的,这就是看看对方到底和自己有没有缘分,另外就是看着对方到底漂不漂亮……不不不,是看着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登仙门里面可不想招收很多喜欢到处惹事的存在,林青显然不是这种人。
“你笑什么?”林青忽然问道。
“没有。”尉迟立刻摆手。
“……”林青,“你看见了什么?”
“……”尉迟,“我没有。”
林青:“真的吗!”
尉迟:“骗你是狗。”
林青:“……”
……
一两天之后这个小城池的事情就算是结束了。
现在有联合营地的人进到这个城池中,负责这个城池的一些安排,而尉迟这边也已经是收集到了12个人的手指,现在他已经是重新找到了天工坊的这个男人。
滕原非常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尉迟,他相当直白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好人,但是你这一次既然是能够在小城池的战役中斩杀12个敌人,那么你对于我们来说,你尉迟就是好人的。”
“所以你想要从我这边拿到这一枚信任的令牌,这是没有问题的。”
“但除了这一件事情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帮忙。”
“只要你这件事情帮我处理完了之后,那么我立刻就将这一枚令牌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拿着这一枚令牌去树字辈的营地里面了!”
花、树、林、森、地、天,这就是六个营地的规模。
“滕原大人您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接说,我尉迟这边能够帮上忙的肯定是会全力以赴的。”尉迟当然是笑着点头。
眼下的速度比他想的要快很多,所以这事情看起来非常的麻烦,实际真的要说到处理的时候,这也没有什么太让人揪心的地方,只要自己能稳住,那么问题不大。
滕原便是说道:
“是这样子的,我们营地里面缺少一些药材等东西,所以如果你能够去其他的营地里面帮我们调一些药材过来,那么我就立刻给你这一枚信任的令牌。”
营地里面肯定是会有人生病的,生病了就要看病,看病的话很多时候就要用到药材。
所以如果药材不够,这对于一个营地来说也是一件致命的打击。
当然了。
现在药材也没有说是真的缺少到了这种一定要去补给的程度,不过就是他这边看见尉迟想要离开,所以这是顺便让尉迟提前去做好准备而已。
尉迟这就点头:“可以!”
而在接下来的沟通中,他已经是成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了。
等到再次的确定自己得到的情报没有问题之后,他这就离开了这个帐篷,是准备离开营地,然后去往另外一个营地里面去调转一些草药过来。
滕原则是看着尉迟离开。
他的脸上也是出现了很多的笑容。
“本来我以为他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但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战役中竟然真的是能够杀掉10多个敌人,而他在杀掉10多个敌人之后还能表现出来这种若无其事的样子,所以这个家伙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滕原之所以让位置这一次去小城里面杀敌,人一方面是考验尉迟这边是不是忠诚,另外一方面则是考验尉迟在杀了这么多人之后是否还能保持平静。
杀人可不像是吃饭一样的简单,很多人在第1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翻来覆去的都是被杀掉的人在死亡之前的惨样。
更是会有战后应激创伤这种说法存在的,所以他这边就是要看看尉迟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若是对方现在表现出来各种慌张各种惊慌失措的样子,那么这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面判断对方是刚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
但是现在表现出来的模样则是这样的淡然,所以要么就是这个家伙的心特别的大,要么就是这个家伙之前已经是做了很多这种事情了。
“我觉得还是倾向于后者。”
“也就是这个人这个叫做尉迟的男人,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他多少应该是杀过一些人。”
“并且心态对于这种东西的判断是非常平静的。”
不过不管如何哪怕对方曾经是一个刽子手,但真的要说能够帮助他们反抗军,他们还是认可这种行为的。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反抗军现在的实力太过于孱弱了,这种小城池被这么一点点的士兵把守,然后他们这边没有精力去管。
那就可以看见他们现在的确是非常缺少人手,并且在这种战火不断扩大的情况下,这种人手的缺少是非常致命的。
要知道不管是做什么事情,哪怕是烧火做饭,这都是有人来做的,要是没有人去做这种事情,那么整个反抗军根本就会难以维系的!
滕原透过帐篷的缝隙看着远处的天空,天空还是蔚蓝色的,但是这蔚蓝色落在他的眼中,竟然是有一些死气沉沉的样子。
“战争不是过家家,每个人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
“可是这种意义又有什么意义呢?对于我来说这本身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存在。”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够离开第六州,回去我的家乡,我又什么时候能够看见我的妻子和看见我的孩子呢?”
现在第三州是派人过来救援的,其他的大州也是一样的道理,而这个地方归根结底也不是他们的家乡,所以在这种每天都有很多复杂事情需要处理的情况下,他们还是会想念自己的家乡,还是会想念自己家乡门前那郁郁葱葱的槐花蜜啊!
而战争有两种战争,一种战争就是类似于第六州现在所处的这种大面上的战争,这种战争就是单纯的强者欺负弱者,是强者对于弱者的最后一次的剥削。
另外一种战争就像是第六州背后藏匿的战争,也就是反抗军和这些过来捣乱修士之间的战争,而这种战争打起来是非常残酷的。
要知道反抗军这是被逼着站起来反抗的,他们原本根本就对于战争一点点的意思都没有。
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世道,需要百姓们被迫站起来打仗呢,这领头的人到底是多么的无能,这才能够使得整个的区域从原本的和平陷入到战火之中。
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能多想,越想越复杂,越想越是头疼,关键又在于战争是无法避免的。
一次又一次的和平,一次又一次的战争,这本质上就是一次资源再分配啊,听起来挺好。
结果呢。
结果很多时候都是伴随着很多的头破血流,一批又一批的百姓倒下,一批又一批的列强站起来,这天下根本就不存在有公平这么一说,这天下总是要有人受苦的,总是要有人被剥削的。
那么这天下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滕原思考着这些事情,越想越是难受,越想心中越堵得慌。
自己作为天工坊的一员本身,现在是能够来到第六州,那么其的地位一定是没有问题的啊,就是这样地位的一个人,此时也完全弄不明白这天下运转的一些逻辑。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和平相处?
为什么总会有强者欺负弱者?为什么总会有势强凌弱的这种事情发生?
若是有一天天地崩碎,万物归寂于黑暗,连着扰乱黑暗的光明都一定去除,那么这个时候的天下还是真正安宁的天下吧。
“人们常说光明。”
“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光明磊落?”
“这天下本来就不存在有光明这么一说,不过就是人为而已,人为创造了光明,打破了黑暗的宁静,在这光明之下纷纷扰扰的是各种各样的丑陋人情,所以这光明毁灭的一天,这天下可能就能重新回归到平静中了。”滕原想着叹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他发现帐篷的缝隙中,有一个男人的眼神留在了那里。
啊。
尉迟?
他怎么在?
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而这个男人的眼神就这样消失不见了,所以这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
……
尉迟当然能够听见滕原说的话其中他说了有一句话也是比较有意思的,那就是黑暗是纯粹还是光明是纯粹。
是的,如果没有光明的话,那么留下来的就是纯粹的黑暗,那么如果按照减法来算的话,光明应该是属于被减数,黑暗应该是属于答案吧。
也就是光明减去光明等于黑暗。
那么如果单纯从纯粹的角度来出发,黑暗是不是要比光明更要纯粹很多,而这里的黑暗和光明倒也不是单独指亮度,是说虚无和实体。
“是的,如果一切都归于虚无,那么虚无里面肯定是永恒的宁静,一点点都不会掀起波澜。”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
“如果这个世道一开始就是纯粹的虚无,那么在虚无永恒宁静的这个前提下,这应当也不会诞生有什么光明。”
“于是这其中一定是有不稳定的因素,也就是虚无也不是纯粹的。”
“换言之,这个世界上面就根本没有纯粹的东西,一切都是充满矛盾的,如此才可能会出现这种所谓的光明和黑暗。”
“而这种不稳定的因素在前世中可以用科学来解答,放在这个世界中不知道这种科学符不符合逻辑了。”
前世科学的解释非常简单,也就是在绝对平静的一片区域,就算是没有任何的一个小小的粒子,但是也是会偶发性的突然之间凭空出现一两个小粒子,然后这些粒子就会慢慢的越来越多,以至于最后繁衍出来整个世道,也就是凭空出现。
“所以对于一件事情100会发生,那么应该用凭空出现来形容。”
“比如我今天吃了很多很多很多的东西,然后我吃饱了。”
“这真的是凭空出现啊。”
接着他也是笑了出来。
“算了,在这种事情上找什么科学的逻辑,这是多么傻子的人才会想出来的事情啊。”
“眼下我关心这种事情干什么。”
“这世道本身就是复杂无比,越是深入的去了解,这个世道越是活过的次数越多,越是可以发现这个世道中冥冥之中藏匿着一股人为的诡异气息。”
真的是挺诡异的,感觉万事万物都是被安排的。
联合营地中。
林青随后找到了尉迟,她听说了尉迟这边要前往另外一个联合营地去调取一些药材。
调取药材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情,而是因为尉迟要做的这个事情的动机则是比较的让她好奇。
林青的脸上染了一些小小的胭脂,也不知道这种胭脂到底是为了谁而准备的。
现在的她显得有些小小的悲伤,忍不住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小声的问道:
“你这是准备离开这个联合营地,是准备快速的完成几次委托之后,这就直接拿到天工坊的认可,然后去往新的营地吗?”
尉迟正在收拾着一些简单的东西,看见了林青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也是稍稍有些意外,再接着笑着对着她说道:“是的,林青姑娘。我想要去更多的地方看看,我想要多了解一下这个世道,所以这个小小的营地我还是需要离开的。”
林青这心中就更加难受。
自己刚刚认识这个青年没有多久,自己刚刚觉得这个青年非常的不错,非常特殊,结果对方直接要离开了这里吗?
要知道对方刚刚来到营地没有多长时间,在来到营地之前,自己对于他的了解还是存在有一些懦弱的偏见,而这个时候却忽然之间发现对方比自己想的要更加的有冲劲,更加的让自己难以理解。
“所以你这又要走了吗?”
“你这刚刚来没有多长时间的呀,那么你真的对这个世界很……很关心的吗?”
林青一边说着一边心中非常难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尉迟留下来。
对方这次真的离开了之后,好像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能够和他见面了,而在这样的一个纷纷扰扰的世道中,自己好不容易心中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涟漪,结果这种涟漪还没有彻底化开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蜻蜓点水一般的离开。
尉迟这是笑着说:
“其实我有一个能够让你非常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我以前也是居住了很久,在这个地方你可以自己慢慢的修炼,所以不知道你这边想不想要去这个地方呢。”
尉迟并没有直接说出来登仙门,因为这种事情说出来之后,也不知道林青这边会作何感想,而自己这样一说,就看看对方的回答到底如何,若是对方有这种想法,那么自己还是愿意带着林青一起回到登仙门,让林青好好修炼的。
林青则是果断的摇头:“不。”
“我现在既然是有一些修为的,我既然是一个炼气境的修士,那我现在应该是要留下来的,我不可能说这个时候就躲起来,然后就不管我眼前所看见的这一切悲伤。这里好歹也是我的家乡,那么我自己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尉迟所在的这一片区域其实是一片非常安宁的区域。
在这边区域中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战火。
真正非常危险的地方,林青也是看过的。
那些地方所有的房子都被烧着了。
所有人都是无家可归。
一个又一个零散的帐篷下,藏匿的是无处安放的心,但是周围到处都是那种劫匪,到处都是那种靠吃人为生的怪物,更是出现了太多太多所谓的信仰神仙。
比如信仰什么火神的,还有信仰什么雷神的,包括一些木头神,还有一些土地神,这些乱七八糟的信仰,在战火中疯狂的生长一些莫名其妙的教派就开始出现了。
其中不乏有邪教。
邪教这个词语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非常危险的存在。
这群人以将自己的教众洗脑,然后从较重那边获得很大的钱财着称,很多很多邪教的名字都是避而不谈的存在。
而什么时候邪教最多?
就是战火年代。
就是百姓没有办法安居乐业的年代。
越是混乱越是不安,那么在人非常痛苦的情况下,那么就会出现这种非常虚无的幻想,这种幻想在被别人轻松的控制下,那么便是邪教的雏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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