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你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她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他们起矛盾，我没想伤害小凤啊！”
她原本想的是，借着楚沐挑起的这股情绪，她再加一把火，或许他们两个就能打起来，这样她就能趁机抢过小凤，带着她逃走，可是，可是……
她真的不想这个样子啊！
“你知道他们多少事情？”
“我，我全都知道。他们拐卖少女，买卖器官，我都知道！”
楚沐快要气疯了。
“你为什么不报警啊！”
女人站起身来，脸上泪水涟涟，她撸起左边胳膊，伸到楚沐面前。
“我真的没办法！”
她手上是一道很恐怖的伤疤，鼓起一小块儿，像是将肉割开，又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一样，上面还有一个楚沐看不懂的类似商标一样的标志。
“这是什么？”楚沐搞不清楚。
楚舫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这上面的标志，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芯片吧！监视定位用的？”
女人点头：“是，有了它，我去什么地方他们都能知道。”
她是有苦衷，但楚沐觉得这并不算问题，既然能承受住往胳膊里缝芯片的痛苦，为什么就承受不了将芯片取出来的痛呢？
不是为了女儿，而是为了自己，和那群人待在一起，难道会比自己生活更好吗？
“你之前来过警察局，为什么一句话也不透露呢？”
陈妈妈没话说了，有的时候，如果没有很强的意志力，人真的会一步一步陷入自己讨厌的深渊。
她身在其中，难道真的干净吗？她知道那么多，还能活着，难道只是因为她是陈壮的姐姐，是陈小凤的妈妈？
楚沐不理解她是怎么想的，但无论她怎么想，也和自己没关系，她自始至终要帮助的只有陈小凤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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