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喜欢沈思南？
也难怪之前那么讨厌她。
姜奈目光转了转，忽然注意到角落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弯着腰匆匆离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和孱弱的样子，分明就是莉莉娅。
姜奈立刻跟上去。
走出宴会厅，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白银联邦的晚上非常黑，几乎没有自然光，都是人造灯光。
一离开古堡，莉莉娅就消失不见。
仿佛完全没有出现过一般。
姜奈微微怔了怔，转身准备进屋。
“你在找什么？”封飞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姜奈愣了一下，脸上表情平淡，若无其事道，“里面很闷，我出来随便走走。”
封飞扬垂眸睨着她，眼底闪过几丝异样的情绪，“你跟封砚的事情我不想管。”
她语气的冷漠地说，“但是你要知道，封砚不是你一个人的，他是属于联邦的。”
姜奈仰头看着她，封飞扬站在台阶上，脸上表情很冷，没有过余的情绪，仿佛只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他的存在就是守护联邦安全，他是联邦最好的武器，我不希望你毁掉他。”
姜奈看着她，盯着她两秒，弯起唇角笑了下，表情毫不掩饰讽刺的意味。
封飞扬拧眉，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你胆子很大。”
姜奈往楼上台阶上走过去，“我对您的尊重全部来自于您是阿砚的母亲，但是我觉得您不配。”
“你说什么？”封飞扬目光落到她身上，一股精神力威压袭过来。
姜奈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捏了捏掌心，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继续往前走，站定在封飞扬跟前，目光跟她对视，丝毫不退让。
封飞扬微微怔住，眼底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
姜奈居然能扛得住自己的精神力威压。
“我不怕您。”姜奈直接开门见山。
“你是什么人？”封飞扬警惕的看着她。
“不管我是什么人，我都是阿砚的妻子。”姜奈语气平静的开口，目光直直望着封飞扬，“所以我想告诉您，封砚他不是任何人的工具，在我眼里他就是封砚，是我的丈夫，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姜奈掌心打开，封飞扬的精神力防御力一瞬间溃散开。
“包括您。”
封飞扬怔住，她明显感觉到跟前的女孩异于常人的气息和精神力，而且她还这么轻易就击溃了她的精神力防御，入侵到她的光脑。
不过姜奈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只是一瞬间又收回精神力，往后退开两步，
“总统大人，”姜奈脸上弯起笑容，语气也礼貌克制，“我不希望以后再在阿砚身上看见鞭痕。”
“您是他的母亲没有错，但我不允许任何人再随意伤他。”
“宝宝。”
宴会厅里声音止住，封砚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姜奈目光跟封飞扬对视两秒，脸上又浮现出之前乖巧的模样，朝着她温和笑了笑，“母亲。”
“宝宝，你怎么在这里？”
封砚从黑暗里走出来，注意到封飞扬的存在，立刻警惕的皱眉将姜奈护到身后，“您想做什么？”
封飞扬脸上表情难看，看了一眼封砚，又看向他身后一瞬间又变成可怜小兔子的姜奈，捏了捏掌心，没有说话，转身进屋离开。
“宝宝，她跟你说什么了？”
封砚拧眉看向她，视线扫过她军装衬衫，上面纽扣又掉了两粒，隐隐露出她薄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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