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铁听了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了。 “唉，说句实话儿，这个事儿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俺张老铁也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想当年的计划生育我也知道，由于当时的政策有许多不太人道的地方，这才造成了多少的人间悲剧了！ 如果不是那个野蛮政策，你说谁会把自己的孩子给丢弃了呢。 唉，真可真是造孽呀。 那可真是洒向人间都是怨呀。 不过，咱们这老百姓也没有办法呀，咱们只好默默地接受这个现实了。 他奶奶的，这个事儿我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现在也没有别的想法了，我只想着把我的女儿培养成有用的人才也就行了，让她顺顺利利地考上大学，将来她能有一个幸福的生活，那我也就知足了。 我希望她长大了可千万别在经厉咱们这样的生活了。 如果她还像我们这样活着的话，唉，那也够憋屈的了。 都说苦海风烟动，苍生火中生，我看这个话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她或许是你的亲生女儿，可她现在却是我的女儿了，我说李老板，我就劝劝你吧，你就别再有别的想法儿了。 说句实话儿，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把她还给你们的。 俺老张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把她视若我们的掌上明珠，说句实在的，如果不是为了她将来生活得更好的活，像我这么大的岁数了，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出来打工的。 希望你理解理解我吧，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在里边做蜡呀！ 说句实在的，俺老张也是一个比较开明的人，她将来如果真想认你的话，说句实话儿，我也是不会阻止的。 毕竟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呢！ 再她未成年之前，我们两口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个事儿告诉她的。 你说一个孩子介，她怎么能承受的了这么大的压力呢。 至于将来咱们走到哪一步，那就是将来的事儿了。” 李卫东听了一仰脖子把杯里的啤酒灌下去了。 “我说张大哥，你说的这个事儿我还真能理解，这个孩子毕竟是你们养大的，把一个嗷嗷待哺得孩子养这么大，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说句实话儿，我李卫东对你十分的感激，如果不是你收留了她的话，她现在能不能活着，这个事儿我还不敢说呢。 每当我和我的妻子有了时间，我们几乎每个星期都到学校里听她唱歌儿去的，看到她现在有这样幸福的生活，我们两口子也由衷地感到欣慰呀！ 每一次我们两口子看到她的时候，我们两口子的心里别提是什么心情了。 说句实在的，看着她那活泼可爱的样子，我们两口子都会由衷地十分高兴呀。 虽然她和我们近在咫尺，可她并不知道我们是她的亲生父母，一想起这个事儿来，我们两口子心眼儿里也真够难受的了。 唉，谁叫我们当年作了孽了呢，说句实话儿，我李东卫孝敬自己的父母，我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儿呀。 如果真说我做过什么缺德事儿的话，那就是我把我自己的亲生闺女给扔了，一想起这个事儿来，我就睡不着觉呀！ 如果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说谁会做这下三滥的事儿呢。 哎呦呵，都说良心丧于困地，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呀。 按说我们家也是积善人家，我怎么就做了这么下三滥的事儿了呢？ 也活该我现在受到了良心的折磨，这都是我当年作孽的结果呀。” 张老铁听了连忙安慰他说：“我说李老板，你就放心吧，小之若她跟着我们两口子，我们两口子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至于将来她有多大的出息，那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说句实在的，俺老张也就这点儿本事，俺们两口子也只能为她做不了太多了，这一点儿你就多多的原谅着点儿吧。” 李老板又给张老铁倒了一杯啤酒。 “我说张大哥，你以后就别管我叫李老板了，你以后干脆就管我叫兄弟也就行了。 毕竟你的年岁比我大，你比我的年岁还大不小呢，干脆你就当我哥哥得了。 既然咱们两个人有这层关系，那你我也就不应该算外人了。 我们两口子早就商量过了，我们两口子打主意跟你们家按亲戚走动着。 只要看着小之若她生活得快快乐乐的，我们这当父母的也就欣慰了。” 李卫东说着，两行眼泪又从眼里流了下来。 “我说张大哥，以后你就跟着我好好干吧，只要我李卫东有吃的，那就少不了你的。 我们家比你们家稍微富裕一点儿，以后我会尽量帮助你们家的，这个事儿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你是当过老师的人，这当过老师的人一定都是十分开通的，这一切事儿你都知道得明明白白的。 我这个工地上，以后你就给我好好地照顾着点儿吧。 至于你们家中的事儿，我李卫东也不会不管的，谁叫我的女儿现在成了你们的女儿了呢！ 小之若既然跟我有血缘关系，那我就不能不照顾她呀！ 只要我李卫东活着，你说我又怎么能不惦记着她呢。 唉，这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张老铁听了举起了酒杯。 “我说兄弟，既然你信任你的老哥哥我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不给你卖力气呢？ 我张老铁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从去年我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对我多有照顾了，说句实在的，当时我也十分纳闷呢，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照顾我呢。 现在我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既然咱们两家有了这层关系，我看以后咱们就好好地走动走动吧。 至于小之若将来认不认你们两个人，这个事儿那就在小之若的意思了，她现在已经长大了，我们这当父母的也作不了她的主儿了。 这个事儿你可得千万谅解着点儿，你如果不谅解着点儿的话，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刚才这个事儿我也认真地想了想，你们如果贸然去认她的话，说不定她不会认你们的，如果她对你们有了好印象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卫东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这个事儿我也知道了，说句实话儿，我也有这点儿顾虑，我如果没有这点顾虑的话，那我们两口子早就到学校找她去了。 她虽然现在已经升了初中二年级了，可她现在毕竟还是个孩子呢，如果因此影响了她的心智，那我们两口子那不是错上加错了吗。 她不但是我们的女儿，可她现在还是你们的女儿呀。 我说张大哥，干脆这样吧，等到快过年的时候，干脆你领着我到你们家去吧，如果能多见她一次两次的话，我这心眼儿里也痛快一点儿了。 等我们两口子跟她混熟了以后，到时候我再领着她妈过去吧，说句实在的，她妈也十分地想她呀。 如果能多见她一次的话，我们两口子也会非常高兴的。” 张老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等到咱们过年的时候，到时候我再领着你到我们家去吧。 你去的时候的身份就是我的老板，短时间内可千万不要跟小之若透露半点儿消息呀。 等你们混熟了以后，下来咱们再说吧。” 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小声地聊着天儿，等到两个人把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李老板才打电话让服务员把饺子端了上来。 两个人吃饱了喝足了以后，李卫东给人家结了帐儿，李东卫今天喝的酒可不少，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了。 为了安全起见，李卫东拨打电话叫了一个代驾的电话了，等那个代驾的人过来了以后，李卫东和张张铁才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两个人钻进了汽车里边，在李卫东的指挥下，车子顺利地开到工地上来了。 李卫东给这个代驾的人结了帐儿，然后他哼着难听的小调儿奔自己的住处去了。 张老铁回了自己的库房里边儿，他洗了洗也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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