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连梵渊自己,都没发觉脸上有龙鳞浮现了出来。</p>
那银色的鳞片边缘泛着冷光,整体却是莹润透亮。</p>
看上去很有质感,清冷又华贵的感觉。</p>
只是巴掌大的一片范围,从脸颊覆盖至颈侧,耳后也有一点点。</p>
忽隐忽现,像是闪着银光。</p>
楚墨的注意力很难不被吸引。</p>
“师父,这是什么情况?”</p>
他呼啦一下站起,来到对方面前,目露关心。</p>
“……”</p>
没想到梵渊竟转过脸去,不让他继续盯着看。</p>
“无事。应当只是最近状态不太稳定……”</p>
“为什么会不稳定?”</p>
楚墨立刻好奇地问。</p>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才会连自己的鳞片都控制不住的显现出来?</p>
维持人形这件事,对他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吗?</p>
按理说是不会发生这种事的。</p>
“……”</p>
见他如此想要探究,梵渊轻描淡写地朝他瞥来一眼,并未回答。</p>
“师父……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p>
楚墨已经脑补到这个程度上了。</p>
脸上的担心也不是假的。</p>
“难道你也跟某些妖怪似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p>
“还是这皇都风水不好,祟气太重,影响了你的身体?”</p>
“……我说了,无碍。”</p>
梵渊无声轻叹。</p>
“你就当它只是闷得慌……想出来透透气。”</p>
“哈?”</p>
想了想,楚墨稍显勉强地接受了这个理由。</p>
“好吧……”</p>
他看得出来,梵渊似乎不想说真正的原因。</p>
也许是怕自己担心?</p>
又或者,这确实不是件大事,所以才让他别大惊小怪。</p>
“……还不回去看书?”</p>
梵渊执起手边的茶杯,浅饮一口。</p>
“嘿嘿……”</p>
楚墨仍然站在他面前,双眼放光地笑着。</p>
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安分。</p>
“师父……”</p>
他歪着头凑过来,试探着伸出一只爪子。</p>
“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龙鳞?”</p>
那表情,就跟以前馋吃的时候一模一样。</p>
“……”</p>
闻言,梵渊终于肯再次用正脸对着他了。</p>
只是脸上的表情,不管怎么看都有点危险。</p>
“你说什么?”</p>
原以为这样,就能让楚墨感到退缩。</p>
谁知这小子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p>
见他转过脸来,露出了那一闪一闪的龙鳞。</p>
楚墨当即“贼胆包天”地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碰了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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