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五条悟的神情变化，夏油杰缓缓打出一个问号。</p>
你突然是在得意什么？</p>
一出小闹剧之后，车已经开在了回夏油杰家的路上。</p>
因为夜蛾正道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们带回高专的少年咒术师似乎出了点问题。</p>
“伊地知是个非常沉默的孩子呢。”辅助监督主动开口。</p>
夜蛾正道点点头：“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低估并忽视了他受到的伤害。”</p>
“是我不好，我应该让他接受更全面的检查。”夜蛾正道深感内疚。</p>
“夜蛾老师已经做得够好了，恐怕是诅咒的原因。”</p>
“没错，所以我们得赶紧回去。我已经通知了硝子，让她先赶去高专。”</p>
“是。”</p>
两个大人交谈之际，夏油杰竖起耳朵听得非常认真。</p>
五条悟百无聊赖，最后又动手逗起了鱼。</p>
被吓到的波丫没再对他进行水柱攻击，却闭着眼嘟着嘴不理人。</p>
五条悟戳戳她的脑袋，又戳戳她的脸颊，波丫都不为所动。</p>
最后他干脆去掰扯波丫的小嘴，想看看金鱼究竟有没有牙齿。</p>
夜蛾正道和辅助监督并没有就少年咒术师和诅咒的事说更多。</p>
夏油杰正准备收起耳朵，就听到他的鱼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串惨叫。</p>
“救命啊！咬人啦！鱼咬人啦！”</p>
三个人齐齐转头，看到五条悟鬼鬼祟祟趴在小小的水桶上，细长的食指正被水里的金鱼死死咬住。</p>
白发少年表情扭曲地鬼叫着，红色小金鱼鼓着脸颊，瞪圆了眼睛，看起来超生气的。</p>
夜蛾正道和辅助监督看了一眼便默契地转过了头。</p>
夏油杰抿唇憋了憋，最终还是爆发了。</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波丫！干得好！”</p>
听到夸奖的波丫这才松开五条悟，在水中开心地转了个圈，喷出一小股细流。</p>
“波丫！干得好！”小金鱼重复着夏油杰的话，扯着嘴露出了一个超大的笑容。</p>
夏油杰伸手拍了拍波丫的小脑袋，“嗯嗯，干得漂亮！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咬他！”</p>
五条悟：“......”</p>
“你是鱼又不是狗，怎么可以乱咬人？”五条悟对着波丫指指点点，“而且金鱼有牙齿什么的，犯规了吧？”</p>
“哼！”波丫转了个身，背对五条悟。</p>
她可是只超——有脾气的金鱼好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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