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坛看着散去的人群，终于指挥坛虚军队入内搜刮，转头靠过来，疑惑地打量着：“你们是……情侣吗？”
“是（不是）！”
俩人同时说话。
同时脸红。
只有法拉利在一旁嗷嗷滥叫。
……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
顾肖简单地交代了一下林家大院的情况，就把剩下的一切都交给了吕坛，自己牵着唐婉儿推开了通虚客栈的房间门。
这里的租约还没到期，在洛小南跟洛荒老人搬出去后闲置了下来，最高兴的只有老板娘。
“你平时就住这里？”
唐婉儿信步走入房内，顺手关上了房门。
她的双手放在身前，优雅与气质与简陋的房间内饰极其不符，以快捷隐蔽为风格的装饰跟唐婉儿磊落的装扮形成鲜明对比。
“跟几个朋友一起住，在没落时我就靠他们了。”顾肖整理着杂乱的房间，看得出来俩人离开时并没有很好地收拾过。
“他们在哪？”
唐婉儿是真的好奇，有人能够走近顾肖的心里，还能成功帮助这个天才，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
就算不让自己认识，也得表示一下感谢。
“他们……暂时住在了坛虚拍卖行地下室，那里有专人保护，这里还是太杂太乱……”
顾肖咬了咬嘴唇，没将婚约的事情说出去。
唐婉儿小声地哦了一下，听起来那几个人实力并不是很强，应该是有某方面的特长才吸引了顾肖的注意吧。
“坐。”
清理干净座位，顾肖示意唐婉儿入座。
“就一会，白霜灵龙跟法拉利还在大气层上玩耍，不能让它们放肆太久。”
“说得对。”顾肖递上一个杯子。
杯子有限，房间内只有三个，顾肖不可能让她喝自己的杯子，只能将洛小南的杯子递了出去。
唐婉儿丝毫不在意，问道其他话题：“黑风暴后，你去哪里了？”
“我也想问你，你去哪里了？”
唐婉儿叹息一声，将身体放松：“我跟白霜灵龙本就受了重伤，在你的全力保护下才离开了黑风暴。”
回忆灾难总是难以启齿。
唐婉儿再三喝水，才是道：“离开之后，我掉进了虚空通道中，身旁只有白霜灵龙，还有各种杂乱的横木。”
“我还有一点意识，看了眼脚底的黑风暴，只见有两道光影相互碰撞着，其中一道便是那个黑衣人，那个在翻掌间灭掉了荒漠族城池的黑衣人！”
顾肖点头，心里明白那等恐怖。
到底相隔了多少的实力差距，才会产生这种感觉。
将他定为复仇对象，却全然不知对方的准确底细，自己之前以为的“宗殿之上去找寻便能有结果”也是天真了些许。
如今看来，仿佛就跟无底洞一般。
到底该怎么挑战，顾肖脑子里完全没有底，越是回忆就越没有底。
特别是知晓了祖力的分级后，尊心一段的法拉利送过去也只有瞬秒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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