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乱来的。” “确实。” “这家伙藏的挺深。” 至少他们都没发现,心还可以呼唤的。 这么早就成道了。 “乱是哪边的?” “这谁知道?” 她们不会干预任何轨迹,只会防止不该出现的意外。 “这嚣张的,我的手痒。” “我们可不是他。” 乱比较特殊,他可以乱来,但她们不行。 “虚棺” “嘘。” 有些东西可以想,但不能说,有些事不可言,有些事不可思,她们未入虚棺,弱了一等。 “入场玩玩?” “呵呵。” 虚影正准备说点什么。 “明白明白,循规蹈矩,恪尽职守。” “明白就好。” 再次寂静。 乱的乱来,让从未开启过的心音开启了。 未知的思维之音冥响。 同一时间在恒渊的门后。 渊睁眼。 “你还活着?” 渊摸了摸胸膛。 是了。 怎么可能死。 这一刻渊的胸膛再度开启。 寂灭的身形浮现。 “很遗憾,不用带话了,我听到了心音。” “是不是早已成功?”渊问道。 “从未成功,从未失败,所求更多。” 寂灭看向渊,步到门前,这一刻的寂灭已经不同了。 “去哪?” “去见见你的另一面。” 修罗不需要计划,因无时无刻都在更改,都在变。 “以乐园倒塌为诱,以自身沉寂饵,以巧合绝对凑足惑,以乱来揭开心音,引我前来,这就这么自信吗?” 渊的另一面。 恒。 一个核,一个无比纯粹的一。 泛意识?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所求更多。” “呵呵。” 虽然泛意识只是一个幌子,不过恒也一直在沉寂,只因不可思。 如果说不可言指的是恒,那不可思指的便是罗。 深渊可以是森渊,而深渊同样可以是恒渊。 恒渊如何形成呢?未知!这就像迷雾一样。 如今这迷雾被揭开一层了,进入了第二层。 如果第一层迷雾包含着恒、渊、罗三位至高,那么第二层迷雾则是多出来了一位古,恒渊来自古而来。 “多久开始的?”寂灭问道。 “最初。”恒说道。 一个问,一个答。 没有隐瞒,没有必要,更瞒不住。 “虽然死灰复燃,但你的优势不在了。”寂灭说道。 “我只是败给了自己而已。”恒说道。 如果不是渊的话,他不可能被镇压。 “一次次轮回耗尽了你的心力,这次我不可能在败给自己了,渊在最初已经动过,你没有珍惜住。” “的确,贪多致命!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所求的?” 寂灭浮现玩味的笑容,或者说他现在已经不在是纯粹的寂灭了,而是罗?或许说的一部分? “若你败了,成全渊如何?” “成全渊?哈哈是成全你吧。” “可以这么说。” “你就这么自信?” 恒的一句话还了回去。 “此世轮回独缺你。” 寂灭说道。 “如你胜,遂你愿。” 恒说道。 “如我败” 寂灭止语。 “你觉得可能吗?” 恒轻笑。 “的确不可能。” 就算恒同意了,但总会有找死的不是?所以算了,不提了。 “泾渭分明了。”寂灭说道。 “怎么?不作死了?”恒笑道。 “你醒了,我醒了,还作什么?” 恒醒了,其醒的是古的一部分。 寂灭醒了,其醒的是罗的一部分。 一本虚幻的书在此刻降临。 “签订吧。” 冥书心契。 “真是小心谨慎。” 不过书上也多了一条纹路。 “没办法,我可制不住你,只能让你自己制自己了。” 寂灭感叹后轻语:归来。 这时一颗颗虚幻的心飞入恒渊之中。 “恒在!” 笼罩在深渊阴霾在这一瞬彻底清扫,恒渊在现峥嵘,离古更近一步。 “衡在!” 虚空中展现出一些原有的面貌,这是最初的面貌,但离原初更近了一步。 古色恒渊。 虚空乱流。 血腥的气息在虚空和恒渊弥漫,最初的面纱,最原始的面貌。 “开启远征!” 恒的声音。 迷雾清扫最初的记忆浮现。 大君震动。 埋葬的隐秘揭开一层。 同时一层又一层的恒渊在崩碎,泾渭分明即是清洗。 同样在虚空扭曲的地方,一个又一个从虚棺中苏醒的存在,接二连三的黯然。 每一尊的陨灭,都是无尽生灵的陨落。 每一尊大君,每一尊至高的陨命,都代表一个个世界的崩毁。 “寂灭!” 一颗又一颗心注入恒的体内,当寂灭步入后,这一颗颗虚幻的心全部成为了寂灭心。 寂灭黯然,不在存在,同样恒也彻底沉寂。 一如前言。 寂灭不会自灭。 能让他寂灭的只有罗。 森罗的罗。 寂灭以自灭为代价,让恒陷入沉寂的状态,因古以临近了。 事实上罗算是阴了古一手,因恒只是临近古而已,因只是达到第二层而已,不过阴的不算多,只是一本书而已。 如果这是一个小小的节点的话,而一个节点都有这么一个名的话,那么这一个节点名则是:恒寂灭古。 恒寂了才能更好的灭古。 “藏的够深。” 第二层的迷雾开启了引发了清洗,所带来的是巨变,而恒渊的来源还是那么一个问号。 至少对于一些老古董来说这是不可探究的,古秘不能开,因古秘一开则是重开,前功尽弃。 “逆转了,咱们还要不要捞一笔?” 没有谁回答这个有病的问题,没见到本末倒置了? 曾今是让恒渊开启远征,就像让腐朽的锁链得到清洗一样。 如今则是阻止恒渊远征,则是别让腐朽的锁链断掉了。 “咱们这边好多间谍。” “恒渊的动静更大。” “咱们不必当尸体了。” 一个个老古董不必在沉眠了,一次变动让他们于今朝完成了分割,这样的巨变一般的老古董可承受不住,因这代表什么?否决之前所做的一切!推翻固定的认知,就像是一层新的面纱。 “话说她那边。” 似乎有谁记起了什么,封界还有一把刀在的好不好。 逆转了还砍吗? “你当她白痴吗?” 肯定不会砍了,砍了岂不是在资敌了。 “限制是少了很多,但咱们还是老鼠。” “老鼠不是应该偷食吗?” “好想法。” “大气点,什么叫偷食,这叫征战恒渊。” “怎么感觉深渊更好听一点?” “正常的习惯!” “不过都有些透明了,咱们有了大本营,这可不好偷。” “恒渊那边怎样了?” “好像在准备远征。” 别看一个个老古董很多,但深渊的层数更多更多,在散乱的虚空拿一些祭品还不容易? “狙杀?” “指不定把自己给狙了。” “一部分去通知挪移世界,一部分守家,一部分征战去,不能亏太多。” “自由了。” 感叹。 “嗯,自由了” 唏嘘。 一个个都散了,各干各的。 恒沉寂,渊在门后,恒渊对于他们来说并非禁地了,勉强可以较量下。 至于封界,不算大本营,但挺安全的,不过好歹是第一个节点,留两个意思意思够了。 “原来我是双面间谍。” 一些迷雾揭开,乱明白了。 他的存在,只是试探双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恒利用他,来试探老家伙。 老家伙来利用他来瞅瞅恒是不是在蹦跶。 苏醒是确认,确认彼此是否存在。 “或许不是试探。” “我还是挺重要的。” 乱不在嚣张了,直接开溜,更重要的是无敌卡到期了,再者他现在可是很弱的,杂鱼一条,在嚣张的话指不定被谁给拍死。。 轮回力没了。 永恒力没了。 永恒序列成了一个笑话。 “早知道赝品不可靠,尼玛还是临时的,拉胯。” 溜了溜了,他想静静。 “怎么跑了?” 莉莉丝有些疑惑。 他们是被蹂躏的一方好不好,你跑什么?不过这个问题很快的被忽略了。 老恶魔要死了。 “考虑的怎样了大魔头?这里就我可以完成你的遗愿。” 莉莉丝说道。 哭一个? 这里的不笑就很不错了。 “我考虑考虑,我还能自我抢救下。” 他还有后手。 嗯还能蹦跶。 再不行帝一看向那离去的兽山长老,真要搏命了。 “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兽山还是挺热闹的,时不时的有谁冒泡。 “估计不是忘了,赤裸裸报复,这叫什么来着,因果报应!” “来真的?” “那家伙会自己把握那根弦的,再者看热闹的可不止是咱们。” “不错。” 两道虚影似在夸赞。 “咱们可以不必在当老鼠了。” 一个交代。 一份自由。 两张面具浮现。 “这和老鼠有什么区别?” 面具带上,呈现出虚幻且不真实的面容。 “至少在阳光下能拥有更多的乐趣,我的掌柜。” “比如” “随心所欲。” “哈哈。” 面具上展现出一张张笑脸,来自于他们的心绪,只不过有些假。 “有没有好心人来照顾下我?” 乱自闭在兽山的洞府有点淡淡的忧伤。 “你的呼唤,我听到了。” 乱的面前出现了一张面具。 “神不在了吗?” 似在询问,没有回应。 乱不在纠结。 “这不是我想要的脸。” 太假了。 “你可以尝试去找死,彻底成为死鱼。” 回应了。 嫌弃?可以。 那位对你可没有什么好态度 好吧。 他是俊杰,俊杰往往很识趣。 没有反驳,虽然当初他们都尽力了。 乱带上了面具,新的面容,全新的存在。 “为什么是你。” 乱在问。 “你是最后一个。” 乱是最小的一个,亦是最后的一个。 有点惨。 要做点什么?能做点什么?乱有点迷茫。 “随心所欲。” 最后的回应。 “真是一个拉胯的答案。” 不在回应。 似来此只是做一个交代。 “我总要做点什么。” 乱看向一方。 他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这是报应!” “报应很酸爽!” 扭曲的笑容。 现在他是最大最老的那一个。 贯彻随心所欲。 魂寂一直在持续。 反复蹂躏绷紧的那根弦。 “你们可以走了。”帝一说道。 他要疯魔了,最后的蹦跶。 “怎么?要死的安安静静?” 初笑道。 “临死前的丑态,你们还是不要看了。” 一如既往的平淡。 “难得的光景怎么能不看?你们说是不是?” 魔笑眯眯的说道。 纷纷点头。 确实很难得。 “年纪大了,在乎的东西不多了,既然你们不肯给,那好吧,我走。” 帝一说道。 “其实我们还是挺好奇,除了心音之外你还藏着什么。” 始开口。 “你若不死,我心难安,我要瞪大双眼看着你咽下最后一口气。” 莉莉丝不屑的嘲讽。 “别走呀,最后补补刀,免得又假死。” 灵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真是残忍。” 帝一起身说了最后一句。 “我差不多歇菜了,将我丢到九炼里面,兴许我还能清醒,现在我要去拉一个陪葬品。” 他很弱,只是人而已,他很强,但强在盲目。 疯魔时刻,亦是他生觉最强的时候。 一颗颗沉寂的心自由了,他也会彻底成为一个疯子。 这是精神分裂,亦是最后的疯魔。 神分的时刻。 “跟上吗?” “算了。” “还是他留点面子。” 修罗没有跟上。 倒是莉莉丝和灵她们跟上了,有点好奇。 她们可不信怪物会死,瞅瞅丑态挺过瘾。 “要不要阻止她们?” 疯魔的时候可是六亲不认的。 “不用。” 这里是兽山,还有九炼在,再者保险很多。 疯魔了未必不能在清醒。 “你们说的疯魔?见见不错。” 不是每一个修罗都会疯魔。 乱是他的名,更是他最初的天赋。 “你无需极端,无需入魔,因为你是乱,乱不需要目标。” 短暂的回忆。 末法时代无法修魂,可无法修不代表不能斩。 这是一种作死的行为,将自己的魂切成一块块。 每一块都是零散的碎片,不完整的碎片,记忆,思维,全部切成一个个片段。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谁会去作死?如果不是衍空那个王八蛋的入侵,谁会把自己捣鼓的支离破碎? “修罗的都死过很多很多次。” 帝一自语。 当把自己切成块块的时候,他可以说死了。 现在的他是当初一块块灵魂的碰撞诞生了新的意识。 一种复苏。 新的意识,认知的旧的自己。 完全封闭环境,完成了复苏。 他可以说死了,也可以说没死。 死而复生?应该是复苏才对。 复生的是旧的,复苏的是新的,但新如旧。 一次复苏一次蜕变,他因复苏蜕变过一次,因此多了一块又一块灵魂碎片,这些空白碎片可以说就是他的一颗颗心了,只不过需要进行一定程度的编织。 当编织成功之后便是一颗颗失去自由的心,在最初的时候更会争夺主导权,只不过后来达成了达到平衡了。 这就像主意识与副意识,区别只是谁在外,谁在内。 当小心心更多之后又变了,有点像合而为一,但更像是一种组合。 每一颗小心心分出一部分,组合出一颗不同的心,按照小心心的原话,我们也要看看外面,哪怕很模糊,当然偶尔能清晰的看看自然是更好了。 可自当这么一颗心出来之后,所有的小心心都被关了禁闭,我允许你们出来才能出来明白吗?而且还要讲规矩。 群心暴动!那个气呀,讲规矩?不能忍!可又有些无可奈何,有点像作茧自缚感觉。 末法是无法修魂,但却不代表不能铸理。 每一颗小心心都是具备理的,这就像是一种执念和固执。 末法魂受到了压制,心意就算能随意的切换,但同时只能在外一颗。 如今不是在末法了,群心要自由了,封闭的心开始萌动,这是他最强的时候,只不过代价一样很沉重。 心心之间谁也不服的后果是什么?疯魔。 为了平衡,在外同时只能存在一颗心,避免失衡,更因承受不住。 一道主意识怎么可能承受住如此多的心,如此多的人生?受不住。 要知道每一块空白的碎片,大多填充了他完整了一生。 蜕变的好处无法承受,因身躯是他的限制,他还需要蜕变,不仅仅是生的蜕变,还有心的。 如今他只是一个半成品,不应该说连半成品都算不上,因大多数碎片都是空白了,还有很多心未构建完成。 心是怎么构建的? 同样的人生,不一样的旅程,以不同的意作为主导,完成心的构建。 如悲、欢、孤、傲、圣、喜、乐一字一意,一心一意。 以主导的意为心意,以其他的意为辅,完成构建。 心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它在不同的意中来回切换,如怒、狂、哀、愁在不停的在转变心绪。 单纯一点,极端一点,如同稚子,如同孩童,取其一种意不变,并安然的走过一生虚幻的旅途,一颗心构建完成。 当然其中会失败无数次,才能成功,亦要成功无数次用以铭刻。 他的心没有满,还有很多的空白,离半成品的路还很远,无法编织更多,还需更多的理解,更多的解析,更多的时间。 一颗颗心的跳动,代表一个个主意识的苏醒,单纯莽撞原始更纯粹。 囚笼开启,他的一颗颗心具备了同在的资格。 深奥点说神分,简单点说精神分裂。 “又一次自由” 这时一颗颗心要在一次获得自由了。 其实帝一还有很多心在别人的身上。 这是一个实验,一个未知且盲目的实验,不过好像实验成功了。 “又成功了。” 婉转的笑意流露。 成功的是怪物。 失败的是疯子。 “我未成道时,已入疯魔。” 他见到了乱,或者说兽山的长老? “如果能与古老的位阶交手,我会更开心一点。” 最后的清醒后神光暗淡。 这是一颗颗心同在的代价,因罗心容不下如此多极端的理和意,需要在一次成长和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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