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小乌龟促成巧合,不是不行,但这是你们的意思吗? 【这】 要知道我们的本意可不是这样的,要是你们的意思,是不是应该给点表示? 【表示给了啊。】 得加钱! 不然 【不然咋地?】 摆烂。 大不了行云边关什么都不干,往下推就好了。 【关键是我们说加钱那也不算呀。】 得加!算不上记账!反正你们之前都是这样干的不是。 在有!概不赊账! 【啧。那行吧。】 再见! 金币已到账,那么在办正事之前聊聊?嗯。聊聊,在咱们这,可是有不少名气很大的传说的,比如女娲,虽说不太喜欢和这些传说扯上关系,但它丫连上了能怎么办? 一个巫行云虚而不实,本质上是一个过程,本来是一个白板空壳,但加上小乌龟则可以往这个空壳里面注入一定的灵魂,当一个过程产生了灵魂,而这个灵魂又和我们这里某些事物勾连上,即完成了串联,形成了类似于融合的效果。 或许很难理解,那换个粗白一点的解释。 世界的巫行云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不足以诞生出灵魂,不足以创生,可借助小乌龟的话,一个灵魂有了诞生的条件,这样的诞生更类似于滋养和蕴育,因本身不足,进而补全。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譬如禁区这边也有一个巫行云,但禁区这边的巫行云却是没有过程的,相当于只有一个具备灵魂的角色,而这个角色怎么形成的则是白板。 一方有过程,或者说根基,虽说通过蕴育滋养的方式诞生灵魂,但无载体, 一方有载体,但无根基,虽说可以通过演绎的方式塑造根基,但无灵魂。 看样子是不是可以互补?但实际情况则是,呵呵哒,不然也不会出现本能的排斥。 禁区的演绎,宛如表演,本质上是塑造根基用的,譬如一个配角扮演主角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主角的根基,这个玩意叫电影。 以自身为载体,扮演某一个虚假的角色,这样的角色是没有灵魂的,经历的一切都是塑造根基用的。 当根基有了,载体有了,而这个载体某一个挂掉了,则会步入到这个角色体内,成为空白角色的灵魂。 这是替身的转换,当灵魂注入空白的角色之后,原本的轨迹自然改变了,根基已有,灵魂已有,但躯壳呢?原本的躯壳已经消亡,而崭新的经历便是重新形成躯壳的过程,这样一个替身人偶便形成了。 这是正常的情况,可要是不正常,譬如一个扮演的角色,名气过于庞大,其他家伙会怎么认为?它们可能会认为这个角色是有灵魂的。 这样当原本演绎这个角色家伙死亡,那就是灵魂与灵魂之间则会相互影响,虽说其他的家伙认知,不足以让本质是根基的事物转变为灵魂,可亦诞生了灵魂的嫩芽,新与旧的灵魂相互交织,这就会变成,我不是我,或者说忘记了另一个我,出现今生不知前世的情况。 张三忘记了自己是张三,误以为自己是李四,当张三成为李四,那么李四的经历有变动吗?因张三忘记了自己故而没有,这时虚假的替身法可以宣布失败了,一切一如既往。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遗忘的情况? 老旧的灵魂面对灵魂的嫩芽具备压倒性的优势,类似于旧灵魂把新灵魂给掐死了,也导致旧灵魂忘记了自我,虽说灵魂依在,但却丧失了自主,这可是说是灵魂层面的斗争,但不全是。 新旧灵魂不是敌对,但旧灵魂要是过于强大,一个不小心则会把新灵魂给压死,因承受不住而崩溃,本不该诞生灵魂,本塑造的是根基,但它偏偏诞生了。 这是大小的较量,小的被压死,而大的也完蛋了,还没到相互影响的地步就完蛋了,别名夭折。 当虚假的演绎,名气在大一点,小的强悍了,不是那么容易压死了,那小的本能的会排斥大的,这就像小的有灵魂了,你怎么还能进来?不能忍!懵懂的灵魂,本能的排斥。 别以为大的就能懂什么,大的同意的懵懂,排斥了就排斥了,随波逐流的说,除非是周围具备危险,这样大家伙才会产生强烈的意愿躲进这个相对安全的避风港,不然排斥之后就是随波逐流,而随波逐流之后面对什么,那结果就多了。 这是同样的替身失败,而之所以产生排斥则是因为本能的否定。 演绎是虚假的,在生时,张三认为是李四吗?不这么认为。这样的自我认知没错,但可以是李四吗?那就不一定会产生这样的认知了。 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 要是下半句是模糊的,那新生的灵魂则会排斥,因在新生灵魂的认知中:我是我!为了保护自我而排斥,理所应当。 我是我!灵魂。 我不是你!自主。 我可以是你!替身。 替身时,相互影响,但当我可以是你时,我还存在吗?存在。但变了,变的我不是我了。 我是我,我不是你,当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当我不在是我,我还在吗?哈哈。 变了虽未死,但已亡,我不是我,我虽依在,但已亡,虽以亡,但却没有忘。 我可以是你,这时替身已经完成了,但记忆却是模糊的,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记忆上模糊了,分不清前世今生,这样的情况相当于两者卡主了,当卡主的东西逐渐清晰,不是什么回忆,而是新生,一个崭新生命的诞生。 不是今,不是前,而是新,这正好合了那句我不是我,而这个崭新生命的诞生,亦在宣布我的死亡。 我不是我,我已死! 这是认知卡在了,我可以是你时出现的,我可以是你,替身完成,但也已死。 这样的弯弯绕,说实在的,不喜。 当然是否已死,这是不由自主的,推测出来的是一个死局,那它究竟是不是死局,由上天决定。 替可生,生可死。 不由自主,因仅限于此,因认知停留在我可以是你。 那么来一句完整的话: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我已死,但依在,未亡生。 若前方是替身,在问上那么一句:你是我吗? 若新生的灵魂回应:我是你。 这个时候替身基本已经完成了,无外乎回应一句:你是我。这也代表着一个灵魂消亡,这也是以一个灵魂的消亡来换自身存在。 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已死未亡,你是我?我是你,你是我。 这是替身。 因问上了那么一句,要是不问,直接我死未亡之后来上一句,你是我!这是寄生。 一个是寄生,一个却是替身。 已死未亡本身就是一个句号了,后面其中并不怎么重要,无非是不是以替身的方式继续前进而已。 我是我,我不是你,我可以是你时,我不是我,已死未亡,听天由命,前途未卜。 要是明确前途,就是接着往后面推。 问一个崭新的灵魂,指望人家回应?别想。它兴许会回应,但也兴许不会,自力更生呗。 已死未亡之后我是谁?我是我,这就是一个圆了。 我是谁,我是我,我可以是你,我不是我,已死未亡,我是谁,我是我。 替不替身的不重要了,诞生比替身更牛哔,不过这个诞生是诞生伊始的那种,不是纯纯的萌新。 禁区这边自己可以这么玩,可要是禁区的鬼玩意和世界勾搭上,这是交错。 一个角色的名气越大,那内在的成分也就越杂,误以为这个角色有灵魂,但其实是没有的,一个根基都没有的角色,有个屁的灵魂,可扮演了这个角色之后,它就是一个容器了。 无载体,无灵魂,根基塑造成了容器,这样的容器非常多,而容器里面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物质,完全是问号。 塑造根基的本质上是制造容器,而容器制造出来之后则是注入灵魂,从而创造身躯,这是完整的流程,但容器铸造完毕之后,它可以提前注入些什么,在有一个特殊的情况,那就是容器只是容器,里面乱七八糟的玩意谁都吃不消。 要是谁都吃不消,那一个容器里面装的就是灵魂的高汤。 这高汤有没有毒,这都不是什么大事,身子硬朗就算有毒也是补药,但这高汤是怎样形成的?以因果来论,这样的物质可是和生灵沾染了很重的关系,这也不是大事,小事一桩,主要是容器的那身皮。 单纯的喝汤,就算有些副作用,亦不碍事,但这身皮不同,喝汤的同时会不自觉的把这层皮给扒下来不少,那么这身皮有什么作用的? 譬如一个禁区的家伙穿越到世界,有了一些皮毛,就会获得特殊的照顾。 喝口汤顶多是有失偏驳,就算是特殊照顾,亦不是从明面上来,而是暗地里的特殊关照,但扒了皮,本身来是暗地里的东西成为了正大光明的玩意,赤裸裸的徇私枉法。 小小一个巫行云,就算小有名气,但只在一时,可另一个家伙虽说名气不大,但就源远流长了,是吧。女娲大人。有谁可是为你们付出了不少价码,不打算说几句? 女娲:这可能是个误会,只是你们自以为是。 娘娘:扯这些可没什么意义,你要明白,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正眼瞧你们一眼,所以根本不带想你的,这可是我们下意识的排斥,所以当交易成立,恭喜你,被贱卖了,要是你们自己作贱,那更可笑了,那么你可以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们不喜欢你们吗? 女娲:隔空交汇,我说亦是你说。 娘娘:不。会有区别的,要知道我是我,我更可以不是你。 女娲:那你们要听什么?不喜的缘由吗? 娘娘:不喜自有缘由,但这些缘由不太重要,既然标上了价,那么是不是应该展现出一些价值来? 女娲:炼石补天算不算?造化塑生算不算? 娘娘:我们可以听说你斩鳖足以立四极呀,你说这是不是很巧?世界也有一只小乌龟。 女娲:这算刁难吗? 娘娘:嗯。就是刁难。你说要是我们把你给废掉,你乐意吗? 女娲:不乐意。 娘娘:看吧。这就是没的谈,废一项是一项,总有藏私,毕竟是概念的聚集体,我们废不了全部,而你们也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转世挨贬,非尔所愿,你们说你们除了为祸四方还能干吗? 女娲:那鳖足可能是你们自己砍的,为了囚禁。 娘娘:是呀。你们就是一个麻烦,麻烦的让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你们,想废又废不掉。 女娲:可以废掉的。 娘娘:作为后世的概念不会自废武功,但你自己却可以,可又能废多少?削弱罢了。说说看,你们怎么蹦出来的? 女娲:或许是因为我们对世有功。 娘娘:炼石补天,已以有补以有,这是功劳。造化塑生,不知功过,虽说是一笔糊涂账,但加上些许功劳,功绩算是有了,这是你们还能蹦出来的原因,但这功绩却是凑出来的。 你们说应该怎样评价你们?功绩这东西可是只挑过错的。 斩龟立足,为什么你们不斩自己? 造化塑生,为什么你们不舍生衍化? 女娲:时代是不同的,传说未必是神话,若你们以概念论,我们自然一无是处,就像你们说的只有少许功绩,这还是记在功劳上的。 娘娘:或许你们误会了什么,我们也就是和你们简单的谈谈,随便的聊聊。 女娲:原来是这样 娘娘:不然是怎样?把你们弄转世?哈哈。不至于。那一份价码就是和你们聊聊罢了。 女娲:以概念的身份? 娘娘:要是以概念的身份还有什么可聊的?这样你们说的话,是概念说的,而不是你说的。 女娲:概念会交流吗? 娘娘:概念是出于普遍的想法汇聚而成,虽说它不会拒绝交流,但却是个白痴,譬如我们提出一个问题,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而你们要是作为概念则会说性本善,但要是把概念体排除掉,仅限于你们来说,则是向善。 当把你们给隔开,仅限于你,这个答案则是行善,可这同样是你趋于概念的作答,虽说答案不同,但却偏向于整体,而不会做出另一边的回答,譬如本恶、议恶、作恶等回答,你们的答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固定的,固定的偏向一边,而不是我们这边,这也是不喜的原因之一。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们不太可能把一个已经产生固定偏向的东西弄进世界,懂吗? 女娲:这是说,我们是概念? 娘娘:作为概念,它本来是不会提问的,但它可以提问,从提问中获取自主,而这样的提问不是概念说的,而是我们在聊聊,聊聊让概念做些本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提问。 要是由我们来提问,则我们要代入概念的思维,从中找到那个固定的答案,这是吸取概念的同时也在激活概念。 女娲:那么聊什么? 娘娘:其实我们和你们没什么可聊的,问是我们自己问的,答也是我们自己答的,只不过概念激活了,能聆听罢了。 女娲:不。你们可是和概念聊聊的。 娘娘:是呀。聊聊偏激的话题,概念的答案都是固定的,那我们可以站在另一边作答,那么当行善利好,作恶败坏,让新生选择,怎么选?毫无疑问,每一个新生都会选择道德败坏。 杀烧抢掠开不开心?肆意挥霍爽不爽? 那么善与恶,新生当然是站在恶的一边,若概念本身会受这些新生的影响,连牢固站在另一边的概念都会投降,但邪恶能负担的起这种肆意挥霍吗?不能。虽说能大获全胜,但只等殆尽,和概念聊偏激的话题,怎么算都是亏本的,那聊什么?聊怎样灭除概念? 那你们想聊这个话题吗? 女娲:不想。 娘娘:对吧。不想。不想死。无论是他杀,还是自杀。那又聊女娲吗?聊炼石补天的利弊吗?那么概念说这是好的,我们说成坏的,女娲站哪边?坏的这边。这也是不喜的原因之二,你们很坏,概念和女娲是一回事,但也可以是两回事。 概念是容不得诋毁的,名气越大诋毁越严重,本质就越坏,因那一念会选坏的那一边占,而不是好的这边,这是思邪恶。 作为源远流长的女娲,可以诋毁的地方简直不要太多,可想而知你们究竟是有多坏。 女娲:不坏。 娘娘:明明很坏很坏,但概念的回答却是不坏,概念本身是好的,当然不坏,但概念之中的女娲本体却会变坏,包藏祸心而不自知,自以为很善良,本质上坏的流油,若不行善则会腐化,这就像是自救。 那为什么会自救?要是你们来世界丫,一把屠刀就会架在你们脑门上,什么时候没利用价值了,要么直接砍了,兴许则是被废。 要是在本土则是进行异常周折的转换清洗,这样至少不是没价值了一刀砍了不是。 当然,本土是怎样的状况,你们这些概念最为清楚不是,不像我们一无所知。 那个怎么说?你们是有价值的,至少体现出了价值,至于这份价值是本土给的,还是你们给的,分不清,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跟你们说上那么一句:你们很坏。 女娲:就算坏,但不差! 娘娘:不差与我们何干?不过你们要认为自己很坏才行,当坏与好形成对立,你们才能从概念中逃出来,这明明很差劲,怎么能说不差呢?哈哈! 女娲:你们这么厉害?教概念做事? 弟弟:切。来掐死我?我们可是名副其实的大不敬者,不说活在你们那个时代怎样,以我们现在这状态跑到你们那个时代去,你们能打死小弟,算小弟活该。 弟弟:你们应该不是把本弟推出来挨打,而是小弟你来受死吧。 弟弟:那必须滴。 弟弟:这就好。不然 弟弟:不然咋滴? 弟弟:不然准备换个舒坦的姿势挨打。 弟弟:话说回来,你说概念体那回事是真是假? 弟弟:是真是假都和你们没关系,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你们也给了那些家伙一个拉扯的契机不是。 弟弟:话说,概念那么辣鸡的吗? 弟弟:你要知道,概念只是概念,它类似于天,初生的概念是模糊的,类似于由生灵汇聚,没有自己的认知,而生灵亦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这是它的雏形,完全是一团浆糊,当这团浆糊浓厚了,则会产生感受,感觉等等从而感知到它的存在。 可这团模糊的东西是什么?不清楚。 这个时候就是为它们取一个代名词的时候了。 譬如无、譬如天、譬如道,等等等等把所有的事物附加到它们的脑门上,形容出它们,而生灵每一个形容词都是不同的,有些说它们是天,有些说它们是道,有些说它们是无,世界、宇宙这样不同的形容,等同于把一团浆糊划分出了不同的玩意。 模糊的概念清晰了,而这样的清晰出自划分,因形容的都是一个玩意,它们产生了一个整体的意志,但每一个形容还是模糊的,这时模糊的概念产生了自己的意志,但意志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到。 这一步之后则是进一步的明确,没有谁在描绘天呀,无呀什么的,太大了,都是描述的一个玩意,而明确就是确定这个玩意是什么。 什么是天,什么是道,明确出具体,这时概念不在是无所不包了,它有了一个相对具体的描绘,比无更小,限定在范围内部,这样本是模糊的概念产生了自己的意识,这样的意识也就是你们说的固定的偏向,而这样的偏向是毋容置疑的偏向整体。 意识与意志做出切割了吗?没有。不由自主的偏向本体就是它们的本能,这无可厚非。 整体上偏善的,它们就是偏善的。 就算一边是善,一边是恶,整体上偏善,它们也不会站在偏恶的这一边,因明确时的站位,它们诞生了自主,但却没有获得自主的权力,这就像是明确的家伙没有给予它们选择。 明确的家伙站在善,它们就是固定站在善的那一边,哪怕它们想站在恶的这一边也没办法,就算有诋毁,这是不由自主。 这类似于你们创世,世界也是不由自主的状态,它是必须存在的,也必定要当傀儡的,但有没有更多的选择,取决于明确之辈有没有划分出更多的东西,比如未来、曾经、现象、记忆、轮回、今夕、等等可大多数明确的东西都是死的。 既是死的,就算它们产生了自主,也没办法站在另一边,这是没得选,也是固定的意识。 那么当生灵演绎这个概念,演绎的是什么?亡!概念固定如死,而演绎的则是亡,或者说这样的演绎能让概念从死跳到亡的阶段,形成死亡。 当死亡是活的,那它们会不会站在另一边?会了。这是以死亡的方式转生到另一边,整体的偏向是不变的,但本质上却发生了变化,比如由好变坏等等。 例如一个概念体转世重生了,它的确是善良的,但这份善良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变化,偏向自身所具备的本质,谁也无法左右,因不偏离到本质层面上,无法逆转,它必然从善良转向邪恶,因本身是固定的产物。 而转变成邪恶之后,这样的家伙才能被世界同化,可同化也是有弊端的,世界可是会腐朽的。 如与世界同化世界,因世界向善,邪恶会逆转,但邪恶每善良一分,世界就会腐朽一分,那么关键点来了,它们原本是善良的,当同化了它们的本质,产生了逆转,则追溯它们的根源。 根源是善良的,它们就会逆转向善,可每向善一分,世界就会腐朽一分,要是作恶呢?这就是堕落了,和本质同化而不逆转,则是堕落,而堕落就考验世界的承受能力了。 追溯根源篡改,考验的是手段,而堕落考验的是承受。 毕竟世界可以容纳死亡、杀戮、恐怖、尸煞、自然也可以容纳邪恶,但容纳和承受是不同的,比如死亡掀起一次灭生,全面复活相当于体验,可承受的邪恶,掀起一次灭生则需付出额外的代价,或者说承受的邪恶把所有生灵干死了,并不能复活全部,而这样的代价则是损失。 正经的死亡,玩的是消耗,而承受的东西,干出来的是损失。 这是同样的自食其力,一边是消耗,一边是损失,消耗可以回复,那么损失呢?弥补?档次太低了,损失得是补漏才行。 就像女娲补天,补出现了一个窟窿,需要补漏,不然长此以久,所有的家伙都要玩完。 这是在不可承受的情况下,承受了,产生了则是损失。 要是可以承受,比如有那么一个容纳邪恶的位置,刚好可以落座,那么产生的则是损耗,而损耗可以弥补,没有补漏那么严重,以轻重来说,损失产生的是一个窟窿,而损耗产生的是一个缺陷,简单的弥补就是把这个缺陷给遮起来。 例如在邪恶出力的同时,让其他家伙帮帮忙,这就相当于弥补了,这是把缺陷给遮起来,但缺陷依旧在,先遮挡起来,在修复这个缺陷,进行善后处理。 至于损失造成的漏洞,那就老麻烦了,补漏是必须的,简单的补漏就是填这个窟窿,这是一个拆东墙补西墙的过程,先填再说,前提是有东西可以填,要是没有,就是拿生灵填咯,有什么填什么,填完事了,在考虑后果。 这时炼石补天什么的,纯属放屁,还炼杂质,炼个屁,是嫌窟窿在那不够久?还是嫌自己财大气粗?基本上都是有啥填啥,填完事了可以考虑修补了,填满了,杂质如同裂痕,沿着裂痕修补,修补到与纯净物质同化,让这个漏洞暴露出原本的伤痕。 这样的伤痕本身是不会愈合的,只有以化生来让伤口愈合,而每一次化生都是什么?都是生命的凋零。 世生有几生可以化?若是只有一生可是会留下伤疤的,虽说伤疤会掉落,可就算能重生,那也是残生了,叫医生来治愈这样的残生试试?没戏。这是治愈不了的残疾,顶多是接洽,就像断肢给你接上,但不是自己的总归是别扭。 一个漏洞干到最后则是残疾,在世的任何手段已经无效了,这里面可是包括和其他世界接洽来修复残缺,落了个残疾,要是还想进一步治愈,只有通过其他框框,比如用文明、宇宙、幽冥的物件在促进融洽。 这便是损失造成的结果,它可以填,可以补,可以修,但最终的结局是残缺,这是自力更生的极限,也是仅此一生的结果。 可以承受和不可承受是两回事,可以容纳代表可以承受,但可以承受不代表就能容纳,而不可承受,不代表不可能诞生,正常是不会诞生的,可要是产生了变故呢?啧啧。 弟弟:喂。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女娲那家伙从古至今都存在。 弟弟:要是从古至今都存在,那也太废了,这是废到一文不值了,真要是这样,那价码就可能不是禁区给的了,而是女娲本身给的,不仅废,而且蠢。 弟弟:怎么能说蠢呢?挺聪明的好吧。 弟弟:从古自今,自有交际,能信你们的鬼话?况且从古至今的事物,它们本身可以突破概念的限制。 弟弟:啧。概念不是天意对吧。 弟弟:当然不是。你们构建出来的天意是怎样的,你们不知道? 弟弟:我们有构建出天意吗?忘了。天意是怎样的? 弟弟:万众一心,一心一意,是怒便是怒,是恨便是恨,无非是用什么,这是天意之限,单一而全。 弟弟:一意天意。 弟弟:嗯。一意天意,但天并非只能用一意,万众一心,一心一意,然心意众多,天天也是可以扩张业务的,从原本的一意,扩展到二意,但每一意都极为纯粹。 弟弟:你们说当面对众生时,天意会在一意间来回切换吗? 弟弟:这就要看天意的火候怎样了,一般来说面对天下之生,只用一意,而不切换,当众生伐天时,天意才会切换,而不是用上二意。 弟弟:那怎样才能上伐天意? 弟弟:没有短板,于天意来说,长处便是短板,你不可能比天意更长,更纯粹,没有短板,天意不可能比你更长,双方则处于等同,自可同归余尽,伐天完事了,天意无非是短了一小节而已。。 弟弟:这是建立在天意恪尽职守的情况才会这样吧,要是天意不守规矩呢? 弟弟:一个个在世的又不是摆看的。 弟弟:要是只有天呢? 弟弟:不用管,它自己会完蛋,天意交织成为一团浆糊,偏向哪一边不是它说的算。 弟弟:天意可以了断的吧。 弟弟:除非一意,不然始终有选择。 弟弟:要是仅留一意呢? 弟弟:归入深渊。 弟弟:要是全部了断呢? 弟弟:幽冥。 弟弟:要是一团浆糊呢? 弟弟:禁区。 弟弟:要是无意呢? 弟弟:迷失。 弟弟:要是用意深刻呢? 弟弟:地狱。 弟弟:啧啧。方向似乎挺多呀,那么天天一个能打几个? 弟弟:一个都够呛,不过要是以无天为结局的话,它可以打九个。 弟弟:弟弟打的过天吗? 弟弟:这就要看是不是消耗战了,消耗战打不过它,但可以一直缠住它,但本弟不想和天打可以不打,它同于一个沙包,任由蹂躏的那种。 弟弟:前五位和后五位有何区别? 弟弟:前五位不死不灭,后五位半身不遂。 弟弟:要是由弟弟划分六亲是怎样的? 弟弟:一样。祖、王、皇、圣、帝、魔。 弟弟:恒古不变? 弟弟:恒古不变。 弟弟:恒古不变可是要四大皆空的。 弟弟:知道什么叫变化和变通吗?当神挂在第三位,它是神,也是皇,当佛挂在第五位,它是佛,也是帝,这是周天之变,它可以是通的,也可以是化的,如神挂在皇位却无皇,则是化,通则是神皇两者都存在,这是通,无论是变通,还是变化,都可在周天之内。 如佛是神后,它们本属于新的一周,要是取而代之则是易主,重点是代,这是把第一周的东西取到第二周代入,另一种则是替代,第二周跑到第一周玩。 弟弟:你们说,为什么简单的东西复杂化了? 弟弟:当然是那四个家伙干的,这样也更利于你们不是吗?近亲相邻,六亲不六亲的,分是那么分,但要说多看重,不见得。 弟弟:这是远亲不如邻居? 弟弟: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呢?在远的亲戚终究感觉和邻居是不同的,在说了,灭个亲要大义,杀个邻居要大义吗? 弟弟:为什么? 弟弟:无聊的话题。 弟弟:要不弟弟去开疆? 弟弟:前脚推弟弟出去顶包,后脚又要弟弟去开疆是吧,这是把本帝当苦力? 弟弟:咳咳。能者多劳不是,谁叫弟弟那么的万能,多个小弟怎样? 弟弟:多个小弟可以有。 弟弟:那这回事交给你们安排咯? 弟弟:容本弟想想先。 弟弟: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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