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暗处的五十岁妇人离开了阴影处,借助高挂的灯笼的光芒,我们才认出了她是谁,此人正是桦山朝曦观的观主钟谷为,也就是梓楠湘等众弟子的师父。 ‘青叶天启!不具修道天赋,也无有修道的纯正之心,今日他之所以在这里,完全是个意外,像他这样心中杂念颇多的俗人,本就不是修道的,他来此处的目的也是非常不纯的,只是那人与我说的话,我又不能完全不信……哎……只可怜我这徒儿,她命中的缘劫偏巧在此时出现了,并应在了他的身上,只希望湘儿能够平安渡劫,不要因这么个凡夫俗子就毁了修道之基,话说这个青叶天启倒是很像我的那位不成器的师弟啊……’ 此时钟谷为的一段年轻时候的回忆逐渐变成了清晰的画面…… 画面中是一男一女在林间的溪边嬉戏打闹,单从颜值来看二人确实是很般配,那男子的身高大概在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而那女子的身高大概在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男子的长相和气度可以称得上是玉树临风,女子却也是唇红齿白可爱的同时又有一些妩媚,看二人的样子大概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至于关系嘛,就算不是恋人,也应当在朋友之上了,此时二人正坐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女子赤足而坐,因刚刚在溪中玩耍的缘故,女子的双足已经为溪水弄湿了,此时男子正单膝点地蹲在地上,用自己的衣襟在为女子擦脚,只是在擦脚的间隙还不忘将女子的玉足放在手中把玩,女子到也不反感,反倒很深情的看着对方。 这名女子名为深淼锦绣,是阆中朝曦观观主的掌上明珠,其虽然常居观中,但是她那美貌早已传遍了附近的镇县,而且不仅是美貌,其灵性的强大也是同辈中的佼佼者。 而这名男子名为乌有正途,是阆中朝曦观的一名弟子,其容貌虽然在观中是第一的存在,但是其灵性和天赋却几乎是垫底般的存在。 在罕有人至的林间,四周都是数丈高的树木,二人的周围除了溪水流动的声响,别无其他动静,都是少时男女,又逢情窦初开的年纪,于这相对隐蔽的林间独处,内心确实都有些易动,只是深淼锦绣是个保守性格的女子,所以并不敢表示什么,但是……乌有正途虽然表面上给人一种翩翩君子的感觉,背地里却是个风流人儿,早已于男女之事上很有手段了,所以当他看到深淼锦绣面带春意不敢正视他的时候,就知道时机成熟了,握住深淼锦绣玉足的一只手,开始半开玩笑的在女子的脚踝上抓痒,深淼锦绣被他这样一闹,立时觉得全身酥痒难耐…… 其实,关于二人的事情,深淼锦绣的父亲,也就是阆中朝曦观的观主是知道的,所以已经很明确的向乌有正途表达过自己的意思,“不同意这门亲事!”就是明确的答案。 但是思春期的女孩子一旦心动,又岂是为家长的可以轻易阻挠的,而且处理的方式一旦不妥,反倒激起了叛逆的心理,更何况深淼锦绣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女孩子,所以,二人便偷偷的交往起来,虽然没有恋人的头衔,但是作为恋人该做的事情,一样都没少,平素里玩闹间,自然也会有身体的接触,而乌有正途那帅气的外表,自然可以满足氪颜少女对于恋人的向往,而乌有正途也正是利用自己这一优势,一再的试探并打破了深淼锦绣的底线,其中就有对她身体易感地带的了解,那么,深淼锦绣的易感地带就是脚踝! 乌有正途算准了今天的日子,才将深淼锦绣约出来踏青的,如今二人在溪边玩耍弄湿了鞋袜,趁着休息的时候,直接将深淼锦绣的玉足握在手中,并开始故意刺激她的易感地带,很快深淼锦绣就出现了身体的本能反应,画面中少女的一侧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心跳加快的同时双眼也已经变得迷离,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的深淼锦绣只能将双手捂住胸口,这样一来便没有了阻挡乌有正途从下方攻击的可能,而乌有正途趁此机会,直接将一只手探入女子的裙内…… 深淼锦绣虽然平时也和乌有正途时常有身体接触,但是像今天这般大胆的行为还真的没有过,一时又是惊来又是喜,惊是因为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大胆,喜是因为哪个少女不怀春啊,如今自己的如意郎君就在身边,并且如此与自己亲近,诚实的身体比说谎的嘴更早的允许了对方的放肆行为。 乌有正途趁势直接用另外一只手将深淼锦绣拦在怀中,并利用自己在别的女孩子身上练出来的男女欢好术,很快的就让深淼锦绣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乌有正途看着怀中的女子,心里非常的得意,甚至于连自己的表情也不在控制,一脸淫笑的看着深淼锦绣,而深淼锦绣却微闭双目不敢去看自己的如意郎君,就任凭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 一直到空中放下遮天大幕时,二人才刻意一先一后的回到了阆中朝曦观,只是这种刻意还是没能瞒住观主…… 晚饭后有观中弟子通传二人去偏殿见观主。 很快二人就按照吩咐来到了偏殿中,然后就站在那里等待着。 期间二人有意的保持着数尺远的距离,好似这样做就没人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般。 乌有正途:“别紧张,不会有事情的。” 深淼锦绣:“嗯。” 眼中的爱意难以掩饰,仿佛看到眼前这个人,心中就无有惧怕。 乌有正途抬眼扫视下了周围,见到四下无人,嘴角显出一丝得意的笑,随即从腰带的布兜中取出一张绢丝手帕,本是洁白的手帕上有点点鲜红,乌有正途将手帕的一角捏在指间,故意在深淼锦绣的面前轻轻摇了摇。 深淼锦绣见此一幕,立即羞的满脸通红。 深淼锦绣:“你干嘛!别闹啊!赶紧收起来!” 乌有正途:“好!我收起来!” 正在此时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而后就坐在了主坐上,二人见到来者,赶忙施礼问好,而来者正是这阆中朝曦观的观主,也就是深淼锦绣的父亲。 观主:“你来了?” 目光不善的停留在了乌有正途的身上。 乌有正途:“师父,不知您唤徒儿过来有何事要吩咐?” 再次变回了往日里的恭顺有礼。 观主:“哼!孽徒!你可知罪!” 一语既出,惊的乌有正途急忙跪倒,不知如何答辩。 深淼锦绣:“爹,你干嘛啊,正途又没做错什么,你干嘛凶他!” 观主:“你不要说话,回头我再来和你理论!” 乌有正途:“师父,请问徒儿是做错什么了吗?” 观主:“做错什么?你不知道吗?” 乌有正途:“徒儿自知天赋不佳,练功也不够用心,想来是因此事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 观主:“住口!你二人随我来!” 随后起身向外走去,乌有正途与深淼锦绣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只能跟在身后向不远处的一间房屋走去。 待二人进入屋内,突然闻得寝室那边有抽泣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悲伤之情却很明了,很快二人就跟着观主来到了寝室前。 这本就是一间很小的客房,大小不超过三十平米,其中客厅就占去了大半,所以寝室显得非常的小,推开寝室的门就可以看到距离门口不足六尺远的一张木床,此时那木床上正躺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而床边也坐着一位与其年龄相仿的女子,刚刚的抽泣声就是这位坐在床边的女子发出的。 此时二人的注意力被躺在床上的女子吸引过去。 ‘嗯?她……好像是我阆中朝曦观的弟子?’ 素日里有些傲气的深淼锦绣,很少和那些修为低的同门来往,但是好在阆中朝曦观的弟子人数不多,所以基本上就算没说过话,也能混个脸熟。 只是……此时躺在床上的女子的脸色非常的苍白,好似患上了严重的贫血症那般,所以深淼锦绣也不能确定这个女子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 而站在深淼锦绣身旁的乌有正途,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时,脸色瞬间大变(大便),就像是吃了整整一斤米田共那般,眼睛瞪得溜圆,脸臭的不能再臭了。 深淼锦绣:“正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发现自己的意中人脸色不对,便很担心的问道。 乌有正途:“我,我,我没有啊,锦绣!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深淼锦绣:“嗯?” 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意中人。 床边女子:“哼,哼哼,你看了吧,这就是你的意中人……我早就与你说过,他非良人不可轻信,你偏偏不听,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又能怪谁……” 头也不抬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 乌有正途:“你闭嘴!你不要乱说话!” 深淼锦绣:“正途你怎么了?她没有什么呀……” 乌有正途:“锦绣,你不懂的,我……我,有许多人看我不顺眼,都要害我的,你知道的!” 观主:“哼!畜生!” 深淼锦绣:“爹,你说什么?你这是再骂谁呀?” 乌有正途:“这还用问么,自然是骂她啊,不知道她在哪里鬼混,弄得一身病,现在跑回观中来,真晦气!” 床边女子:“你真无耻!你还算个男人吗?!敢做不敢当!你当初对她说的那些海誓山盟,如今都不做数了吗?” 乌有正途:“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床边女子:“深淼师妹,你看清楚她了吗?我告诉你,这就是你今后的样子!” 此言一出乌有正途脸色又是一黑,情急之下直接闯进寝室内,想要将床上的女子从床上拖下来,怎奈何床边女子伸出手来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乌有正途想要挣脱,于是手腕一用力,怎知对方已经料到他会这样做,于是借他的力使出了小擒拿,一下子就把他的手反制在其背后。 此时的乌有正途更加恼羞成怒,两次用蛮力想要挣脱,奈何全都失败了。 乌有正途:“你放手!你给我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要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床边女子一脚踢在他的腘窝处,突然的疼痛让乌有正途立时失去了抵抗力,直接跪在了地上。 深淼锦绣见状急忙要出手搭救,却被自己的父亲也就是阆中朝曦观的观主出手拦住了。 床边女子:“深淼师妹,你听清楚了!现在床上躺着的这名女子,就是他的恋人,他二人已经好了一年多了,并且……她已经为他堕胎三次了……所以如今她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堕胎?就是将还未生下来的胎儿杀死的意思吗?’ 虽然好像在哪本书上读到过这个词,但是因为这个词距离自己的生活实在太遥远,所以深淼锦绣还无法真正的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但是当听到对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自己的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锋利的利器刺入了心脏一样,那种痛伴随着对这个词的理解,越来越清晰起来。 深淼锦绣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左侧胸口,侧目看向了跪在地上向自己求救的乌有正途。 乌有正途:“锦绣,你要相信我,我……” 深淼锦绣:“她说的是真的吗?” 乌有正途:“我……” 实在不敢回答,只能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恋人。 深淼锦绣:“我要听你说实话!如果你说谎,今天就任凭我爹处置你!如果你说实话,哪怕这实话会伤害到我,我也会保你平安下山!” 此时她眼神中的坚决让他感到十分的害怕,他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 乌有正途:“是!她说的是真的,但是!你要听我解释,我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只是一时的冲动,都怪我年少无知,我根本就不喜欢她的,是她!是她主动勾引我的!” 深淼锦绣:“那堕胎的事情你怎么解释?还三次?” 乌有正途:“锦绣,你听我解释啊,都怪我们处于思春期,我也是一时的好奇心,才和她上了床的,然后……我就管不住自己了,当然了,这些都是她设好的圈套,不能怪我的!” 深淼锦绣:“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刚刚说过的话是算数的,我会送你安全下山,但是!你给我记清楚了,你欺骗玩弄我的这件事情,我会记在心里,今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否则!我一定给你好看!” 就这样乌有正途连夜被逐出师门,而他其实早就有攀高枝的意思,这边维持着和深淼锦绣的恋人关系,那边却偷偷在和劫魂道的人来往,所以就算这边阆中朝曦观观主的继承人当不成了也没关系,很快乌有正途就投奔了一处天若观成为了正式的劫魂道弟子,而深淼锦绣的事情,他是完全不在乎,因为深淼锦绣和躺在床上的女子一样,都只不过是他的床上玩伴,如果说深淼锦绣什么特别之处,那大概就是她观主女儿的身份了吧,这个身份可以帮助乌有正途向上爬,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至于美貌这东西,对于长相普通的男子来说是稀罕物,对于颜值很高的乌有正途来说根本不值钱,他今年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已经不下十人了,可怜深淼锦绣自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便轻易的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了出去,怎料到失身的当天便知道了乌有正途的真面目,此时即便再悔恨,也回不到上午的林间了,纯白色三角短裤上的血迹此刻变成了她的屈辱。 回忆中聚拢的白色迷雾逐渐散去,夜色下钟谷为独自站在不远处,看着青叶天启与自己的爱徒逐渐的越走越近,心中非常的不悦,而看向青叶天启的目光中,也透出了明显的厌恶感。 入夜十分,桦山朝曦观中的弟子们也逐渐回到了宿舍中休息,除了梓楠湘有着自己独立的房间外,其他弟子都是四人一间的标准宿舍,好在大家都是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所以住在一起时可以随意的闲聊,倒也不算坏事。 此时一间宿舍内,一个胖胖的女孩子正躺在床上一边听着室友闲聊,一边往嘴里送着猪油炸糕,所以说胖不是没来由的! 此时同寝室内的一名叫做碧笙鹊嫒的女生正愤愤不平的说着什么…… 碧笙鹊嫒:“你们说……大师姐她是不是对那个新来的小杂役太好了呀……都好过头了!” 芹友梦曼:“嗯,是啊,这点我想大家都看出来了。” 碧笙鹊嫒:“芹友,那你说是为什么呢?” 芹友梦曼:“这个嘛……我也说不好……” 碧笙鹊嫒:“我就是不服气!要说和大师姐认识的时间,我可比那个小杂役长多了,我和大师姐可是相识了三四年了哟,而且我平时在大师姐面前总是表现良好,练功也十分的认真,连师父都夸我是个勤奋的好孩子呢,甚至于大师姐的衣物都是我去洗的,每次我都洗的特别干净,就怕大师姐说我不认真,而且我觉得我长的也比那个小杂役可爱多了,我真的不理解嘛!” 众人听到这话,好像都明白了什么,但是都没有将想法说出口,当然了,也有没听懂这意思的。 食百婉:“碧笙啊,你就不要乱想了,你对大师姐的恭敬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有时也会觉得你有点舔狗,但是我们可是没有说出口的呀。” 碧笙鹊嫒:“什么?舔狗?你们觉得我是舔狗?你们太过分了,我对大师姐可是真心一片哟。” 食百婉:“知道啦,知道啦,放心吧大师姐是你的了,没人和你抢的,至于大师姐为什么现在对小杂役那么好,大概就是因为他是新来的吧,而且听说他做杂役也很认真,并且他确实在干重活方面比我们女孩子强多了,我光是看到他挑的那么一大担夸张多的柴火,我就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了。” 碧笙鹊嫒:“挑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可以挑很多柴呀,我只是没有他那么爱表现罢了!” 说到这里实在是气不过,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在那里气的双拳捶打被面,一脸受气包的表情也出现在了画面里。 这名叫做碧笙鹊嫒的女孩子,今年也是十四岁,大概在四年前吧,不知什么原因已经沦落为乞丐,在路边乞讨的时候,被钟谷为发现,觉察出她有些慧根,就带回了观中收为徒弟,从此她就开始了在观中的生活,她个子不高,大概有个一百五十二公分左右,而且皮肤发灰,体格也特别瘦弱,尽管这些年在观中不在被饥饿困扰,但是身体发育还是明显晚于同龄的女孩子,至今为止都还是一个七八岁女童的身材,至于相貌……那是一副总是带着哭丧脸的不讨喜的样子,所以在观中的人缘也不太好,除了梓楠湘与食百婉,几乎很少有人与她走近。 芹友梦曼:“话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举行问道大会了,我有点紧张诶,没想到我们也受到了邀请……” 食百婉:“问道大会?哦……我想起来了,之前师父说起这事情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据我了解这个叫做问道大赛的东西,根本就是劫魂道的专属,而且因为名额有限的缘故,他们劫魂道内部都分不过来,不晓得为什么这次竟然让我们这么小的一个御魂道参赛……” 芹友梦曼:“是啊……我也理解不了,像我们这么小的朝曦观去参赛,又有什么意义呢……” 二人无视一旁还在为失宠(或者从未得过宠)而愤愤不平的碧笙鹊嫒,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来。 食百婉:“宁雨!你应该去参观过那个问道大赛吧?” 宁雨瑾萱:“嗯,我和大师姐一起去参观过两次吧总共……” 碧笙鹊嫒:“诶?!你和大师姐?就你们两个人吗?太好了……太羡慕你了……竟然能和大师姐独处……” 听到有关大师姐的话题,立马变得精神的碧笙鹊嫒本能的想要参与这个话题的讨论,但是却被大家无视了…… 宁雨瑾萱:“本来像我们这种只有十几个人的朝曦观,是没有资格去参赛的……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原因,竟然给了我们参赛的资格,但是!说真的,以我们的修为和人员配置想要去拿好的名次,基本上是痴人说梦了。” 食百婉:“宁雨,听说问道大赛的参赛方可以在那边不限量的吃饭是真的吗?那边吃的东西多吗?真的随便吃不要钱吗?吃多少都没关系那种?” 宁雨瑾萱:“嗯,参赛方确实可以得到免费的食宿安排,因为都是修道者,所以都是素食哟,不过菜肴烹饪的倒是不错,我记忆中那个泼油菜花的味道是非常好的……” 听到这里食百婉馋的直流口水,并且开始期待自己在问道大赛上大吃特吃的日子,能够快点到来。 芹友梦曼:“我们真的要和劫魂道的人在比武场上一较高下吗……” 自言自语道。 宁雨瑾萱:“是的,必须要和劫魂道甚至化魂道的人进行比试的。” 此时寝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但是食百婉完全不受影响,毕竟她也不是为了比赛去的,所以对手强弱都与她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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