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都给安排上

大卫和卢迪两人肚子都饿了，在路上买了外卖吃了一口。 然后大卫回公寓取了点东西，两人到野火时已经接近傍晚。 卢迪进门口转了一圈就走了，留下大卫和安保公司的新职员们见面。 酒吧里艾丽卡和女招待都还没来，黑迈克和他的战友们都坐在小酒桌周围。 白迈克带着五、六个人在吧台边的卡座。 看见大卫和卢迪进来，大家停下了闲聊，看着这个年轻的新boss。 卢迪走后，大卫来到人群中间站定。 看着大家做着介绍：“我叫大卫·科尔曼，咱们新成立的安保公司的老板。 相信大家都从迈克那里知道了一些公司的情况，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如果你们对我或者公司有什么问题，那么现在问吧，我会尽力解答。” 大卫说完，走到吧台后面给自己弄了一杯冰汽水，一口气干了大半。 刚才吃的卷饼太难吃了，好不容易忍者没吐出来。 酒吧里的众人听完大卫的介绍，没人提问，都默默的看着大卫的动作。 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关注着自己，大卫放松的双手按在吧台上道： “如果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那就让我来问一下吧。哪位是斯迪克·唐·劳伦斯中尉？” 黑迈克对面坐着的一位三十多岁，鬓角却有些花白的中年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笔直的站了起来。 “我就是，你可以叫我斯迪克，或者劳伦斯。” “好吧劳伦斯，请坐，放松一些！我听黑迈克说起过你的事情，最近退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劳伦斯摇了摇头坐下，平静地道：“并不好，我在战场上待了七年。 那里已经把我改造成了另一个样子。 回到家后，家里人都觉得我很怪，我也无法跟家里人和睦的相处，甚至我的小女儿看到我，还时常会后退躲闪着，仿佛我会伤害她一样。 所以我搬出了我的房子，在院子外面盖了一座小屋，每当夜晚，我都会到小屋里去住。 我的妻子也很内疚，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近两年，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位曾经的战友在他家的后院仓库里自杀了。” “我去参加了他的葬礼，回来后我想明白了。 也许保持一定的距离的生活是对我和家人最好方法。 我开始白天工作，脱离他们的视线，夜晚在房子外看着孩子们吃饭玩耍。 直到黑迈克给我打了电话，我就来了。” 他平静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可是听故事的人们心里却百感交集。 退役士兵的安置与重新融入生活一直是这些年普遍存在的问题。 让一个适应了战场的士兵，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戾气的，可以和身边人和气相处的人，实在太难了。 劳伦斯的故事不是个例，也许这群退役士兵其他人的境遇比他还要惨。 大卫看着这群黑迈克的战友举杯道： “劳伦斯中尉是位值得敬佩的丈夫、父亲。敬劳伦斯！” 所有人沉默的对着劳伦斯举起酒杯，劳伦斯低着头，干了杯中酒。 看着气氛有些沉闷，大卫觉得还是不一个一个的问了。 他指着白迈克道：“这位是迈克，我们叫它白迈克。” 又指着黑迈克道：“这个黑大个是我的好朋友黑迈克。” “白与黑不是我起的名字，只是大家习惯了这样区分他们俩，不过他俩，不管是白是黑都没有我聪明。” 大卫的调侃打破了沉闷，引来一阵笑声。 “我们的公司刚刚成立，它是为了给一些我们的合作者的店铺产业，提供安全保护。 请大家注意，我说得提供保护不是要大家不分什么事情都要上去拼命。 我们首要的职责就是维持平稳的秩序，然后及时发现那些危险、不安的因素，提前排除掉它们，记住！是提前！。” “所以，我对大家的工作要求就是，除了保护我以外，其他任务都要优先的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这样才能在一些危险中找到解决的办法。” 众人感觉有些好笑，这boss好像胆子很小的样子。 大卫心里明白，自己即便是公司的老板，让大家为了一份工资就上去拼命？ 不可能的！ 工作就是工作，拿多少钱，干多少活。 要想让他们付出更多，你必须给的够多，足够多，超级多，给到他们可以自我心理建设：“不是我不怕死，只能怪老板给的太多了！” 白迈克想到了一个问题说了出来：“老板，我们在工作时候能配枪吗？” 他知道安保用得最多的就是夜店，那里鱼龙混杂，而卢迪要开的是正规的生意，没有枪的话底气都不足，这话听起来很怪？ 环境如此而已。 大卫没想到这一点，问他这里面有什么说法。 听了白迈克的解释他才知道，带枪的安保首先需要每个人都要有隐蔽持枪证。 然后公司向政府、警察局提出申请、备案后才能上岗。 因为纽约州自己的法律对持枪管理得非常严格，市面上许多看着身上有枪的人，它们都是非法持枪的。 你别管有多少黑枪，只要不被警察抓现行，都是合法持枪。 可你开店，安保的身上再搞非法持枪，那你还开什么正规夜店。。。。 看来还需要大卫来解决持枪证的问题。 给大家上了几轮酒之后，慢慢地大家放松下来，陌生的人互相认识起来，找到了共同话题时几人聊得开怀大笑。 黑、白迈克聚到大卫面前。 大卫询问道：“在这几天，我需要几个人去帮我办几件事，需要一个去墨西哥，还要两个办事靠谱的去亚拉巴马州。” 两人想了想推荐了三个人，劳伦斯，他的家就在紧邻墨西哥的亚利桑那州，他还会说一些墨西哥话，参加战争前做过一段时间镇上的警察。 去亚拉巴马州的两人，一个是家在佐治亚州的杰罗姆·伯特，一个是家在田纳西州马里恩·巴洛，对亚拉巴马那边挺熟悉的。 大卫点头，先找到了劳伦斯，两人来到吧台后面的仓库聊了起来。 “劳伦斯，这是前几天的旧报纸，上面报道的这个人安德鲁·德福瑞恩，人们都叫他安迪。 现在他逃到了墨西哥，太平洋上的某个不发达小岛，我现在只有这些信息可以给你。 我希望你能找到他，给他带句话。 如果他和瑞德想回老家养老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着，大卫给了劳伦斯一张旧报纸，一个电话号码和一张支票。 “只是带话？”劳伦斯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确定一下道。 “是的，只是带话。 你只需要找到他们，告诉他们这句话，或者你可以代替我请他们喝一杯。哈哈哈～” 劳伦斯笑着表示明白。 “走之前可以去公共图书馆找一些安迪的新闻和他年轻时的照片，还有瑞德的资料。他们都很好认。” 瑞德的照片大卫找了很久，没找到，只能告诉劳伦斯他的特征了。 和劳伦斯走出仓库，俩招待妹子和艾丽卡已经来了。 正站在仓库门口等他们出来。。。 艾丽卡瞪着大眼睛，眼神幽怨的对大卫道：“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些天都玩消失了？要不是黑迈克告诉我们你开了公司，我们可能是纽约最后一波知道你已经是大老板的人了。” 啧啧。。。 你这股劲头用错人了啊！姐姐！你应该找小马尔金去撒娇啊。。。 搞得我好像是那花心的混蛋一样。。。 “咳，艾丽卡，我也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等过几天我那边忙完了，我请大家去波尼尼吃大餐！” 艾丽卡没回应，俩招待妹子开心了，叽叽喳喳的跟大卫抱怨着，像争宠的孩子？ 呃。。。。 解围的白迈克上来拉走了大卫，把伯特和巴洛两人介绍给他。 叫伯特的佐治亚高个小伙，酒红色短发，脸上很多雀斑，长得像大学生。 一问才知道都快30了。 田纳西来的矮个小伙巴洛，长得倒是老成，络腮红色胡子，有点酒糟鼻子。 才25岁。。。 大卫跟他俩聊了很久，主要是了解他们的性格，看看谁去找那下落不明的珍妮更加合适。 根据一些模糊的记忆，阿甘算是名人，开着车追他，很好找。 珍妮的去向就成迷了，好像去了佐治亚州的萨凡纳。 最后高个长得年轻的小伙伯特，去找珍妮，大卫对他的要求简单，找到她，然后默默跟着她就行了。 只要她不死，就远远地看着。 巴洛则去田纳西，开着车去找阿甘。 天知道那个爱奔跑的傻小子在哪条公路上撒欢呢。 给了他俩所有知道的信息，告知任务后。 他俩有点懵。。。。 阿甘还好点，这么特立独行的人，应该很好找。。。巴洛想着。 伯特就有些糟心了，这个未婚先孕的珍妮，还不确定是不是在萨凡纳。 这怎么找？ 大卫对巴洛道：“找到阿甘告诉他，我大卫·科尔曼能帮他找到珍妮。 珍妮怀了他的孩子，让他来纽约找我。” 然后给了一个公司地址、电话和1000刀。 大卫看着伯特拍着他的肩膀道：“珍妮一个孕妇，应该会去做孕检的，多去一些医院、诊所碰碰运气。 也可以找当地的私人侦探帮忙，找找周边的小镇。 费用告诉白迈克，我来报销。总之，找到她的速度越快越好。” 说着给了伯特一张3000刀的支票，这还不算后续的费用。 大卫这次是下血本了。。。。 想起明天买西装的事，告诉黑白迈克明天上午一起去裁缝店的事。 都安排完，大卫放松下来。 趁着艾丽卡和俩招待妹子不注意，跟大家打了招呼就跑回了公寓。 刚一进屋电话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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