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凌毅点头应道，暗地里则是给小小竖了个大拇指。</p>
齐诗韵自然知道他们父女俩的小动作，包括刚刚凌毅冲小小递眼色，让她帮忙劝自己的的小细节，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她没有‘赶尽杀绝’，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p>
就这样，凌毅一直陪到小小睡着，才被齐诗韵催促着离开。</p>
按照凌毅的想法，是让齐诗韵回家好好睡一觉，由他在这里守着小小。</p>
但齐诗韵打死不同意，问她原因，只说不放心凌毅，还是由她亲自守着比较好。</p>
凌毅拗不过她，在隔空给她渡了点灵气后，便转身黯然离去。</p>
“小齐啊，让她爸守着多好啊，你这么累自己干什么？”等凌毅走后，王阿姨走过来轻声问道。</p>
齐诗韵苦笑着摇了摇头，神情落寞：“他突然对孩子这么好，我怕他另有所图。”</p>
她说的很委婉，但王阿姨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是怕凌毅把孩子拐走卖了，毕竟赌徒是没有良心可言的！这世道卖老婆孩子的赌徒还少吗？</p>
“唉……”王阿姨叹息一声，拍了拍齐诗韵的肩，摇头转身走了。</p>
黑夜里，齐诗韵坐在病床旁，看着熟睡的女儿，手里攥着手机，犹豫不决。</p>
手机屏幕上是一个电话号码，一个被齐诗韵藏在备忘录里的号码。</p>
她知道，自己只要拨通这个号码，立刻就能凑齐小小的手术费，但后果就是，她会被接回齐家，并且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小小。</p>
“凌毅，我还能相信你吗？”齐诗韵手指关节捏的发白，内心无比挣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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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毅被‘赶’出病房后，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朝着荒郊野外走去。</p>
在修炼了一夜《吞天录》后，凌毅踏着破晓回家，重复昨天的流程，给母女俩按时做饭送饭。</p>
有了昨天的经历，凌毅没有再说自己很厉害之类的言语，毕竟真的假不了，时间会证明一切。</p>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吃饭的时候，他感觉齐诗韵偷偷看了自己好几次。</p>
等到小小睡着后，凌毅才空闲下来，问齐诗韵：“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p>
“……”齐诗韵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医生说小小的情况出乎意料的好，明天就能安排手术。”</p>
“提前一天了？”凌毅立刻明白齐诗韵为什么会偷看自己，她是在担心手术费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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