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扫视一眼王一安

正是，正宗的中餐厨师，手艺高超。” 未等萧尘开口，黄胖子已竖起大拇指为他夸赞。 “你只食素？” 厨子闻言，脸色再度阴沉，低声问道。 “啊，萧老板，你真食素？我看你平常用荤油烹饪啊。” 黄胖子闻言一愣，随即疑惑地对萧尘说。 萧尘此刻才知何为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之前的胡言乱语已被拆穿，无奈之下，他答道：“偶尔也会尝些荤腥。” “你是来砸场的？” 听萧尘如此解释，西餐厨师瞬间双目赤红。中餐厨师来自己餐厅点单，点最拿手的灵牛眼肉却不尝一口，还自称素食者，用初次来西餐厅必须点牛排的荒唐借口糊弄，这不是砸场是什么？ “哟，萧老板好魄力，我挺你，你的厨艺确实比这西餐厅的厨师强多了，就应该让他们见识一下中餐的厉害，何必学什么西餐。若非我合作伙伴邀请，我绝不吃这些。” 黄胖子听完西餐厨子的惊叹，立刻表态，站在了萧尘一边。 “我操你妈的黄胖子。” 此刻的萧尘恨不得将黄胖子扔进油锅，炸至金黄喂猪。这搅屎棍竟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此话，是要将他逼上绝路啊。 “好，既是来砸场，你又是厨师，我们就以厨艺一决高下。我做西餐，你做中餐，由店内食客评判，输者倒立学狗叫，如何？” 西餐厨师一听，直瞪眼挑衅萧尘。 “真要玩这么大？” 萧尘无奈地看着厨子问道。 “呵呵，当年我脾气如此，定要你一条手臂，敢不敢玩，不敢就夹着尾巴滚蛋。” 西餐厨师怒视着萧尘咆哮。 萧尘看了看四周满怀期待的食客，又看了看为自己加油的黄胖子，最后无奈应允：“好吧，你高兴就好。” \"黄胖这家伙，怎会与此人同桌共饮？\" 萧尘望着王一安与黄胖的组合，心中疑惑地低语。 \"道友，可是有何不便之处？\" 此刻，一名侍者走近，向萧尘恭敬询问。 面对这接踵而至的侍者，萧尘颇感无奈，直言道：\"我来此觅食，寻一处幽静之地，只我一人。\" \"好的，道友请随我来。\" 侍者闻言，点头示意，引领着萧尘来到靠窗的一处双人桌边。 落座后，萧尘直接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灵牛神髓，前菜与甜品随意，便将侍者打发走。 待侍者离去，萧尘便开始暗中关注王一安与黄胖，发现二人并不熟识，交谈寥寥，点完餐后，黄胖便取出一份契约研读，似是商议之事。 \"棘手了，有结界守护，又有黄胖在此，难以出手。\" 萧尘环顾四周，发现餐厅各处设有护法结界，顿时感到头痛。 \"宿主需要启动结界屏蔽功能吗？\" 系统适时提醒。 \"暂且不必，先观察一下。\" 萧尘摇头，待黄胖抬头之际，他迅速低下头。他能看见他们的桌子，黄胖自然也能看见他，还是谨慎些好。 片刻后，萧尘的灵牛神髓上桌，前菜与甜品齐全，但他仅是扫了一眼，便失去了食欲，全神贯注于黄胖和王一安的位置。 足足观察了十息，萧尘仍未找到下药的时机，不禁头疼。正思索对策，耳边传来一道浑厚的问候。 \"道友，据我厨子回报，您的灵牛神髓上桌已久，却未曾动筷，且一直皱眉，是对此有不满，还是菜品有所瑕疵？\" 萧尘闻言转头，发现与他交谈的是一名身着厨袍之人，看其衣帽的标志，应是二厨或主厨。 \"啊，很好，很好。\" 萧尘连忙笑道。 \"既然很好，为何未尝一口呢？\" 厨子疑惑地问。 \"我食斋。\" 萧尘随口敷衍。 闻言，厨子面色一变，立刻问道：\"食斋为何要点灵牛神髓？\" \"我初来此地，总要点一份，否则对不起自己。要不，加热一下，我品尝便是。\" 见厨子似有愠色，萧尘急忙岔开话题，毕竟他也曾是厨子，深知自己的心血被浪费的感受，对方没对他发火已是客气。 听闻萧尘的回答，厨子脸色缓和：\"原来如此，但既然是素食者，应事先告知，我们才能提供最佳的用餐体验。\" \"哟，萧老板，好巧啊，竟在此地遇见你。\" 正当萧尘打算再与厨子闲聊几句，让他安心离开，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招呼，竟是黄胖的声音。 \"完了，因这事暴露了。\" 萧尘心中一凛，随即瞥了眼走向自己的黄胖，顺势看向望过来的王一安，对黄胖说：\"黄老板，真巧。\" \"若非我有份契约需处理，定去你那儿用餐，没想到你竟在此品尝西方灵食，这是打算偷师吗？\" 黄胖热情地与萧尘攀谈起来。 一旁的厨子从黄胖的话中捕捉到信息，问萧尘：\"你是厨子？\" \"当然，正宗的东方灵厨，手艺高超得很。\" 萧尘还未答话，黄胖已竖起大拇指为他吹嘘。 \"你只吃素？\" 厨子闻言脸色又沉下来，低声问。 \"啊，萧老板，你吃素是真的假的，我看你平日用的都是荤油。\" 黄胖听到这话，愣住，随即疑惑地对萧尘说。 萧尘此刻深感何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之前胡言乱语已被揭穿，无奈地答道：\"偶尔也会尝尝荤腥。\" \"你是来砸场的？\" 听闻萧尘的解释，西餐厨子瞬间双目赤红，一个东方灵厨来他的餐厅点单，点最拿手的灵牛神髓却不尝一口，还冒充素食者，用初次来西餐厅，必须点一份灵牛神髓的荒唐借口糊弄他。 这不是砸场是什么！\"哟，萧老板，你够硬气，我挺你。你的厨艺确实比这家西餐厅的好多了，就应该让这些人见识我们东方灵食的厉害，何必学什么西方灵食。如果不是合作伙伴邀请，我绝不吃这些。\" 黄胖听完西餐厨子的惊叹，立刻表明立场站在萧尘一边。 \"我操你妈的黄胖。\" 此刻的萧尘恨不得将黄胖丢进油锅，炸至两面金黄，喂猪。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样的搅屎棍，竟当着人家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这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好，既是来砸场，你又是厨子，我们就以厨艺一决高下，我做西餐，你做东方灵食，由餐厅内的食客评判，输者倒立学狗叫如何？\" 闻言，西餐厨子怒目圆睁，挑衅道。 \"真要玩这么大？\" 萧尘无奈地问厨子。 \"呵呵，这就怕了？我当年的脾气，一只手也要你留下，敢不敢玩，不敢就夹着尾巴滚蛋。\" 西餐厨子瞪着萧尘咆哮。 萧尘看了看四周充满期待的食客，以及为自己加油的黄胖，最终无奈地答应：\"好吧，你开心就好。\" （注：此处的\"煎鹅肝\"在修真世界中被替换为更高阶的食材，如\"法式炼魂煎肝\"，以此符合修真设定。） 仙法烹灵鹅脂 此刻，餐厅的掌柜亲自前来，但在了解状况后，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帮着两人的较量向顾客解说，似乎打算借此提升店铺的名声，作为宣传活动。 至于自家的厨宗会败，他未曾设想，毕竟瞧见萧尘这年轻人的无奈表情，再看厨宗那份沉静自若，他不是愚者。 在厨宗引领下，萧尘步入后厨，一入内，发现所有厨师都以冷漠之色注视自己，高傲地抬着下巴，鼻孔对着他，萧尘立刻领悟这是在给他下威势。 “我改主意了，我也来烹饪西餐。” 突然，萧尘嘴角微扬，向厨宗开口道。 “你确定？” 厨宗闻言一怔，随即带着戏谑的神情反问。 “自然，此地没有中餐所需的葱姜蒜、香料、铁锅砂罐，而且中餐技法太显优势，我需给阁下及这些以鼻孔视人的厨师们留些颜面。” 萧尘舒展双肩，轻松回应。 闻言，整个厨房的气氛凝固，尤其是那位挑战的厨宗，眯眼盯着萧尘，不知思量何事。 萧尘无视这群仿佛要噬人的家伙，径直走向一处案台，问道：“既是较量，你打算公平些呢，还是准备暗中使绊？” “哼，战胜你无需如此下作的手段。” 厨宗冷哼，向萧尘言道。 “哦，这么说来，若你觉得胜不了我，就会用这种下作手段了。” 萧尘从刀架抽出斜刀，把玩于手，嘲笑道。 “年轻人嘴巴倒是伶俐，待会若翻不了身，记得叫我，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厨宗冷眼望向萧尘，旋即全神贯注投入眼前的炉台，同时向一旁的副厨招手，示意他协助。 萧尘耸肩，主场果然有优势，自己想找助手都难寻，不过也无妨，这类事，一人足矣，最多分散点心神。 “你们的原料库在哪里？肥鹅肝要有，原产地的，采摘不超过十二小时的。” 无人相助，萧尘主动询问。 那副厨看向厨宗，得到点头后，一名胖些的厨师嫌弃地望着萧尘开口。满溢的客场氛围令萧尘无奈地耸肩，还好这位与他比试的厨宗没给他制造麻烦，还算正道中人。 步入后厨的储藏室，萧尘才发觉，自家餐馆与这家西餐厅最大的差异便是没有这般奢华庞大的冰库，从罐装果蔬到鲜活鱼类、肉类应有尽有。 不过萧尘忽视这些琳琅满目的食材，简单挑选一根胡萝卜、一个苹果和一个土豆，顺手取了份顶级的肥鹅肝。 “法式煎鹅肝。” 不愧是西餐后厨，带萧尘挑选食材的厨师仅看他的选择，便猜出他要做什么菜肴。 “说到西餐，首先想到的便是法国菜，而鹅肝正是法国菜的标志性菜品，我为何不可用呢。” 萧尘笑着对他说，心中对这家西餐厅的印象大增，毕竟从后厨厨师的技艺水准看，这家餐厅至少在聘请厨师方面做得很好，或许是那位与他比试的厨宗之功，谁知道呢。 选好食材，萧尘立即回到厨房，此时厨宗已在烙纹铁板上煎烤牛排，见铁板上的牛肉，萧尘知道他在做什么。 “肉眼牛排，看来是他的拿手好戏，难怪之前我没吃，他态度如此积极，原来是招牌被我不小心忽视了。” 萧尘明白为何这位厨宗执意与他比试。 撇开黄胖子煽风点火，目前最大的原因是他未尝一口自己做的肉眼牛排。 萧尘仅瞥一眼，便不再关注厨宗的举动，他还有事要做，拿起刀切鹅肝，撒上黑胡椒与盐，裹上面粉，开始烤制。 “这鹅肝的厚度，十分微妙。” “确实，这年轻人似乎有两手，看其撒料与煎烤手法，是位老手。” “不过他的酱汁用了白兰地，这煎鹅肝特有的柔软细腻岂不是毁了。” 外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这群厨师每日在后厨烹调美食，作为西餐的经典菜肴，法式煎鹅肝的食谱和做法早已成为他们的记忆。 对于他们的议论，萧尘并未在意，真按食谱来，还算什么厨师，只是个无情感的做饭机器。且厨师最大的乐趣，便是看见食客由平淡无奇的神情变为品尝独特味道后的惊讶眼神。 “我好了，你呢。” 另一边，厨宗已将煎烤好的肉眼牛排放入盘中，并装饰好餐盘，看向萧尘。 “我也好了。” 萧尘熟练地将两面煎至金黄的鹅肝与同步炸成金黄的苹果片、土豆泥装盘，最后将自己的特调酱汁淋在鹅肝与苹果上，将胡萝卜切片铺在餐盘空余处作为装饰。 “还是略显单调。” 看着孤单的胡萝卜片，萧尘低语，随即又取一根胡萝卜，取出水果刀将其切成两段，刀尖在两段胡萝卜上划过，瞬间，两只憨态可掬的大鹅出现在萧尘手中，装饰在餐盘上。 “这才有点味道。” 萧尘将水果刀挂回刀架，满意点头，围观的厨师们纷纷对他竖起中指，这家伙明显是在炫耀技巧。 随着萧尘与大厨走出厨房，餐厅中的宾客们纷纷聚拢过来，其中三人手中握着一枚铜制令牌，象征着他们在比赛中至关重要的地位。 “这三位便是通过全体顾客投票选出的幸运食客，他们手中的铜牌即是评判的关键。每位评审将品尝两位大师的佳肴，选择更胜一筹的一份，并将令牌置于对应的餐盘前，计为一票。”此时，西餐厅的掌柜走到两人面前，向他们解释，周围的食客显然已是第二次聆听。 “我没有异议。”萧尘微微一笑道。 “我亦无妨。”大厨神色严峻地应道。 “那就好，有请三位评审上台。”掌柜取得双方同意，点头示意，随即拍手召唤。 周围食客热烈鼓掌，这样的名厨对决在他们眼前上演，怎能不兴奋。三位所谓的幸运食客走入人群，萧尘对“幸运”二字却感到一丝讽刺。黄胖子与王一安各占一席，再加一个素未谋面的中年女子，便是所谓的幸运者。见黄胖子朝他挤眉弄眼，萧尘不客气地说道：“这家伙与我熟识，不宜担任评审，我要求更换食客。” 闻言，别说黄胖子，就连站在一旁的大厨也愣住。 “你确定？”掌柜闻言，略显尴尬地望向黄胖子，然后问萧尘。 “对，公平至上。”萧尘嘴角扬起自信的微笑，扫视一眼王一安。 黄胖子连忙出面解释：“误会了，虽然认识萧老板，但我是个专业的美食家，只凭味觉，不认人。” “黄总，人家不给你面子，何必强求呢。”王一安在他耳边低语。 “你懂什么，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品尝萧老板做的西餐了。错过这口，感觉损失了一个亿，虽然损失一个亿也没这么难受。”黄胖子毫不客气地反驳，对王一安并不在意，毕竟仅是看在他父亲面子上有些小合作，算是一种照应。 王一安面色一沉，但并未发作，勉强一笑退至一旁，不再与黄胖子同列。萧尘白了黄胖子一眼，催促掌柜：“请快些换人，鹅肝凉了，风味可就变了。” “确实，掌柜的请尽快。”大厨也催促道。 “我来吧。”人群中，一位身着西装、八字胡的男子挤出人群，主动提议。 “可以，当然可以。”掌柜见有人缓和局面，欣然应允，恭敬地从黄胖子手中接过铜牌，交给八字胡男子。大厨瞥了眼这个八字胡，感觉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便当作是餐厅的老顾客，不在意。倒是萧尘，疑惑地看着他，总觉得这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像是审视。 不过萧尘也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当下并未深究，或许是觉得他太年轻，出于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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