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刀和水水虽然是以强硬的手段入住春风楼的,但刀亦没白吃白喝白住。因为他把人家楼里的所有活都包圆儿了。挑水,做饭,砍柴,跑堂……算是靠自己的体力吃饭。 干完了自己该干的活儿,刀和水水从春风楼里出来在街上闲逛。 “水水你不要每次都对人家那么凶,你瞧那妈妈都给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很凶吗?公子,哪有啊?我不觉得,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办我该办的事。不知公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坏人不会因为你的善良忍让而变成好人。吃亏是福对于好人来说只是亏,不是福,对于坏人来说,是你傻,好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都是骗鬼的。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凭什么好人做了百件好事,别人不知道,做了一件坏事就被说成坏人。被坏话说尽,臭名远扬。从而抹杀他做的好事。一句轻飘飘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可以让原本恶贯满盈的坏人改过自新。好人犯了一次错,就最大恶极。净是满口仁义道德,口念弥陀,确心口不一。干着杀人不见血的事。” 第五刀看着水水从刚开始说话的表情平静到眼中逐渐起愤怒之意,他刚想说坏人中也真的会有改过自新的好人时,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欲言又止。 “水水姑娘,你小声点儿。这满街都是人来人往的人,你把话说那么大声,当心一会儿被人扔烂菜叶和臭鸡蛋。” “我怕什么?我不怕。我虽为妖却行的正坐得直,从未害人。他们要不服就来辩。让我这个妖怪好好教教他们,什么才是人世真理。” 水水面对第五道所说不以为然。 “可是咱也不能一棍子打死,说所有坏人都是坏人。” “公子,我可没说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人心隔肚皮,好与坏不可一时分辨。好人不一定富有。但坏人一定有钱因为,坏人可以为了钱不择手段。而好人拼死拼活,也没钱,因为他突破不了自己的道德底线。放不下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良知尚存。在他们看来不干违法犯罪的事情,就是明哲保身。而坏人干坏事儿,他干过一次了就有胆了。也就是你们口中说的不怕死。若无人有胆举报,坏人就永远逍遥,赚得盆满钵满。因为他的作风令人闻风丧胆。众人皆俱其。好人,因为自知无处说理,有苦无处诉。” 第五刀听了也不反驳,若有所思的勾唇苦一笑。因为他觉得自己人活一世,二十载的光景。还不如一只妖怪活的通透,明理。 当水水她看到刀笑的神情,以为他对自己所说不以为然。姑娘开始环顾四周,寻找疾苦之人。在张望了一圈后,水水在街边的墙根处,找到了一位跪在街边的姑娘。 水水顺着方向将街边墙角跪着的那个姑娘指给刀看。 “公子你要不信人性险恶,大不了我们打个赌。就一边上那位卖身葬姑娘,能否获得过路人的帮助。” “我不信就这么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愿意真心帮她。” 就此,水水和刀的赌约正式开始。 他二人找了个能观察到,这位姑娘情况的地方观察着来往人群,是否愿意为这位姑娘停留,并帮助她。 这跪在街边的姑娘,衣衫褴褛。她的身旁立着一块木板上写:无钱葬父,小奴卖身葬父,谁给二百两文银跟谁走,女给,奴可为尔终身为奴,可签契约,直到把二佰两还清为止,余才可恢复自由身。若为男愿出二百两银,小女愿以身相许,终身侍奉左右。 刀和水水两人在一旁观察,都已经快过去两个时辰了。那姑娘身旁依旧无人问津。 又过去了大概两刻钟,终于有一个身穿紫袍,腰系蟒带,脚蹬云履,手中持红檀纸扇的年轻公子,走了过来。并停下前进的脚步,驻足。看就是有钱的富家公子。 这位公子扫了一眼木牌上的字。又盯着姑娘看了两眼。开口问“上面说的可是真的?” “当真的公子,绝无半点虚言。只要你能给我二百两银子。你想要小女子的人都可以。但得先给钱,让我把我想办的事情办完。如果您觉得小女子不符合您的审美,什么活都可以干,可以为你打杂干活。直到把钱还完。” “二百两对于我来说小钱,可以的。只要你说的当真。但让我一下子拿出二百两,我可舍不得。有点心疼。我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马给你钱。” 躲在暗处的刀看不过去了,嘟嘟囔囔的嘀咕着。“什么人啊?你爱帮不帮,不帮拉倒,你就当没看见,怎么还提起要求?谈判起来了呢。过分!” 姑娘一听,犹豫了一下,开口不解的询问道“那公子……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小女娘你让我亲一口。你在亲我一口,我就把这二百两给你。” 富家公子轻蔑的邪魅勾唇一笑,言语逗弄的对姑娘说。 “这……公子。你别开玩笑了。这样不合适,如果你真的希望这样的话。我不需要你给我二百两了,你也不用帮我。谢谢你的好意,我虽然穷,很需要钱。但是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能为了钱,干出那么轻浮的事儿。这么大街都是人我宁愿跪的久一点,总会有一个要求没有那么过分的。” 听到这番不尊重的话语,姑娘勇于反抗了她仰起头,满眼气愤看着眼前的年轻富家男子。 “哼呵,装什么清高,就你这点姿色,给你二百两,让你亲我一口,我亲你一口都算抬举你。别不识好歹,我是在帮你。你还真当自己是春风楼花魁啊。” 男子闻言,俯下身子轻蔑而愤怒的一手托掐住姑娘下颌。 姑娘依旧连连摇头,“不……公子……不行……你别这样。我不需要了……” “倘若我就想这样呢?乐意这样呢,你能拿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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