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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晚餐的邂逅

在我收拾完行李后,便有了新朋友和新生活,对于他而言,我还是给与肯定,不是很难相处,而我最多的时间,都是吃惊状态,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是没有遇见过他这种人,我相信在艾思贝大陆上,也是极其少见。

我和他坐在客厅沙发后面,书柜前面的餐桌吃完饭后,他又提到了我,他说道“小七,现在有点时间,我想,必须继续深度了解下对方,据我判断,接下来会少则一个月,多则几年的时间,和我们的房东,生活在这里。”

我坐在沙发上说道“亚瑟羽一先生,我知道你的特别之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问,你为什么这么说?说不定明天我就因为什么事,或者我朋友的话,就会离开。”

“那么,就请你继续,欣赏我的一场演讲,你来这儿的目的,是想决定你接下来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是下午你有提到的。”

“你提到了两种特长,第一种是音乐,第二种,是美术,你先别急着打断我,听我说完,我观察到你的行李中,有着一本素描本,上面有皇室的图案,和你裙子左侧接近大腿处的污渍。”

“这告诉我你刚乘坐马车,从这所学校而来,且修学了三年,而让你烦恼的原因,不仅仅是特长,你身为你家族的第七个女儿,由于经济的关系,不得已来这里,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为什么谈到家族,是因为你脖子上的吊坠,据《金思日报》中提到,“愛得拉伯尔一族“从十八世纪起,就流传其后代必须佩戴,形状是钢琴的键盘和画笔相交,外廓镀金,画笔上刻人名的吊坠,这是代表他们精通音乐和美术的象征,而“爱得拉爱葛莎“小姐,你似乎因为——”

“请你停止,亚瑟羽一先生,这是我家族内部的事情,”我非常生气的用手扯掉了我脖子的吊坠说道。

“好吧,我想,我还是叫你小七吧,我说这些话,只是想表达,尽管爱得拉伯尔一族,确实在十八世纪向艾思贝大陆的人们,表达出了他们对于音乐和美术独特的一面,而十九世纪后人的衰落,让这一族受到耻辱,甚至还有着凶杀案。”

“但请你相信我说的话,过去的一切,并不会影响到,一位心存善良的淑女,而你大可不必在意你的挂坠,除非你能在艾思贝大陆上,找到和我一样,能在一瞬间,结合前后实际情况,精准分析,判断人心的人。”

亚瑟羽一所有的话,带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我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带有三种情绪,我说“我们应该能相处的很好,确实和你说的一样,最近一个月,或者几年,我都想好好思考。”

“毫无疑问,小七,那么,我们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趟。”

经过那晚后,亚瑟羽一,几乎快一个星期,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这不禁让我对他感到了好奇,我不是特别无聊,但是眼前有一位,这么独特且时常语出惊人,说不去在意,是不太可能。

他为人沉默,甚至过于沉默,接近于无声,他有时会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闭着眼睛,我好几次都认为,他是不是睡觉了,还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休息好,可当我尝试和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态度非常差,这让我有点胆怯。

但除了这一点以外,他思考完后,还是很绅士,生活也很规律,每晚都是一个点进卧室,早上只有我问过索德叶女士后,我才知道他吃过早餐。

而他回来后,要么是在南面化学桌前,研究着什么,要么是坐在西面窗户下,桌子前记录着什么,去的最远的地方,应该是北区了,那里离布特街隔了好几十条街。

在他这样忙碌时,我能感到他很愉悦,特别有精神,而当他不工作时,就会突然给你来个反差,刹那间,像赌马没中的人们一样,躺在客厅中间,红色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眼睛看着西面的窗户,精神颓废,懒洋洋的说话语调,要不是我知道他的本事和才能,我真怀疑,他是否还有去鸦片所的恶习。

我坐在客厅中间沙发上,喝着手中的牛奶,悄悄窥视,对于他的生活和习惯,有着浓厚的兴趣,都快忘记,来这儿的目的了。

他的外表,从女性视角来说,中等偏上,唯一有点儿不足的是,我想就是没有奶油白的肤色。

他的皮肤接近暗一点,不是那么鲜亮,更接近小麦色,眼睛很大,蓝颜色的眼珠,目光锐利,鼻子是鹰钩鼻,嘴唇很薄,整个面部很有立体感,头发很浓密,总是把头发向后梳,露出他的宽额头。

让人一看见,就显得很精神,很聪明,他的身高接近五英尺多一点,身材修长而消瘦,还有着一双笔直的长腿,我想,他过于消瘦的原因,和他的毅力是分不开的。

我还知道,他涉猎不同的领域有很多,也有很多是完全不懂,比如我要是和他聊到,美术方面的话题,他就显得乏力。

他能知道一些著名美术家的名字,但是谈到流派,他就巧妙的转移话题了,谈到感情,那等于触碰到了一座冰山。

我有问过他大学时,有没谈过恋爱的话题,他给我的回答,是让我前所未闻的,他说“感情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和行动力,对于我而言,我更倾向于绝对的理智。”

我从沙发上起身,准备去我卧室接着倒杯牛奶,他背对这我,在西面窗户下的办公桌前,记录着什么。

我有想过换个法子,询问他到底在做什么,他的态度让我明白,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好,或许读者认为,我喜欢上了这个人。

但是请读者注意,他对我一直都是朋友的尊重,从来没有越过这个界限,而我自然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

我从卧室出来,他还是坐在那儿,我能联想到的工作,是警员,我们的朋友,亲爱的房东,索德叶女士也是这样想的。

他有提到过案子,他也非常清楚,关于我家族里的案子,可我没看见过他穿警服,他做的一切,又不像是去考什么学位,也不像是研究什么的教授。

他懂的东西是很多,特别是心理这块,可我也没看见,他有什么证件,而他的观察力,我能说是遗传,分析力,我能说是上帝给他的财富,可结合力我又能怎么说。

他这样煞费苦心,肯定有他的目的,他这样坚持,非常有毅力的只获取他需要的知识,一定有他的动力,我想日后,他也许会自己开口告诉我。

“小七,我想,你可是在想我到底在做什么,”他转过头,坐在西面办公桌前,转椅上,看着我说道。

“见鬼!我可是在喝牛奶。”

“恩,一般人看是这样,而我是在观察,在我转过身的时候,你的目光放在我的办公桌上,然后才看向我,你的表情没有很放松,眉头轻微紧锁。”

“顺带提下你目光的优先顺序,你是看完书桌,才看向我,在结合这一个星期,你几乎都是坐在这里喝牛奶,窥视我的目光,排除感情因素,那么可能只有一种。”

我差点没被我口中的牛奶咽到,我说“亚瑟羽一先生,你能不能每次不要这么过于语出惊人。”

“这是锻炼,也是练习,这对我来说,很有帮助,”他不觉微笑的说道。

“好吧,我确实在思考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可要知道,你几乎一个星期内,说话的次数,像彗星撞地球一样的罕见。”

“彗星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有撞过地球吗?”

噗呲一声,我喝的第二口牛奶,没忍住,非常失态的喷了出来。

“亚瑟羽一先生,你语出惊人,我是能理解,并且想慢慢习惯,但是身为一个地球人,你不知道哈雷彗星,我就不能接受了。”

他从身后的办公桌上,拿过纸巾,递给了我说道“不经你提醒,我还真忘记,这个事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牛奶说道“这可是街上卖报的报童都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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