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比奥莱塔,来到艾思贝大陆,比奥莱塔接近非洲的一处村庄,家里只有一位兄弟,我和他素来不和,时常争执。
在奥莱塔附近,散落许多村庄,我和他同时喜欢上,一位姑娘,她非常有魅力,舞动身子的风情,都让我神魂颠倒。
但我没有工作,族长很不欢迎我,她逐渐和我弟弟,走的亲近,在热烈的爱情诱惑下,我失去了理智,在她面前,杀害了我的弟弟。
等我恢复冷静,我后悔莫及,我逃出了奥莱塔边界,来到艾思贝大陆,这一路几乎,花光了我所有金钱。
我刚到这里,就被送到了西区,过上了流浪汉的生活。
西区的生活,我想你们都能明白,你们甚至可以想象,那街头和结尾,我整天把自己耗在一个酒馆,做点杂货,来维持生活。
酒馆的老板,是个很热情又大度的白人,他听了我的遭遇,深感同情,他还表示自己,年轻时还和别人打过架,才能他夫人喜欢上他。
好吧,可能这些话,不是很爱听,但爱情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还容易疯狂。
有了酒店老板的照顾,我逐渐从杂货的工作,到了管理的工作,他给我的报酬,也比其他人多几尼,我慢慢开始习惯,周围的环境。
日薄西山后,和老板坐在酒馆里,谈笑打桥牌,晨雾弥漫又开始重复的工作。
这样平凡的日子,几乎快让我忘记了,之前的罪恶,有一天,莉子·凯勒给我来了一封信,让我吃惊。
信上告诉我,她也来了艾思贝大陆,成了伊恩博伊伯爵的夫人,这简直是上帝开的玩笑,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我,愿意求助伯爵,给予我一份体面的工作。
我和酒馆老板,讨论了很久,对于这突然的意外,我情绪复杂,你们可以想到,我为了她,连自己兄弟都杀害了。
怎么还能看见,他和伊恩博伊伯爵恩爱?可我又想离开西区,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知道肯定能比,西区里的环境和生活要好。
我就这样犹豫不定,反复思索,等来了伊恩博伊伯爵的亲自迎接。
酒馆前几声马蹄声,一辆金碧辉煌的双架马车,就停在了我的面前,那两匹马特有神气,顺畅的马鬃在空气中飘动,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
精美的车尾上,站在一位穿着得体的管家,他从车尾下来,用手打开了雅致的车门,伊恩博伊伯爵,身上挂着白色的貂毛大衣,身穿奢华的礼服,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面容亲切,待我如兄弟,让我迷惑,他拉着我上了他的车架,我才明白莉子·凯勒,声称我是他的哥哥。
就这样我如做梦般,离开了西区,一路抽着伊恩博伊伯爵的奥尔利雪茄,一路听他说了他的安排。
他说“普瑞莫,你尽管放心,莉子·凯勒告诉我,你曾在奥莱塔,为了保护她,而杀了一个人,不得已逃到艾思贝大陆。”
“有我照顾你,我保证你能在艾思贝大陆上,过上稳定又舒适的生活,你到我家先和莉子·凯勒,见上一面,好好在你的房间休息,养足精神。”
“明天,我让你去雷苏阁工作,你的新身份是,普瑞莫警官,相信我一起都替你准备好了,你以后只需要,做我的贴身护卫,没人会怀疑你的身份。”
我听完,非常感激的道谢,他在后面也说明了,他是在进行生意的来往上,到了奥莱塔才被莉子·凯勒迷住。
可我心里不踏实啊,伯爵这么有本事,调查那件事情背后,不费吹灰之力,我一路克制害怕的情绪,到达了雷雨庄园。
和莉子·凯勒见面后,才知道她为了我,把现场改成了,强盗入室夺财,才让我的村里人没有怀疑我,奥莱塔附近,确实也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群。
他们整天在森林捕猎,性情暴躁时,也会潜入村子里,进行掠夺。
后来,我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身边有人陆续尊敬我,叫我普瑞莫警官,我也一心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除了要忍受情感上的摧残意外,一起都那么平凡而美好。
伊恩博伊伯爵,在几次和毒贩交易上,我都拼命帮他掩盖了行迹,还替他解决了后患,他越来越信任我。
开始和我谈他的过去,我们坐在他卧室里,喝着威士忌,抽着雪茄,他指着墙上的画,开始了回忆。
他说斯瓦罗特达战争前,他还只是个穷人,只有一个挂在两颗杨树下的吊床,来提供他的睡眠。
每遇刮风或者暴雨,只能祈求好心人,收留自己过上一晚,为了报答,也做过劈柴工,马夫,还洗过衣服和碗盘。
天空里出上大太阳,他就会返回,自己的小窝,修补自己的小床,然后去森林里捕杀猎物,他毛手毛脚从别人家,拿了弹弓和短矛。
最坏的情况,他能被一只野狼,吓到趴到树顶上,消耗大半日的时光。
最好的情况,他能满载而归,手提几只野兔,腰挂几只野鸟,来填饱自己肚子。
除了捕猎,他还常到森林中的小溪边,用偷来的鱼叉,刺上几条灵活的大鱼,当然一开始,落空了不少,随着频繁的投刺,他领悟了技术,才欢雀般把猎物,装进草笼里。
闲暇之余,也会痞气的追上几个漂亮小妞,来满足他对异性的渴望,虽然大多数都以失败告终,但他引以为乐。
直到斯瓦罗特达战争爆发后,才让他的人生,又有了变故,不能有安稳的小床,让他做美梦。
不能如往常一般,进行捕猎和泡妞,来消磨时光,有的只有战争的枪声和咆哮声,他所在的村落,一瞬间被占领。
迫于生存,他参加了军队,由于体型高壮,头脑灵活,他幸运的被长官提拔,当上了指挥官。
手里也有了一支十人的小队伍,可好景不长的是,在一次歼灭敌人的任务里,计划有变,让他和伙伴们,困在了一所小镇上,他还清楚的记得叫赛罗比小镇。
当时情况危急,四面又是追兵,他和伙伴们,只能狼奔鼠窜的逃到小镇上各个角落。
他在废墟里,解决了几个追兵,从暗中窥视周围情况,直到深夜来临,他才确定安全,走出废墟里,寻找伙伴们下落。
这所小镇,没有通讯设备,连一只信鸽都没有,他只能走遍小镇,从而也知道了镇上,存在着不同宗教的信徒。
还有着不受约束的强盗和其他逃亡到此地的士兵群体。
每走上几步,就能听到战斗的呐喊,和对拼的枪声,走上五十步,能有人在他眼前撕裂,走上一百步,能盯着破裂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凝视很久。
如他手里没有捏住,一把冲锋枪,他很确定,自己能和那具撕裂的尸体一般,被一群食人族,争先夺后的瓜分肉体。
那一个个,身高不到他腰处,光秃的头顶,围着一圈草圈,面容凶残,丑陋鼻子旁,划上三条红印,露出尖牙咧嘴,光着胸膛,下裹草裙,赤着双脚的怪物,准能把他,扑倒在地。从他留心钻出废墟的房子,周边的情况,就告诉他稍微眨下眼皮,自己就能马上去见上帝。
可反过来一想,正是这危险的处境,才有效的阻止了,外面的追击,权衡了一下利弊,他鼓起勇气继续前进。
走过曲折的小道时,会受到强盗的攻击,爬到废楼顶时,也有人在下方开枪,这所看似安全的小镇,同样也危机四伏。
躲避和寻找了几个小时后,他开始饥饿,体力严重下降,眼皮松垮,嘴唇干裂,面容惨白,胃里只剩那点儿残存的液体,供养他的生命。
他充满肌肉的手臂,布满灰尘,还被流弹,擦破了皮肤,流出鲜红的血液,紧握枪托的手,也颤抖的厉害,强壮又扎实的双腿,也没能如往常一样有劲,逐渐发软。
但也不敢放松片刻,因为他走过的小道边上,就有一只断开的手臂,被面貌丑恶的男童捡走。
他明白在这恶劣的环境里,为了生存,吃人是无法规避的选择,好几次头昏眼晕时,他甚至也有了,捡起路边残腿的想法。
当他竭力用毅力,走到了一处废地时,听到了一声呼喊。
“伊恩博伊,快过来!”
“拉亚·诺雷,是你吗?太好了,你没有事,文斯莫克呢?”
“别说话,先过来,这附近有吃人族!”
伊恩博伊,明白的走近了,那所废地,地面上有着一座残破的楼房。
等他到了里面,他只见到了四个人,他吃惊的问“其余的人呢?”
“都死了,你刚才看到的残腿,就是劳拉·奥塞的,他出去探视时,被一伙怪胎围困,我们没了子弹,只能祷告上帝。”
伊恩博伊生气的说道“真他妈的该死,这鬼地方,比外面的追兵,还危急,我们该怎么办?就算不被追杀,没有粮食,还能学那群怪胎,吃人?”
“只能赌命了!兄弟,这小镇不远处,过了河边,有一处营地,”文斯莫克摸着胡须说道。
“行吧!就按你说的做,反正都是一死,什么时候行动?”
“在等等,他们肯定要休息的,芮芙卡·方丹,你还有吃的吗?给他一点,他脸色很苍白,”拉亚·诺雷说道。
“就剩一块牛肉了,咱们,分着吃吧,等下,只有凭借坚强的毅力,进行战斗了,”芮芙卡·方丹,把口袋里牛肉,放在他们眼前说着。
“不,打仗还需要靠脑子,我刚才观察了,那个营地很松懈,我们成功的几率很高,”文斯莫克吃着小块的牛肉说道。
“先养足精神吧,分开站岗,我去上面,”伊恩博伊说完,向楼房里面的通道走去。
他打着手电筒,照射前方的路,鞋边的蝎子,墙面爬着的蜈蚣,都让他格外警惕,他还不能确定,会不会有毒蛇。
通道的天花板,蛛网满面,走过的空中,脸上也能沾上几条蛛丝。
两旁的蜡座里,遗留烧尽的蜡灰,墙壁也褪色而裂痕四散。
整个通道,曲折又蜿蜒,又连接其它廊道,他走了很久,才发现楼梯。
他探了探,发现还很结实后,才踏了上去,楼房的二楼,碎屑满廊,一片狼藉,走廊里,第一个房间的门,早只剩下门框。
他走到里面,想寻找点,能吃的东西,瞄过杂乱不堪的罐缸,翻过乱七八糟的木柜,处了惹上满手污垢,一无所获。
他挨个搜寻完,整条楼廊的房间,只能失望折返,上了三楼。
从三楼长廊破旧的窗户前,他遥望河边的点点微明,他很清楚,哪里是他仅有的生路。
而楼房外面废地上,等到深宵都还有火把飘过,像极了鬼火般飘荡,他想来也是忍受不了饥饿,出来捕食的异族。
又过了一会儿,他发觉河边营地,光点熄灭,他走回了一楼。
“该出发了,行动起来,”他悄声叫喊着三个同伴。
他们一路尾行,动作老练,溜过街道,翻过废墙,到达了小镇外面。
带头的伊恩博伊,如领导者一般,指挥他们行动,他身子靠在小镇边缘的墙壁处,伸出脑袋窥视,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摆手意示前进。
没有遮挡物时,他们便趴下身子,利用草地进行掩护,伏伏前进,整个夜晚漆黑又阴沉,只有眼前渐渐逼近的河边,告诉他们时间流逝。
看到河水后,伊恩博伊深呼吸了一口气,跳进了河里,后面紧跟而上的三声叮咚声。
整个河水里混杂着残瓦碎石,还能有人的骸骨,可他们顾不了这么多,只要能活下去,眼前的困难和屈辱,都不堪一击。
咚的一声,伊恩博伊从河里,探出了半个头,一双狼眼死死的盯住,河岸上的烈马,他暗自庆幸他们得救了。
他们陆续,悄声从河里出来,潜行到帐篷边,他捡起了火堆旁,藏好的枪,其余的人纷纷抓起,能用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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