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黄药师的武功来历，西毒、霍山二人都无比佩服！当然，他们自己也算是开创或发扬一脉绝顶武学，并不自卑。</p>
便道：“黄老邪，你也是一代宗师，和我们一样是开宗立派的天才，想当年……”</p>
和你们一样？牛仁却打断：“霍山，欧阳，你们错了。黄叔如今的武道境界，正处在从绝顶通往先天之路。如今还看不出区别，但二三十年之后，若那时天地灵机还在，或许便能直入先天。而你们俩却……”</p>
欧阳锋大惊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他的《桃花神功》虽然精妙，但并不比主上帮我参详的《五毒神功》强！”</p>
霍山也道：“主上，有你帮我推演到第八层的《圣火乾坤大挪移》，我也不敢说看到先天之路。黄老邪为何能？”</p>
黄药师点出关键：“是心境。你们两个虽有强者之心，却无相应的心性修行。”</p>
看两人迷惘的模样，牛仁解释道：</p>
“以黄叔的天分，靠自创外家绝顶功夫，比如弹指神通和东风绝技等等武功，就已经足以与其他三绝争锋！”</p>
“只有内功因为非儒、非佛、非道，非魔。缺乏系统底蕴，迟迟难以得到圆满！所以他对内功创新最为执着，甚至是不择手段。那时其实接近入魔了。”</p>
“但是这几年经历太多，他放下了。除了帮我，他只想和他这脉的前辈一样，隐居在桃花岛！没事就养养花，吹吹箫，教徒弟，同时传下奇门武功，在儒释道之外，再开一门新的传承！百年之后，称宗做祖。再看这辈子不也是很圆满的吗？”</p>
“但正是因此，他在接触道家神功《九阴真经》，易经武学《降龙十八掌》，还有兵家、佛家武功时，因为心性恬淡不争，反而收获才最大！桃花六劫，已经完善第五劫，有资格打磨任督二脉，伺机寻找先天一窍，勇猛精进至先天。”</p>
听完这些，霍山还在苦苦思索时，欧阳锋就明白自己错在哪了。他苦笑道：</p>
“执着？放下？不争？收获？这都是劫？原来如此！”</p>
“主上，我可能也找到路了。此间事了，我想请你陪我回一趟白驼山，那里有我这一脉的武学难题。有你降服我的心猿，或许在勘破难题之后，我的《五毒神功》就完整了，并不需要向外求索。”</p>
牛仁欣然同意，欧阳锋现在等于自己奴仆，他的强大对牛仁也是个助力。</p>
黄药师看西毒似乎有故事，便催促道：“欧阳，你详细说说。”</p>
欧阳锋笑了笑，如今他和几人就像是道友，没有什么过往是不好意思说的，便也讲了一下自己的武道情况。</p>
最后他说：“如果那时，我没去金刚门，没有偷袭主上！恐怕现在还躲在白驼山庄，默默舔舐伤口！就算王重阳留下来的伤势痊愈，耗费后半生的时间，我恐怕也创不出后续的《五毒神功》！”</p>
“我知道，这才是我的根本大法！我还记得，那几年在西域白驼山庄，我找不到大哥死后留下的武功，时常会想：‘为什么？大哥你就是死，都不肯帮我一把吗？’”</p>
“这么多年，他把武功藏了在哪里呢？正是因为找不到，我才想得到《九阴真经》，甚至因此产生心魔，怀疑起了自己的武道坚持……”</p>
牛仁叹道：“欧阳锋你就是自己作的，如果没有跟大嫂那个，兄弟俩就无敌了。”</p>
欧阳锋闻言多少有些脸红。但他觉得，自己也是有苦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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