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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皇帝阅兵

午门的高大城墙上,崇祯皇帝端坐在上,两旁文左武右站满了朝廷的官员。 午门外的刑场上,高迎祥、张献忠、郝摇旗等义军首领几十人被绑在木桩上等待行刑。根据崇祯皇帝的圣旨,除高迎祥和张献忠处以凌迟外,其他人都被判斩首。 高迎祥闭着眼睛,面色平静,仿佛即将被凌迟的不是他一样。也许他此刻正在回忆他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从崇祯元年,明廷朝政腐败,全国饥荒连年,农民大声疾呼:“与其坐而饥死,何不盗而死。”农民起义风起云涌,高迎祥揭竿于安塞,率部活动于延庆府。他曾以贩马为业,善骑射,膂力过人。上阵时白袍白巾,身先士卒。 崇祯三年十一月与王嘉胤、王自用部会合东渡入晋。 崇祯四年六月义军首领王嘉胤被南山总兵曹文诏部下所杀,陕晋各路义军结成三十六营,迎祥为领袖之一,推称“闯王”。是时,李自成及侄李过、张献忠等部亦东渡与会,义军众20万。分道四击,相继攻克了宁乡、石楼、稷山、闻喜、河涧诸州县。 崇祯五年(1632)王自用在河南济源病死。高迎祥、革左五营马守应、张献忠、李自成合攻大宁遭遇洪承畴合围,战败。 张献忠则是在木桩上打着颤,两只眼睛滴溜溜看向周围,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胯下传出一阵尿骚味。这位在原来的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杀人魔王,轮到自己死的时候竟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对于张献忠,崇祯之所以也给他定了一个凌迟,主要是是因为他的降而复叛。他的背叛一度让明军非常被动,也让崇祯非常窝火。崇祯皇帝就是要用张献忠的鲜血,告诉天下人,背叛我朱由检的下场。 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其他的义军小头目都一个个的被砍了脑袋。两名士兵走上前,将郝摇旗从木桩上解下,然后刽子手走上前来,拔掉后背插着的木板就抡起了大刀。 “闯王!俺老郝先走一步,到了那边,俺还做你…”郝摇旗话没喊完就戛然而止了,死的倒也硬气。 高迎祥眼皮子动了动,仍旧是闭着眼睛,但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流入他浓密的胡须中。 “处置贼首高迎祥,张献忠,凌迟!”监斩官将一枚令箭扔出,两名负责凌迟的刽子手分别面对着高迎祥和张献忠站好。 两名小太监,每人手里捧着一个皮夹,放在两名刽子手身侧,皮夹打开后,只见到各种各样的小刀排成两列,插在皮夹内。 两名刽子手拿出其中的一把刀,动作统一的横向一划,高迎祥和张献忠两人的左眼上眼皮就掉了下来。由于凌迟的时候,为了防止人犯咬舌自尽,一般嘴里都会塞上东西。所以这会儿两人就是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听见张献忠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 说起凌迟是比斩首还恐怖千万倍的处决犯人方式。斩首只要刀够快,手起刀落,死亡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犯人不会痛苦太久,可凌迟却是用刀一刀一刀地割去犯人身上的肉,把他活活疼死。 也许每一刀下,去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但这种精神的折磨和肉体上的疼痛结合在一起,犯人坚持不了多久就死了。 凌迟之刑,也因为太过残忍,用的不多,除非是穷凶极恶之人,才会用这种刑罚。一是为了惩罚犯人,二是可以震慑那些蠢蠢欲动有异心的人。 明朝有个犯事的人,就被皇帝下令凌迟处死,他被生生割了3357刀,行刑过程持续了三天才结束。这个人就是正德年间,赫赫有名的大太监刘瑾。 而此时,崇祯对于农民军的恨意也达到了顶点。只有用这种历史上都很少用的极刑,才能解心头之恨。 刽子手每割一刀,就向周围人群扔出一片肉,百姓疯狂抢夺食之。 行刑整整进行了三天,每天都要给二人灌下糁汤以续命,第二天继续接着剐。 午门上的百官,很多人看的是心惊肉跳。 高迎祥被割了3216刀,张献忠被割了3012刀,直到将身上的肉尽数剔完,成为两副光秃秃的骨架才停手。不仅如此,在死去后惩罚依然继续进行,崇祯命人将二人的骨架扔到郊外,让野狗啃食,算是对高迎祥和张献忠进行无尽的羞辱。 行刑的这三天,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而朝中的臣子们人人自危,朱由检杀鸡儆猴的目的也达到了。 处置了农民军首领之后,崇祯心情大好,燕震趁机提出让崇祯视察一下修罗营。因为修罗营今后直属皇帝,可以说是崇祯可以真正掌握的自己的军队,所以也就欣然答应了下来。 马上由王承恩安排了宫中的车马,由英国公张维贤及其长子张之极随从,以及护卫的禁军,一行人向着驻扎在城外的修罗营驻地而去。 得到皇帝要来视察的消息后,修罗营上下都忙碌了起来,冯六和萧春明虽说即将到禁军任职,但这会儿还没有正式上任,所以就担负起了带领修罗营接收皇帝检阅的任务。 崇祯的车马走进辕门,只见营中旌旗烈烈,几千衣甲鲜明的修罗营将士早就列队完毕。燕震让手下赶过来一辆四轮的敞蓬马车,给崇祯乘坐。 皇帝换上敞蓬马车从一个个方阵前缓缓驶过,将士们个个挺胸抬头,用热切的眼光望着皇帝。崇祯看着如此严整的军容,又想到这支军队就是真正意义上自己的军队,不由得越想越高兴。这时站在身后的英国公张维贤不失时机的说道:“恭喜陛下得此强军!” 崇祯听后脸上笑容更盛。 “将士们,你们辛苦了!”崇祯兴奋的对士兵们喊道。 “为大明效忠!”将士们答道。 “将士们,朕替大明的百姓,谢谢你们!”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从头走到尾,之后在燕震的安排下,走上了校场的高台。高台上早有人摆好了椅子,崇祯坐下后,燕震示意台下可以开始了。 只见一个个整齐的方阵从台下走过,战靴踏着土地发出整齐的咔咔声。每个方队走到台前的时候,长官都会喊出“向右看!”的口令,同时士兵的步伐就会由齐步走变为正步走。 咔咔咔咔,整齐划一的正步极具气势,而且火枪方阵的火枪都上好了刺刀,扛在肩头。随着齐步变为正步,咔,咔,咔,三个动作随着三个正步完成劈枪,干净利落,极具观赏性。 崇祯虽然是皇帝,但是哪见过这个场面,当时便问身后的张维贤:“英国公,你常年掌管京营,我大明的军队可都是如此吗?” 张维贤苦笑道:“陛下有所不知,如此这般精锐,当今我大明已经很难找出第二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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