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早摇了摇头，有些迷惘地回答，“不知道怎么定义，其实只是梦境中的某一幅画面，我甚至不知道是否与我有关，所以没办法告诉你是好事还是坏事。”</p>
“想起来会不舒服或者感到难受吗？”</p>
“……不会。”</p>
那就是会了，谢洄年顿时了然于心，“那就不要看了，去看点别的，楼上有很多独特又漂亮的装置艺术，你想要去看看吗？”</p>
陆早早点点头，于是两个人去往二楼。</p>
一路看了几件非常漂亮的艺术品，有用彩色玻璃碎片制成的雨伞悬挂在房间中央，上面四散着很小的水花，阳光从另外一侧的玻璃窗上穿过来，透彻到墙上，光影也就变成了彩色，像是雨后的彩虹。</p>
还有被搁置在半空中纷飞的蝴蝶，五彩斑斓的蘑菇，金鱼在其中游动的电话亭，全都美丽的像是一场幻境。</p>
穿过七七八八的各种房间，最后两个人终于看到最后一个。</p>
是一间非常大非常空旷的场地，里面只有头顶几束灯光灰幽幽地照着，走进来就感觉有呼啸的风声，两侧从高空悬挂起巨大的透明薄纱，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是流水的波纹和瀑布，更像黑夜里僻静幽微的月光，从高空往下流，那么轻那么清。</p>
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吹拂到人的脸上，变成身体里流淌的河流。</p>
陆早早抬头仰望这高高悬挂的月光白纱，内心突然变得稍微安详了一些。</p>
谢洄年就站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p>
这样空旷的房间，有来来往往走动的学生，耳边是徜徉的风声和细微的被掩盖在风里面的交谈声音，两个人却非常安静地站着，没有说话，没有对望。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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