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计太绝了,在下佩服!”李克邦击掌赞道,眼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军只距城下五百步之遥。 “大王,别信他们的鬼话,这定是尉缭的诡计,下令射击吧,再不射就迟了。”旁观者清的列腊不忍韩王受精神的煎熬大声喊道。 “啊,假的?诡计?”韩王猛然一振,如梦初醒,望了城下一眼,再不迟疑,挥手射击相阻,然而已经靠近城下的秦军纷纷已架好战梯,近十万大军全面铺上,发起同时进攻,丧失地利的韩军刹那斗志全无,大败特败,都城郑也土崩瓦解…… “快搜索!快给我继续找!韩王去了哪?大王命我们抓活的回去。”尉缭进城后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地搜索韩王安,这也是秦王交给他破韩后的首要任务。 然而,搜索了半天仍是毫无踪影,难道他会飞了不成!尉缭不由有些生气,暗骂手下没用。 正在此时,一将领了一韩兵前来禀报道:“大人,此人说他知韩王躲于何处。”“是吗?太好了,快快带路!”尉缭高兴起来,忙领李克邦前往捉拿。 往西南方向走了数里,面前却出现一丛杂树林,劈开杂枝进去一瞧,却原是一座黑色巨墓,阴森森的透出一股邪气。 “就在这吗?他……韩王逃了进去?”尉缭一时难辨真伪,半信半疑,“千真万确,小人敢以性命担保,韩王就躲在里面,碑石就是进墓机关,一按就打开。”俘虏说得恳切之极。 “那好,来人,你俩先站前瞧瞧上面写了些什么?”尉缭挥令左右两侍从。“是,大人!”两人闻令走上前去。 “小心,大人。”李克邦却似乎预感到什么,跨前一步,抽剑护于尉缭近前,“无妨。”尉缭摆了摆手,将目光投于上前两侍。 “哦,这……这上面好像写什么大秦国赢……赢政之墓。”两侍从念完后脸色苍白,“什么?大胆!给我搜!”尉缭一听肺都气炸,也啪地拔出剑来,却在此时,两侍从却怪叫一声,掩喉喷血倒地。 事起突然,围于四周的秦军急地撤退,不过,同一时间墓身竟射出了漫天箭雨,将众人集体笼罩,神奇呀,生死之变,就在呼吸之间。 “他娘的,不想刚捉弄了对方一场,瞬间又被其算计了一番,中的箭还不少,好在要害都给李兄弟护住了,谢谢啊!”得胜返秦后的尉缭在家里一面接受妹妹的治疗一边发牢骚。 “唉,你已是算好的了,又建奇功又身无大碍,哪像我。”李克邦脸紫得像茄子,胸背肿胀,更要命的是,两大腿根部附近也中箭,这箭头有一支目前还没拔出来,要是刚恢复起来的男性威力又大受影响,可就惨了。 李克邦内心的担忧可不便说出来,但精神的颓丧任谁也可一眼瞧出来,“别那么紧张,你遇到我尉兰妹妹这神医还怕治不好吗?放心好了,过几天你又生龙活虎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尉缭掩门走出。 “李大哥,可能会有些痛,忍一忍。”尉兰将一切用具放好后,拿了一把尖刀与绷带跪于李克邦面前。 “真的,会很痛?”李克邦伸手抓住其玉肩,“有一点,不过我相信你会挺住的,你们男的在外面打打杀杀,这些小手术就不以为奇了,是吗?”尉兰安慰似的捶了一下他前胸。 “好吧,动手吧。你们当然没有消炎药和止痛剂的了。”李克邦闭上双目,任她施为。 随着“嘶”的一声裂布响,尉兰却半刻没动手,李克邦不由心中奇怪睁开眼睛道:“你这是干什么,考验我吗?快点啦!” “喔……喔,就来!”尉兰没来由的红透耳梢,娇羞不已,颤抖的拿刀往他大腿际摸去。她看到了什么?或者说,她不该看到什么? “很好,尉爱卿,你设妙计大破韩国并擒得韩王安,可谓立奇功一件,朕另有嘉赏。”赢政居秦王殿对尉缭大加褒赞。 “谢大王,不过此番也非本缭一人,金卫李克邦也助力不少,才使得此战连连报捷。”“喔,是吗?太好了,看来李金卫平日陪公子扶苏是大材小用啊。寡人知晓了,平六国尚有用得着的地方可不会遗漏于你。” “还不去谢大王!”尉缭见李克邦没什么反应,忙一肘其肩膀。“喔……喔,谢大王!”李克邦这才反应过来。“还有,据说攻韩之役你俩都受了伤,要紧吗?”秦王询问道。 “谢大王关心,我俩之伤如今已治愈,好在没命中要害。”尉缭躬身道。“是吗?那就好,不过寡人的军师差点丧命,这还了得,以后的战役你只需运筹帷幄即可,无需再亲自出征了。”秦王爱才惜才,惟恐自己这股肱之臣有失。“这……这,谢大王!”尉缭点头谢恩。 “如今韩国已灭,寡人已按尉卿之言将赵国北城封锁包围,然而头痛的是赵国仍负隅顽抗,不屈不挠,王翦大军毫无进展,你说说看,接下来该怎么打?是继续增兵呢?还是两线夹击?”秦王求助地望向尉缭,至此,他已完全相信了自己这位军师的指挥才能和判断能力。 “这……依臣看来,既不用增兵,也无需两线合击。”尉缭一顿,爽快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为什么?”秦王大奇瞪大了双目。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赵国的统帅并非常人,是赵国的超级名将,顶国支柱——李牧、李将军,只要有他在,不管用那种方式与其作战,我料结果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因此,要想战胜赵国,必先……”尉缭伸手作了一个拔钉的动作。 “爱卿的意思是……重演当年撤掉廉颇,简上谈兵的故事?”秦王双眉一抖。“不错,正是,此乃唯一途径,否则李牧必成我秦进军的拦路虎,形成旷日持久,无休无止之战。” “嗯,好,有理,那此计如何运作?有把握吗?”秦王既兴奋又狐疑,“放心吧,大王,此计必能奏效,难道您忘了之前我跟您说过的财剑兵三战略吗?如今该是认真对待付诸实施的时候了,至于赵国权臣郭开,我们与之早有往来, 而今只需再贿重金,其必全身投向我秦。” “好,就依汝计……不过,这前往出使的人选定为何人为妥?”“臣以为,顿弱可堪此任,至于陪侍之剑客,哈哈,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尉缭含蓄一笑。 “喔,你原来是想举荐期李金卫呀,说的倒也是,李克邦智勇双全,身手不凡,这使赵剑客非你莫属了,哈哈……”秦王长声一笑,将这使间的最关键两个人物定了下来。 “喂、喂,你有没想清楚的,我李克邦适合作间谍吗?秦国大有人才,这这轮不到我吧?”李克邦对尉缭的“关照”一时不知是喜是愁。 “怎么,害怕了,还是舍不得某位红颜知己?哈哈,放心吧,我们大秦早已买通了赵国里面的重臣,你们到了那里只会受到保护,不会受到伤害,只需全力完成使命即可。”尉缭道。“ “这倒不是,我也不会那么胆小,不过暗算名将李牧,这可不是简单的任务,敌人会中计吗?他们不至于那么傻吧?” “嗯,按道理不会,不过我们的内应很强大,应该还是有机会成功的,假如真的做不到,就只好让你出手了,……”尉缭作了一个暗杀的手势。 “什么?要我去刺杀李牧?”李克头嗡的一响,半响回不过神,这也太离谱了吧,一代名将李牧,会死在自己手上? 眼望尉缭远去的背影,李克邦心乱如麻,这就是自己穿越古秦的代价,在实现愿望之时或许也不得不接受命运,要违背良心做一些自己本不愿参与的事情。 “你……你真的要去赵都邯郸,不去不可以吗?我听说那兵荒马乱的,人随时会丧失性命,何况……何况你们是以秦国使者的身份,这……这太危险了。”鹿丹儿闻讯跑来找到李克邦后一把紧将他抱住,急急阻拦。 “我有什么权利,这是大王的命令。”李克邦冷冷道,他虽也知这使命九死一生,但此际更需要的是冷酷而不是儿女情长。 “不,我可以找爷爷劝说大王改命他人,还……还有我自己也可以求大王……”丹儿摇他的手。 “不用了,我已决定,后天就出发,你要在乎我,那就每日烧香为我祈祷好了,不过放心,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我秦如此强大,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李克邦抚其秀发安慰道。 “你……你这呆子,浑蛋!”,丹儿泪流满面,扯住他衣襟,又哭又骂,但咽噎良久后终屈从了他的这一决定,但自己心中那不安感却似乎于此扎下了根,除非某日李克邦完成使命全身而退,安全返回。 大古酒楼 “来,三哥,我敬你一杯,祝你使赵顺利。”“不错,三弟,我们巴不得亲自前往一会那名将李牧,如今却是见一面也难,你好福气啦。”他这帮兄弟可不知此行的秘密使命,只当这是除与赵沙场对敌之外最好的差事了。 “好,好,谢谢诸位兄弟,要是真见了那李牧,打他不过时叫他小心,我这三个好弟兄随时会来找他算帐,哈哈!”“哈哈!说得对,我等就不信他李牧三头六臂,再能打也不能小瞧我们四虎少将。” “啊,三哥,你喝醉了吗,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三弟,三弟!”王贲猛拍李克邦。“不用,我没醉,没醉。李牧不是我对手,我一招就把他给……呃。”李克邦话没说完,翻倒于桌下。 第二日醒来,睁开眼见到的却不是三位好兄弟,却是双目红肿带强笑的丹儿,李克邦不由奇道:“怎么是你,我怎么啦?好沉。” “还说呢,早知你找他们几个鬼混,我还不如一直陪在你身边,本来我还想,还想把我这身体给……这下好了,醉得像条死猪,又臭又没劲,恶心死了。”丹儿又气又怒,把服侍了他一晚的怨气来撒出来。 “原来如此,对不起啊,假如我到时没死,回来第一个找你,呃,要是我不幸死了,回……回来第一个找的人还……还是你……”李克邦一把抓住她玉手。“你,啊,说什么鬼话呢?找死啊!气死人了!”“哈哈,哈哈……” 第三天 “我们已进入了赵都邯郸了吗?顿大人?”坐入马车内昏昏沉沉睡了几天的李克邦朝同往的秦使顿弱道。 “到了,你要不要看看?”柔中带刚略有数络胡须的顿弱捺开车窗张望道。“看不看也罢,料也没和秦都多大区别,还是早些下车是正途。” 早已坐得腰酸背痛的李克邦捶要腰道。“哈哈,金卫是坐不惯马车吧,就快下车了,不过窗外风景却异,与咸阳大大不同。”顿弱自顾观察。 “是吗?有何不同?”“主要是人,你看看,来来往往的男人多呢,还是女人多?”“这怎么数得清?”李克邦不耐烦,“不用数,一瞧便知,差别太大,长平之祸至今未息,赵男子大损矣。” “长平之战,赵军被埋三十万?”一句令李克邦想起秦赵这场惨烈无比的战争,啪的一声坐正,也探头望了出去。“女儿国?不至于,不过三七比例却是一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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