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是佛门净土，在长安之上，如来是万佛之祖，灵山之主，佛门之主。” “佛，佛祖。”</p>
孙妍也是吃惊的说话都结巴，这样的存在，离她太过遥远。</p>
“不要大惊小怪，这是他欠我的。”</p>
“欠你的，晨，你，你到底是什么身份。”</p>
“你的夫君。”</p>
“讨厌。”</p>
如来佛祖入灵山的时候，可是顺走石启晨的128颗血佛珠，不管如来佛祖是何用意，这都是要还的，现在还给了孙妍。</p>
“大唐佛子，辩机胜。”</p>
主持无遮大会的大唐国师声音传开。辩机是长安佛门佛子，现在胜出，他将是大唐佛门佛子，也是整个佛门的首席佛子。</p>
“精彩，当赏。”</p>
“大唐高阳公主赐佛子辩机玉梳一把。”</p>
赏赐佛门和尚梳子的事情，也只有高阳公主能这么干，原本她以为会引起佛门反抗，结果佛门与辩机都欣然接受，辩机甚至拿起玉梳梳了梳自己光头，似乎有三千烦恼丝。</p>
“那是三藏法师。他怎么了？”</p>
立于无遮大会之上的孙妍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曾在地府地藏城遇到的三藏法师，若不是他的路引，两人进不了修罗城，也无法找到她的娘亲阴魂。</p>
“他输了。”</p>
出地藏城的三藏法师，千里迢迢来到长安，他还是输了，输给大唐佛子辩机，教义之争历来都是不见血的生死搏杀。这一次三藏法师败的很惨。</p>
“他怎么就输了。”孙妍虽然熟悉佛门，但对佛门教义一无所知。</p>
“佛门讲的是普渡众生，这是先渡自己还是先渡化众生之争，若自己都不能渡化，何来的渡众生。”</p>
孙妍沉思，她摇头而道：“为恶者一念之善也能感化众人，这不算渡吗？”</p>
“有道理，要不你下场试试。”</p>
“我才不，爷爷说过，不能和佛门论理，说不过的。”</p>
石启晨笑了笑，随着两人确定关系，随处都能感受到孙妍的魅力，越看越可爱，让他也是不由伸手捏了捏她含笑的脸。</p>
“讨厌，帮帮三藏法师，看他很痛苦的样子。”</p>
“你当我是万能的，这种辩论，大儒下场都可能输。”</p>
“你不是万能，是无所不能。”</p>
享受孙妍崇拜的目光，石启晨也是不由摇头：“佛者本无我，三藏法师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他明白的时候，也是佛门真正入大唐之时。”</p>
“无我，那么佛是什么。”</p>
“佛是佛，我是我，这不是一个概念。”</p>
孙妍也是眨了眨眼睛，她是听不懂，但又感觉非常有道理，目光好奇而道：“晨，你这么了解佛门教义，万一成了佛，还会不会来娶我。”</p>
“成不了，我可是很自私的，佛没有男女之分，我只想做个男人，倒是你，比我有慧根的多，若想成佛，只是一念之间。”</p>
“什么，我才不会成佛，我还等着你娶我。”</p>
神佛道本质上都是相通的，孙妍是太阴水神，而且她的心中有天下生灵，当她放下一些执念，就是她立地成佛之时。</p>
石启晨心中也有天下生灵，但与孙妍是不同的，他心中有天下生灵是为了他自己，因为他明白，有国才有家，有神州才有大唐，有人族才有他。</p>
一个是天性，一个是谋略，这就是有无慧根的差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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