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群人撤走，两人优雅地跳下树。</p>
笛飞声望着机关，满眼不屑：“小哥，能破?”</p>
张起灵眼底闪过自信：“可以。”</p>
他迈步走上前，双指轻搭上机关：“不难。”</p>
笛飞声见此立在一旁，安静地见他破机关，半晌道：“我们查看尸体之后……将他的机关改造一下。”</p>
他语气轻慢：“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p>
“送他一份大礼。”</p>
张起灵快速破解着机关：“好。”</p>
若是说机关，张家确实很有底蕴。</p>
“好了。”</p>
他推开门走进去。</p>
笛飞声吹燃火折子：“方才在屋顶瞥了一眼，应当是最里面那一具。”</p>
张起灵迈步走过去，从衣袖拿出面罩和手套：“李莲花给的。”</p>
笛飞声没有拒绝，看着尸体断口：“确实是琴弦分尸……”</p>
他戴上手套，摸上头颅：“总觉得有点奇怪。”</p>
张起灵同样穿戴整齐，掀开眼皮：“面部表情……很愤怒。”</p>
他指尖落在她的头顶：“阿飞，这个。”</p>
笛飞声看着他指尖的东西，疑惑问道：“发簪怎么了？”</p>
张起灵又查看其他的头花，皆是做的绢花，或者通草花，俨然花神的装扮。</p>
他抽出发簪解释：“李莲花教我做过簪子……”</p>
“这是一支荷花簪……而且刚做不久。”</p>
笛飞声抬手接过，认真看了看：“隐藏在绢花之中，确实不太引人注目。”</p>
他用手帕将簪子一包：“那晚，她见了人。”</p>
张起灵低头查看脖颈：“阿飞，火折子近一点。”</p>
笛飞声闻声而动：“有什么发现?”</p>
“你看这里，是被绳子勒住留下的痕迹……但是下面还有一道印记。被人掐过……”</p>
“李莲花曾说过，有人会伪造杀人手法。”</p>
笛飞声低头看着痕迹，点头道：“确实是……”</p>
他将手顺着印记放上去：“此人是用左手掐脖颈。”</p>
“小指无力。”</p>
张起灵顺着脖颈查去，目光落在胸部，眼底闪过疑惑：“……奇怪。”</p>
他目光清澈，停留了几瞬：“这是死后留下来的印记，有人在她死后……”</p>
笛飞声听明白话里暗藏的意思，蹙了蹙眉：“所以当时的花神阁，不止一个人，而是几个人。”</p>
“这是右手留下的痕迹。”</p>
两人仔细查探之后，抬手将白布盖上。</p>
笛飞声立在一旁，脱掉手套，侧眸看向张起灵拿出一个小布袋：“你这是干什么？”</p>
张起灵打开布袋：“李莲花叮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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