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茉莉刚有意识就感觉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摸索。 她忍着头上传来的眩晕感,费力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丑到无与伦比的脸,一双堪比绿豆一样的小眼眼角还有清晰可见的眼屎。 此刻对方一边解她上衣纽扣,一边猥琐说道:“城里来的女娃子就是不一样,这身皮子可真嫩。”对方嘴里呼出的臭气直接喷到许茉莉的脸上。 她骂了声:卧艹,顾不上别的,用尽全身力气猛然发力,一脚踹在男人脐下三寸要害之处。 在男人痛的大叫时,她趁机起身。 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四下打量,这里是一处玉米地,男人身上穿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打着补丁,感觉跟电视里的乞丐装有的一拼。 看到对方脚上还穿着破布鞋,她心头一动,自己莫不是被卖到穷困山区了。 不过此时顾不上多想,她得把这个男人制服,否则他的叫喊声引来同伴自己逃不掉怎么办? 她四下打量找东西时,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我去,这是拍年代文电视剧吧,她穿着老式服装,身上还斜挎着一个军用水壶。 不过这会儿顾不上吐槽,她摸了一下,军用水壶是铝质的,她从身上卸下水壶,鼓足劲用水壶砸向正在地上翻滚的丑男脑袋,一下没砸晕又多砸了几下。 男人见她刚才还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转眼就变成母老虎。 而且自己的小兄弟好似被踢坏了,疼得他下身直抽搐,浑身冒冷汗,根本就躲不开这只母夜叉的攻击。 他当下认怂,嘴里直呼:“别…打了,许…知青,饶了我吧。 是我鬼迷心窍把你拖到这里,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把你供出去……” 许茉莉心头一震,‘许知青,是自己吗?’ 不过现在不是分神的时候,她冷笑道:“把我供出去?那正好姑奶奶送你去坐牢, 你意图违背女性意志侵犯女性,属于弓虽女干未遂,抓住了不光要坐牢,姑奶奶还要让你臭名远扬,把你全网曝光,让你坐牢出来也是个过街老鼠。 你个丑八怪还想威胁姑奶奶,你t想屁吃呢,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 骂完后担心对方再说话,她照着对方的脸狠狠踹了一脚,直把对方踢的口鼻鲜血横流才住手,啊不,住脚。 她虽没搞清状况,但看自己这身打扮,也知道自己没钱。 于是,她对对方喝道:“闭嘴,再哼唧一声姑奶奶把你舌头拔了喂狗。” 男人见许茉莉浑身都流露着暴虐的气息,一双眼睛更是目露凶光的看着自己,他感觉许茉莉此时就像一只母豹子,自己若是不听话,下一刻她能扑上来咬死自己,于是果断闭嘴。 许茉莉见他识相,对他道:“听着,姑奶奶现在要离开这里,把你身上的钱掏出来。 你要是识趣,姑奶奶可以放你一马,就不报警了。 你要是敢耍花招,姑奶奶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现在立刻马上把钱掏出来。” 男子心里暗暗叫苦:td,李红霞那个臭婊子还跟自己说她堂妹老实乖巧,这他娘叫乖巧。这都堪比母狼了好不好? 想到对方跟自己说如果娶到她堂妹,不光会得到一个有文化的城里媳妇,而且对方娘家离得远,嫁到自己家,人还可以随自己折腾。 并且事成之后,李红霞还会给自己10块钱当贺礼,他头脑一热就答应下来了,本以为是只小绵羊,结果对方是只母夜叉。 不过此刻形势比人强,他虽是个光棍,但也不想坐牢。 于是,忍着下身不断传来的抽痛感,不停不愿的在自己身上摸索,拿出6毛5分钱给许茉莉。 许茉莉见到他拿出的毛票和分币,直接气笑了。 她此时身上虚弱,但她不能露怯,她咬了下自己的舌尖,面上丝毫不显虚弱。 她直接用自己水壶上的绳子勒住男人的脖子对他道:“找死是不是?耍姑奶奶玩呢?行,姑奶奶现在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着,把绳子往自己手上缠一道,绳子收紧男人立马挣扎起来。 单论体力许茉莉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她果断放开绳子,趁男人正在大口喘息,她照着对方的裤裆又来了一脚。 只听对方嗷的一声,许茉莉眼疾手快的捡起地上的土坷垃塞到对方嘴里。 捡起水壶对准对方的嘴,问道:“钱在哪?乖乖给老娘交出来,老娘耐心有限。我数三个数,再不掏出来,咱们局子里见。” 男人被她一番折腾,此时上下都疼,一时都不知道捂哪儿好。 他本想把那5块钱味下的,他以为这死丫头没见过世面,掏几毛钱把她打发了就行了。没想到这死丫头这么凶残。 见她手里拿着水壶对着自己的嘴跃跃欲试。男人果断掏钱,妈的,不就是5块钱吗?李红霞给了自己错误的信息,回头自己就找她要回来。 对方的心理活动许茉莉并不知道,知道只会拍手叫好,赶紧去,狗咬狗一嘴毛才好。 她拿着对方掏出的5块钱,扫了对方一眼,对方上身穿了个土布褂子,底下穿了一条大裆裤,口袋里看着瘪瘪的,貌似确实没钱了。 于是也不纠结,踹了对方一脚,道:“狗嘴给我闭紧了,过半个小时再离开。否则老娘把你牛黄狗宝打出来。” 放完狠话,她强撑着快步离开这里。 当然,她放狠话也不是无的放矢,她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建在城外山脚下,山上有个道观。 她们这帮孩子平日里没事就跑去道观跟在道士们后边练功夫。 道士也知道这些孩子可怜,他们去练功对方非但不赶走,只要他们不捣乱,人家还会指点他们几招。 所以,许茉莉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等闲一两个大汉别想近她的身,这些年她在外边上学、上班,遇到拦路要保护费的,或者想潜她的,都被她几拳就放倒了。 所以,许茉莉并不是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相反,她是一个长着利爪的小野猫。 拿到钱后她转身往田地外走,也不知走了多远,终于走出玉米地,她看到附近的山和不远处的村庄,这才长舒一口气。 她此时浑身发软,感觉自己快虚脱了,看到附近有棵大树,她忙走过去靠着大树坐下,大口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她举起双手仔细打量,心里忍不住嫌弃,这双手也太粗糙了,这不是自己的手,她觉得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脑海里感觉一股记忆排山倒海般的向她袭来。 她忍着眩晕感接收完记忆后,这才知道自己魂穿进七十年代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小姑娘身上。 这姑娘也叫许茉莉,今年16岁,有一个弟弟今年13岁,现在是华国1973年,也是最动荡的那几年。 他们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是沪市国营造船厂的工程师,母亲是棉纺厂的会计,在那个年代的沪市,他们家条件是相当优渥。 所谓不招人忌是庸才,许茉莉高中没念完,父亲就在半年前因为泄露国家机密被审查。 其实,所谓的泄露机密,不过是她父亲一直研究船舶发动机,在耐高温及抗磨损方面突然有了灵感,随手记录下来。 结果被同小组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后举报了,委员会的人接到举报后突击搜查,发现他父亲的笔记本上确有记录,并把发动机的尺寸应用什么的标注的清清楚楚。 这个年代的委员会有点风闻言事的味道,他们直接给她父亲安了一个别有用心,企图泄露国家机密的罪名。 估计他们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所以他们把她父母抓起来关押一周后又拉出去审判批斗,之后下放到东北农场去劳动改造。 回忆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这个剧情跟她看过的一本年代小说几乎一模一样,那本小说名叫《站在风口上的女人》,是南方一座城市的女首富写的自传小说。 而许茉莉就是那位女首富的堂妹,她们一家早早就没了,在剧情中是给女首富送装备的。 当时的剧情是父母走得急,他们身上什么都没带,当年冬天,许茉莉的母亲就生病过世了, 紧接着她父亲也没熬过去跟着走了。 至于许茉莉自己,幸亏当时造船厂厂长信任她父亲,在她父亲被抓后想方设法见了她父亲一面,对方出来后找到她,又指点她登报断绝父子关系。 这样他们姐弟才得以保全,否则等着他们的就是和父母一起去改造。 父母被送往农场后,原身在父亲好友的指点下报名下乡当知青,而弟弟因为年龄小还在上学,留在了奶奶家。 她下乡不过半年,生产队里的光棍汉就瞄上她了,对方时不时凑到原身跟前帮她干活,她言语犀利的告诉对方不用了。 奈何对方死皮赖脸听不懂人话,一有机会就往她跟前凑。 现在正是8月份,大家都在玉米地里拔草,原身中暑晕倒了,堂姐假惺惺把她送到卫生所,卫生员说没什么大问题,给她开了几支藿香正气水,让她有条件的话煮点绿豆汤喝,这两天尽量多休息就没事了。 堂姐听后,就以要完成生产队分给她们俩的任务为由先回去了。 她在卫生所喝了藿香正气水,等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就往回走。 结果走了一段路头晕的不行,她坐在路边休息,这时收到消息闻讯赶来的老光棍找到她。 老光棍想到他堂姐说的坏了许茉莉的清白就有媳妇了,立马把身体虚弱的原主往玉米地里拖。 在这个过程中原主惊惧交加,外加身体不舒服,她急怒之下怒火攻心,也不知被吓晕了还是吓死了,反正许茉莉穿来了。 而原本的剧情是原主被老光棍糟蹋,她堂姐因为不放心,干完活后和另一个大嘴巴知青过来找她。 结果就遇到这个场景,接下来整个生产队都知道了,众人都说原主不检点,不然一个生产队怎么别的知青没被糟蹋,就她被人糟蹋了。 原主因流言蜚语袭扰,万般无奈只能嫁给老光棍,婚后第2年,她怀孕八个月时收到二叔拍来的电报。 电报内容说她弟弟偷偷溜出家去河里凫水,结果淹死了。 原身头年冬天收到父母离世的消息,她当时已经嫁给了老光棍,整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 结果没过多久又听到弟弟离世的消息,原身直接一尸两命人没了。 自此,原身一家四口全挂了,原身家那所400多平的宅子自然就成了二叔的囊中之物。 这所宅子是姥爷买的,白墙青瓦修的很周正,是姥爷当年从沪市逃回来时从一个地主的败家儿子手里买下来的。 母亲是姥爷的老来女,也是独女,姥爷当年是上海滩有名的裁缝,可惜一辈子只得了母亲一个女儿。 当年父母成亲时,父亲就有言在先,不管母亲生的第1个孩子是男是女,都跟母亲姓。 所以原主小时候就在外公外婆跟前长大,可惜外公外婆年岁大了,加上六几年大饥荒时期日子不好过,已于前几年相继过世了。 ~~我真是醉了,好多人留言说房车太大了,我写房车的时候看了好多视频,现在我把房车女主的房车配置放在圈子里。大家自己去看,不要再说房车太大了,我累了,不想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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