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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土木堡之变真相(完)

此刻,伴随着秦镇的讲述,诸天万界,历朝历代,无数人目光闪烁…… 好家伙…… 查账? 皇帝查账? 这一刻,无数人都惊异的听着秦镇说的那些。 仔细一想,好家伙,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皇帝要是查账的话,查出来,可不得人头落地么? 而明朝这些官员,一个个的胆子都大的没变了,弑杀皇帝这种事,的确是他们能干出来的。 这特么,简直倒反天罡。 后世的皇帝,一个个的都这么危险的吗? 动不动就要被大臣们安排,动不动就会莫名其妙的暴毙而亡。 好家伙…… 明朝之前那些朝代的皇帝们都直呼好家伙。 而此时,就听,问答空间之中,秦镇继续开口道…… “朱祁镇既然要去查账了,有人自然慌!” “朱祁镇走的本来就匆忙,昨天发的旨意,第二天就出发了,那些人都来不及通风报信。” “朱祁镇自然也是故意为之,就是要打这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其中,最害怕的,自然就是兵部尚书与户部尚书。” “本来,朱祁镇要御驾亲征的时候,这些人就在各种阻拦。” “但阻止不了,朱祁镇还是出发了。” “而在路上的时候,又发生事情了。” “朱祁镇行军速度很快,十五号出发的,十九号就到了居庸关!” “而眼看着到了居庸关,群臣就提议,在居庸关休息。” “朱祁镇自然不允许,继续行军,他主要检查的,就是宣府,大同,以及沿途的卫所!” “之前就说过,卫所的军户有逃亡现象,宣府大同,之前查账的时候,就发生过火灾,差到哪,哪就着火!” “所以,这些地方,是朱祁镇重点检查的地方。” “大臣们让他在居庸关休息,这很明显就是想要去通风报信!” “所以,朱祁镇是不允许的,继续出发!” “七月二十三,到了宣府,这时候,正好刮风又下雨,顺道的,还传来了一些急报,这时候,大臣们看到机会来了,这下雨天的,又是刮大风,总该休息了吧?” “结果,朱祁镇还是不允许,继续赶路!” “而走到鸡鸣山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英宗实录是这样记载的:车驾次鸡鸣山众皆危惧,上素以诸事付振,至是振益肆其威,成国公朱勇等有所白膝行而前,振令户部尚书王佐兵部尚书邝野管老营,佐野先行振怒令跪于草中至暮方释。” “意思是,车到了鸡鸣山,而朱祁镇,向来把事情都交给王振去处理,王振的威势越来越盛,就连成国公这些人,在面前也不敢放肆,而王振,让户部尚书王佐,与兵部尚书邝野呆在军营中哪也不准去,然而,王佐与邝野却想先行,被发现之后,王振大怒,让两人跪在草地里,直到晚上才让两人起来!” “当然,史书记载是王振让两人跪下的,可很明显,这就是朱祁镇授意的,这又不是皇宫里,是在行军途中,途中发生什么事情,朱祁镇能不知道么?” “而且还是户部尚书与兵部尚书,六部尚书乃是正二品,在正常官制中,已经算是天花板的存在了!” “他王振不过是个司礼监掌印太监,不过是个正四品的官儿。” “公认的大太监魏忠贤,这位位高权重吧?可他也没法让六部尚书跪一天!” “所以,这是谁授意,很明显了!” “而且,这两位,王佐与邝野,还想离军先行。” “这先行是什么意思,很清楚了吧,这明显就是想跑到前头去通风报信!” “可惜,被逮到了。” “别说什么,这两个家伙想要去查看前线战况。” “关键是,你两个是尚书,又不是先锋武将,你跑出去干什么?” “之后,八月初一,朱祁镇总算到了大同,在这里,见到了大同的镇守太监郭敬。” “这个郭敬,是朱棣时期的太监了,朱祁镇对这个太监也很信任。” “之前就听前线出现什么战报,各种紧急,明军兵败,宋瑛等也战死了,而这个郭敬,就是逃回来的其中之一!” “当郭敬把他知道的情况一说,朱祁镇瞬间就明白了!” “哪是什么扣边?这分明就是兵变,就是自己人干掉了自己人!” “郭敬告诉朱祁镇,不能继续往前走了,往前走,就会出事,必须得回去!” “朱祁镇也知道,他不能继续往前了,得立马回去。” “这都兵变了,那还得了?” “到时候,他这个皇上就得莫名其妙的死了!” “所以,他就准备返回。” “然而,这时候,大同的参将郭登,就提议,绕道,走南边的紫荆关,不能原路返回了,绕一圈,进入京城。” “这就是个标准的馊主意,紫荆关那条路,中间没有任何可以补给的卫所。” “而这个郭登提议走紫荆关,很明显,那里就有埋伏!” “郭登这个人,就是武定侯郭英的曾孙,但是,他没有爵位,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参将!” “而土木堡之变后,他从一个参将,直接变成了大同的总兵,连副总兵都不过度一下,直接一步登天,成了总兵!” “而且,还受封了定襄伯,直接获得了爵位!” “而朱祁镇,之前任命的大同总兵广宁伯刘安,以及这个监军太监郭敬,两个人直接被下狱,差点就死了!” “这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这郭登,也是土木堡兵变的参与者之一!” “其实想找到土木堡之变的参与者也很简单。” “土木堡之变后,谁提升的最快,谁就是参与者!” “首先就是于谦了!他原本就是个兵部侍郎,甚至连尚书都不是,连内阁都不是,内阁都没进,结果,直接变成了摄政王,这提升幅度,不可为不大!” “还有就是石亨,这个石亨,也是大同的参将之一,土木堡之变后,直接成了武清侯,到了景泰年间,更是掌管京军!” “还有就是,杨洪,也封了爵,是昌平侯。” “还有一个指挥使范广,直接成了左都督!要知道,左都督,可是一品武官!” “这些人,在京城保卫战中,表现的罪积极,也是在朱祁镇复辟之后,死的最快的!” “而这些人,搞兵变的,其实在六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涉及的人太多了,总会瞒不住的。” “所以,明英宗实录里,记载了这么一件事……” “原文是这样的:七月,时侍讲徐珵知天文,私语其友刘溥,以为不祥,久之不退舍,曰,祸不远矣,遂命其妻孥南归!” “意思是,那翰林侍讲徐珵,也就是徐有贞,他悄悄的跟他朋友刘溥说,京城有大势发生,赶紧离开,而他,已经让妻儿老小,乃至家里的奴仆等,都回到了南方!” “说什么,看天象看出来的,这简直就是骗鬼!” “这徐有贞不是提前得知内幕,那就有鬼了!” “而徐有贞这个翰林侍讲都知道的消息,很明显,朝中很多人都知道了!” “而朱祁镇,恐怕也知道会发生兵变。” “所以,他在巡边的时候,把所有可能参与兵变的人都带在了身边。” “不仅是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就连内阁首辅都在里面,加上那些武将的勋贵!” “朱祁镇以为,把这些人带在身边,那些人就算想要兵变,也会投鼠忌器。” “但他是万万没想到,那些人已经下定决心要弄他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在哪下手而已!” “说一下谁是主谋。” “首先,内阁因为杨士奇死后,逐渐有点老实了,毕竟杀鸡儆猴嘛,所以应该不是内阁。” “而于谦,当时等级还太低,没有那个权利!” “而兵部尚书,吏部尚书,也没有兵权,所以也不是他!” “既然是主谋,那肯定是有军权,能说的上话,有一定地位的人!” “从这方面找,那就容易了!” “不用距离了,直接说人,这人就是宣府总兵,左都督杨洪!” “杨洪,在永乐初年,到正统末年,已经当了四十多年的总兵。” “这么多年下来,杨洪又在边关,该犯的,基本上都犯了!” “什么吃空饷,吞粮饷等,都是常规操作。” “当然,这些事情,还不算严重!” “最严重的是,这家伙走私军火,把盔甲,战刀,乃至火器弓箭,都走私给兀良哈以及瓦剌!” “当然,一道被弹劾的,还有太监郭敬!” “只不过,朱祁镇当时没有追究!” “但到了正统十三年的时候,朱祁镇就敕令杨洪,让他不准给北部卖军火了。” “就只说了杨洪!” “因为杨洪宣府北面,对着的是兀良哈,就没有说大同那边不让卖。” “而大同那边,对的是也先。” “为什么不能卖给兀良哈,却能卖给也先呢?” “首先说一个相当炸裂的,也先其实就是明朝的小弟,就是朱祁镇扶持起来的。” “所以,卖给也先可以,但是,就不能卖给兀良哈!” “因为兀良哈与明朝属于敌对状态,卖给兀良哈,就是通敌。” “当时,杨洪或许老实了,但是,后来,又被人举报,说他跑到草原上放牧去了!” “放个鬼的牧,很明显,杨洪这又是去走私军火了,只不过,掩人耳目是放牧罢了!” “如果朱祁镇查到宣府缺人,缺粮,其实问题都还不算大。” “历朝历代,上上下下,那个不贪一点?” “皇帝的想法就很简单,你贪无所谓,但我交代让你办的事情你得办好才行!” “我都说了不让你卖给兀良哈兵器了,你还在卖?你什么意思?欺君罔上是吧?资敌是吧?通敌叛国是吧?” “这要是让朱祁镇抓到了,高低也得给你来个九族消消乐!” “朱祁镇在整顿军备的时候,那是极其严格的。” “哪怕是他舅爷,哪怕沾亲带故的自己人,只要你犯了错,那就得罚,管你是不是自己人,高低也得给你丢到狱里关一阵子。” “所以说,杨洪这事要是被发现,必死!” “杨洪自然也很清楚这一点,身为左都督,位高权重,又掌控有兵权,所以,就联合了一批同样吃空饷,吃军粮,走私的家伙,打算干一票大的!”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了了。” “朱祁镇来查账,走到大同的时候,听到了郭敬报告,说杨洪兵变了,而之前战死的宋瑛就是杨洪干掉的。” “所以,朱祁镇就从大同往回赶,八月十日,就重新回到了宣府!” “本来,杨洪想着,让朱祁镇离宣府远点,他好下手了,却不想,朱祁镇从郭敬那里得到消息,竟然又回来了!” “杨洪能怎么办?难不成直接动手?” “直接动手是不可能的,他敢在宣府动手,那所有人都知道是他干的。” “所以,还得让朱祁镇继续离开才行。” “反正,朱祁镇在哪出事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在他地盘出事。” “而朱祁镇,到了宣府之后,也不急着走了,他在这过了一夜,让驸马去祭祀,同时,还把一个叫纪广的,原本是右参将,直接将其提拔成了右都督,充总兵官,还佩镇朔将军印。” “虽然右都督权利小于左都督,但是,在品级上,左都督与右都督都是正一品!” “很明显,这个纪广,就是用来辖制杨洪的。” “一方面,不让杨洪狗急跳墙,当天晚上就对他动手。” “另一方面,也能通过纪广,了解杨洪的情况。” “这一晚,朱祁镇查到什么不知道,史书上也不会记载,就算记载了,估摸着也会被抹除!” “而第二天,朱祁镇就重新启程出发了。” “然而,这时候,也先出来了!” “之前,朱祁镇亲征之前,就有消息说,也先入侵大同,脱脱不花入侵辽东,阿剌知院入侵宣府,此外又有一支部队侵扰甘州。” “而除了辽东与甘州,朱祁镇没去以外,大同,宣府,他都去了!” “如果真的是攻打入侵的话,朱祁镇还能再宣府,大同来回的跑?” “关键是,这一路上,也没看到瓦剌与阿剌知院的队伍。” “这一路上,可谓是风平浪静,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瓦剌人!” “好了,朱祁镇从宣府出去了,这时候,也先忽然蹦出来了……” “这里明明是宣府,又不是大同,也先怎么就忽然跑出来了?” “关键是,之前也说了,宣府是阿剌知院来入侵,就算遇上贼寇,那也是遇上阿剌知院的,而不是也先!” “也先能瞬移啊,攻了大同,还跑到宣府,而阿剌知院的人,一个也没看到!” “如果是正儿八经的打仗,这不是扯淡么?” “各有各的任务,你忽然跑到这边来,又是什么意思?” “所以说,这四路入侵大明边关,就是假的!” “而也先的出现,其实就是来朝贡的!” “瓦剌有个固定的朝贡路线,过宣府,入居庸关,然后再到京城。” “和朱祁镇回去的路线一模一样。” “朱祁镇就在前头,也先就在后头。” “这时候,杨洪知道,机会来了。” “而此时,朱祁镇已经到了雷家站。” “然后后面就传来消息,说是后面传来敌军偷袭。” “朱祁镇眉头一皱,这就让他感觉很奇怪。” “因为,他走了一路,都没听到什么敌军的消息,更别说偷袭了!” “他从宣府到大同,再从大同到宣府,已经跑了一个来回了,敌军的影子都没看到。” “这时候,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敌军?” “于是乎,朱祁镇就开始扎营,派吴克忠与吴克勤兄弟俩去查看情况!” “自然不是断后,断后的话,朱祁镇就不会扎营,而是直接逃。” “两人出去后,就没有消息了,直到晚上,才传来他们战死的消息。” “这时候,朱祁镇就发现了情况不对劲,于是乎,就做了一个决定,让成国公朱勇与永顺伯薛绶领官军四万,杀回去了!” “说实话,这个决定有些错误,他总共带了五万人,现在派出去四万,那就只剩下一万人了!” “而朱勇与薛绶,出去之后,也与吴克忠俩兄弟一样,没消息了。” “说实话,这有点不应该,那可是四万京军,精锐中的精锐,朱勇,早年间还跟随朱棣打过仗,而薛绶,更加勇猛,有悍将的风采,与朱瞻基一起打过仗!” “就这么两个人,带着四万精锐中的精锐,结果,一点水花都没翻起来,就没了!?” “史书记载,说是与瓦剌打仗,战死的!” “好家伙,四万京军,精锐中的精锐,再加上两位战场老将,竟然被瓦剌给打崩了?” “你说正史上,是王振瞎指挥,导致全军覆没!” “可朱勇与薛绶,带着四万大军出去,可没有王振瞎指挥,还能全军覆没?” “这瓦剌军战斗力到底有多猛?” “史书还特么记载,瓦剌就两万人,后来俘虏朱祁镇。” “也就是说,也先率领的这两万人,一人不损的情况下,或者说,损失极小的情况下,以一打二,将四万精锐尽数歼灭,然后,浩浩荡荡的去找朱祁镇,把朱祁镇俘虏了!” “听听,不知道的,还以为瓦剌才是王者之师呢!” “朱勇与薛绶又不是傻逼,以多打少的情况下,还能被瓦剌给全歼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瓦剌要是有这么猛的话,早就打崩明朝了,还等什么朱棣朱瞻基撵兔子一样撵着跑?” “所以说,瓦剌扣边,真不可信!” “而朱勇与薛绶,被解决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杨洪干的,而且还是杨洪兵不血刃的搞定的!” “至于他如何做到的……” “他手上有一样东西,名叫令旗令牌,也叫王命旗牌!” “那是六月份的时候,杨洪申请了一批军火,以及全旗令牌各十面。” “而这个王命旗牌,在明朝,见旗牌如见皇帝,有临时调动军队的权利,还包括生杀大权。” “就像明末崇祯年,袁崇焕杀毛文龙,用的就是这王命旗牌。” “别说什么尚方宝剑,毛文龙也有尚方宝剑,同级别下,尚方宝剑基本上没办法砍对方,也只有这王命旗牌,才能砍杀!” “而杨洪,就直接用王命旗牌,号令全军。” “就像之前的宋瑛一样,杨洪也是用这王命旗牌将其骗出城干掉的。” “这个朱勇与薛绶,也是一样的操作!” “至于那四万精锐,他打不过,也不需要打,王命旗牌一出,直接接管这四万京军!” “而在杨洪搞定这四万京军的同时,还有一支部队,正朝着朱祁镇而来。” “之前就说了,那个大同的参将,提议让朱祁镇他们走紫荆关。” “但朱祁镇没走,而是原路返回。” “而这支朝着朱祁镇而来的部队,就是紫荆关那边埋伏的部队。” “这只部队是从紫荆关,绕路走到居庸关,然后再出关,遇到了朱祁镇。” “而带领这支部队的,应该就是杨洪的儿子,杨俊。” “杨俊手上是有兵权的,是都指挥佥事。” “八月十五,朱祁镇与杨俊,两军相会,到了土木堡。” “从这时候开始,不管是英宗实录,还是明史,亦或者是国榷,都不用看了,完全是掩盖真相编出来的故事!” “有一个人敢写出来,但也不敢写全。” “这个人叫李实,正统七年的进士,正统十年的礼部给事中。” “他在《北使录》中,是有相应的记载,不过只有很短的一席话,就是,【大军倒戈,自相蹂践】。” “大军倒戈,什么意思?自己人打自己人!” “但他不敢写全,也不敢写详细,他也是文官,他也会想着自己还能不能进步一下,所以,就含糊其辞的记载了一段!” “当然,除了这个叫李实的,还有一个人,也记载了相应的东西!” “这个人叫聂忠,是正统年间的锦衣卫小旗,很小的一个官,就是个从七品。” “他记载了一段话,原文是这样的:十四年英宗皇帝亲征胡寇,回至土木,起营之时,忽南坡有明盔、明甲人马来迎,疑是勇士。哨马不为设备,遂至败军陷驾。” “毫无疑问,小人物记载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东西,他不需要搞什么zz正确,也不需要胡诌八道,他只需要把自己看到的,自己经历过的,记下来就行了!”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土木堡,正准备起营的时候,在南边,也就是居庸关方向,忽然有穿着明盔明甲的人马来了,既然是穿着明盔明甲,那就是自己人,哨兵也不可能防备,却不想,这些人进入大营之后,就开始砍杀,什么武将文官,统统一波带走。” “总之,这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从居庸关方向,来了一对人马,直接杀入了大营,好家伙……朱祁镇是怎么想,都想不到这种事。” “至于说这些人为什么没敢杀皇帝?” “历朝历代,只要不是王朝末年,懦弱无刚的皇帝,还是没人敢对皇帝怎么样的!” “之后,只需要嫁祸给也先,或者嫁祸给别的什么,到时候杨洪再来个救驾之功,比什么都强!” “救驾皇帝,那之前他干的事情再不能容忍,那也能忍了。” “所以,朱祁镇没死。” “当然,这也是文官谋害与武将兵变最明显的特征!” “文官会下毒,让你无声无息的死在这,到时候,就说,朱祁镇御驾亲征,英宗英明神武,可惜,被暗箭重伤,不治而亡。” “而武将,就不一定会杀皇帝,至少,在他政权稳固,在他更大的权利没有到手之前,他是不会杀皇帝的!” “杀一个皇帝,还会有下一个皇帝出来,而你杀了皇帝,那你就等着被下一个皇帝清算吧!” “所以,文臣武将皆可杀,但皇帝不能杀!” “于是乎,几乎成了光杆司令的朱祁镇,也知道居庸关不能去了,甚至,京城都不能回了,他反而继续北上。” “第二天,朱祁镇到了雷家站的时候,碰到了一个锦衣卫校尉,叫袁彬。” “当时,朱祁镇身边是真的没人了,他就问这个家伙认不认识字,袁彬说认识,朱祁镇点头,好,从此刻起,你就是朕的亲兵,护驾就完事了!” “然后第三天,朱祁镇继续北上的时候,这才遇到了也先!” “看到没,这时候,也先才出场,之前都是什么玩意?还围攻土木堡呢,简直扯淡,宣化大同都是吃屎的么?就让也先带着几万人浩浩荡荡的到处乱跑?” “英宗实录是这样记载的:甲子,也先闻车驾来,惊愕未信,及见致礼甚恭!” “很明显,也先都没想到,这时候看到了朱祁镇,很惊愕,而且很恭敬,询问,皇上,您怎么跑这来了?不是我去京城看您么?” “朱祁镇能说啥,得,你就护驾吧!” “而此时也先有多少人呢?” “去宣府的时候没有记载,但去大同的时候不小心写出来了,是两千多人!” “也先两千多人来干什么?” “之前说土木堡事件的时候也说过,这两千多人,就是朝贡的人数。” “之后,也先就护送着朱祁镇,去了宣府南城!然后传旨杨洪、纪广、朱谦、罗亨信来开门迎接。” “结果,有意思的来了,城墙上的将士说,皇上,天黑了,咱们不能开门啊!而杨洪,也不在,去了别的地方。” “没办法,也先就护送着朱祁镇,兜兜转转的去了大同。” “结果,到了大同,还是不开门。” “大同是郭登不给开门,但这个郭登,并不是大同总兵,大同的总兵是刘安。” “而这个刘安,回去报信之后,就被下狱了,这个郭登就顶替成了总兵!” “这很明显,大同也兵变了,就是不给开门!” “朱祁镇北上,就是为了去招兵,想要打回去的。” “结果,宣府不开门,大同也不开门。” “没有兵,能干嘛?凭借也先那两千多人?开什么玩笑?” “朱祁镇一万多人都被劫营了,光靠也先这朝贡来的两千多人能干什么?” “所以,就只能跟着也先暂时回瓦剌!” “这也能看出,也先是想把朱祁镇送回去,真要是绑票的话,也没必要往宣府大同送,直接带回去,要钱就完事了,就像是靖康耻一样。” “人家是真掳了皇帝,掳了皇帝就直接带走了,还叫门?根本没必要到处去折腾!” “之后,当得知朱祁钰称帝后,也先就气愤的表示,大明立别的皇帝,让您回不去,他们不认您是皇帝,我认!我帮你把京城抢回来!” “这才有了后面的京城保卫战,不过,这京城保卫战也不该叫京城保卫战,应该叫【防止英宗回京保卫战】。” “九月,也先动员瓦剌的部队,召集人手,打回来了。” “为了朱祁镇,也先是尽心尽力,可惜,根本打不过!” “这其实也能看得出来瓦剌的实力,瓦剌他就没那个本事。” “如果瓦剌真的勇猛的,连四万精锐京军都团灭了,还打不进个京城?” “意思是,当时京城空虚,根本没人,就也先手底下那些人,就相当于,各个都能以一敌俩!不说绝世猛将吧,那也是精锐中的精锐,结果,精锐中的精锐打不进京城!” “这不是前后矛盾么!” “当然,也先为了朱祁镇,那的确是尽心尽力!” “这也是为什么,朱祁镇后来给也先立庙!” “也先,本来就是朱祁镇一手扶持的,在正统六年的时候,朱祁镇就封了也先为淮王,正统八年,又以太师淮王相称,很明显,这就是有意的提升也先的地位。” “淮王,那可是单字王,也先他爹,当年也不过被封了个顺宁王罢了。” “明朝封王也是有讲究的,单字王比双字王更尊贵,地位也更高。” “所以,从正统六年开始,也先每年都会来朝贡!” “也先是草原上各个部落中,来的最勤,也是来的最多的!” “什么马匹,那都是四千多匹的送,貂皮鼠皮等,也没少送,那是几万,十几万的送!” “而也先,在草原上的定位,其实就是搅屎棍一样。” “一会儿打打兀良哈,一会儿打打哈密,没事还骚扰骚扰女真,可以说,把整个草原部落整得乌烟瘴气。” “那些被打了的,都跑到朱祁镇这来哭诉,唉,朱祁镇就装好人,实在不行,我封你个官儿当当!” “这其实就是学朱元璋那一套,让各个部落互相牵制,防止蒙古统一。” “而朱祁镇敢扶持也先,也是因为,也先绝对不可能统一蒙古!” “首先,也先姓绰罗斯,根本就不是蒙古人。” “想要统一蒙古,你首先得姓勃儿只斤,就是所谓的黄金家族,黄金血脉!” “也先还想提高一下在草原上的地位,就想要娶赤斤蒙古卫都督佥事阿速的妹妹,结果,聘礼都送过去了,阿速不同意,就跑到朱祁镇这里告状,说,妹妹不可能家,有辱门风,你把我调走,我惹不起了我,我躲还不行么?” “由此可见,也先在草原上,那绝对算得上是人憎狗嫌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也先手上有元朝的传国玉玺。” “这个玉玺,是也先他爹脱欢,在宣德九年的时候,从阿鲁台那抢来的!” “脱欢想把这玩意给朱瞻基,朱瞻基就没要!” “这玩意,拿在他手上,是真的没用,所以,就把这玩意赏给了脱欢。” “好家伙,元朝的传国玉玺!谁拿到,谁就是正统。” “草原上那些成吉思汗的后人,看到也先,眼珠子都是绿的!” “咳……总而言之,也先就是被朱祁镇扶持起来的。” “也先不遗余力的帮助朱祁镇回去,也承认朱祁镇的身份,可谓是什么都做了。” “如果说,也先真的把朱祁镇带回去各种羞辱,将其当成一个俘虏,朱祁镇后来会给也先立庙吗?” “很显然不可能!” “朱祁镇也不傻,也不蠢,更不是个受虐狂。” “如果真的是被掳走,受尽折磨,那就是黑历史,正常人都会极力掩盖,就更别说立庙了!” “当然,还得说一说阵亡人数!” “这个阵亡人数,远远没有记载中那么多,什么全军覆没,三大营被打崩,全都是扯淡,根据后来居庸关与宣府打扫的部队记载,找回来了九千八百个头盔,以及六千副盔甲!” “这盔甲头盔都找到了,清点一下人数很难吗?” “他们很明显是知道具体死了多少人,只是不记载罢了。” “部队死得少,就将领文官死得多,一长串,还有名有姓。” “就像之前说的,这土木堡之变,就是针对高层的一次斩首行动!” “其余人,全都被收编了。” “有可能,死亡人数,也就只有朱祁镇后来剩下的一万人!其余人都被杨洪接手了!” “总之,以上,就是土木堡之变的经过!” “哦对了,还有一个,就是对也先评价的……” “根据明史记载,朱祁镇与朱祁钰,都对也先有过评价。” “朱祁镇说:也先为人凶狡桀骜,信谗多疑,专行诡道。” “朱祁钰说:也先虽桀骜,亦能敬顺朝廷。” “明白了吧!” “朱祁钰的话,不一定是朱祁钰说的,有没有一种可能,朱祁钰说的那话,其实是从朱祁镇话里截出来的,强行按到朱祁钰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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