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您好’客客气气，疏离冷淡。</p>
周靳声说：“今年没有礼物。”</p>
程安宁不在意，“谢谢xs还记得我生日，以后电话都不用打给我。”</p>
她才不要什么礼物。</p>
去年的、前年的，包括以前的他送的那些东西，都在周家，她搬出来没带走，那些都不属于她。</p>
周靳声的嗓音听不出喜怒，“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p>
“一开始就不该跨越那道界限。”程安宁一点都没有生日的喜悦，好心情被周靳声这通电话搅黄。</p>
他嘲讽：“悔青了肠子？”</p>
程安宁不想和他纠缠，礼貌询问：“没事我先挂断了。”</p>
“程安宁，你挂了，以后都见不到你妈了。”</p>
“什么意思？”</p>
周靳声轻蔑笑了声，却不回答了。</p>
程安宁着急了，想到刚刚打不通的电话，“我妈怎么了？”</p>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p>
“xs！”程安宁咬唇，真急了，“我妈出什么事了？”</p>
周靳声冷冷说完，“在医院。”</p>
“我妈生病了？在哪家医院？医生怎么说？”</p>
然而周靳声直接挂断电话，回应她的只有被挂断的忙音。</p>
程安宁拨打王薇的手机号，仍旧无人接听，她便打给继父周宸，周宸的电话也没人接，她只能打给周家佣人，这下终于打通了，她慌张问：“阿姨，我妈妈呢？”</p>
“这……”佣人支支吾吾。</p>
程安宁焦急追问：“我妈到底怎么了！”</p>
“我真不知道，别问我。”</p>
佣人挂断电话，再打就不接了。</p>
程安宁脑袋恍惚了一下，打给卓岸，攥着手指，指甲嵌入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一点，不要着急，还好接通了，她跟卓岸说：“卓岸，我妈妈好像出事了，你能帮我去趟周家问问什么情况吗？”</p>
“你妈咋了？”</p>
“不知道，周靳声刚给我电话，说我妈在医院，又不肯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打电话给周家佣人，没有人愿意告诉我，我也联系不上我妈。”</p>
“行，你别急，我去了解。”</p>
“谢谢。”程安宁一个劲道谢。</p>
“客气，都自己人，你先别着急，等我电话。”</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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