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要健气符。 健气符可使病人、老人恢复元气、精神好转，属于养生类的符咒。</p>
效果没有平安符硬，胜在源远流长。</p>
姜练将其定价一千。</p>
还有人要桃花符和招财符。</p>
姜练看过需要这两种符的水友的面容后，只给其中一位画了招财符。</p>
姻缘命中注定，滥招只会是烂桃花。</p>
财运虽时时在变，也不可过分强求。</p>
是以，只给有缘人。</p>
姜练潜心画符，将所有符咒画完，已是近十一点。</p>
她伸了个懒腰，倒头就睡。</p>
第二日清晨，难得没有被敲门声叫醒。</p>
看眼手机，“姜练谋杀”的话题仍稳坐第一。</p>
欣慰地点点头，她走下楼去。</p>
李素琴不知何时来的，她和周焕、周念梨端坐在餐桌旁，三脸严肃。</p>
姜练呲牙一笑：“早。”</p>
打完招呼，她开开心心地吃起了早饭。</p>
有人没心没肺，有人心事重重。</p>
李素琴瞪周焕一眼，示意他说话。</p>
周焕会意：“姜练，把你妈也推下来吃饭，吃完饭，去办离婚。”</p>
姜练拿着包子的手一僵，止不住地颤抖。</p>
那模样看起来，像是哭了。</p>
周焕觉得烦躁。</p>
之前不是对他各种厌恶吗？</p>
怎么知道他同意离婚，反倒舍不得？</p>
还是说，舍不得这些财产？</p>
他冷哼一声：“离婚就是要断得干净！姜练，该给你们母女俩的我不会少，但给了之后，我们就再无瓜葛。”</p>
肩膀轻轻颤抖的姜练强迫自己闭上眼睛。</p>
深吸一口气，她抬起脑袋：“知道了。”</p>
起身离桌，背对众人，她的嘴角终于压不住，几乎要咧到耳朵根儿。</p>
终于松口了！</p>
终于要离婚了！</p>
走走走！</p>
马上离开这个破家！</p>
马上离开这些怪人！</p>
直播！直播间在等她重返！</p>
金光！功德金光在等她吸收！</p>
她忍不住微仰着头，深吸一口气。</p>
啊！好清新的空气！</p>
周焕把姜练的小动作收入眼底。</p>
一股莫名的优越感从心头升起。</p>
后悔了？迟了！</p>
他要做谢家的岳父，而不是杀人犯的爹！</p>
这个婚，非离不可！</p>
……</p>
一小时后。</p>
周焕捏着离婚证走出民政局，松了口气。</p>
从此以后，他不必再担忧拖累小念了。</p>
姜萝亦是眼含笑意。</p>
她终于自由了。</p>
“妈，”姜练只觉阳光大好：“我们回家！”</p>
“等等！”周焕严肃道：“周家别墅，已经不是你们的家了，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尽早离开。”</p>
姜练向他竖起中指：“谁稀罕一样！”</p>
她回去推姜萝的时候，便给曾兰打了电话，请她帮忙租一栋小别墅。</p>
四十分钟前，曾兰便给她发了新家的位置。</p>
她要带姜萝回新家！</p>
周焕不明所以，以为姜练嘴硬。</p>
冷哼一声，兀自开车扬长而去。</p>
正开着车，手机通知一个接一个，响个不停。</p>
周焕好奇，停车查看。</p>
热搜大换血，“宋雯惠死因”成了第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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