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保越：“是…是药片。”</p>
商灿：“那吃的不对，像你这种得喝藿香正气水，你等着，我给你拿去。”</p>
陆俊男的小屋子里为学生备有各种药片。商灿剪开一管藿香正气水对马保越说：“来吧，喝吧。</p>
马保越的舌头只是舔了一点点药水，就苦的说不出话。</p>
“太苦了，不喝了。”</p>
商灿：“药哪有你想吃不想吃的，想不想快点好了。”</p>
马保越又嘬了一口：“不行。”</p>
商灿：“什么不行。”</p>
“我喝不下去。”</p>
马保越一直低着头，避免和他眼神交流，这个时候的商灿，看一眼让人心突突。</p>
“喝不下去也得喝，你父母把你交到我们手里，我们就有义务照顾你，快喝。”</p>
马保越：“灿哥，我感觉我好多了。”</p>
商灿：“好多了就是还没好，快喝。”</p>
马保越觉得商灿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样，他小声的说：“我好像…好了。”</p>
商灿：“好了？那就跟我走吧，去考试。”</p>
说着就要把他从被窝里拉起来。</p>
马保越：“灿哥，我觉得我的病还差一点。”</p>
商灿：“再说一遍，玩人呢？”</p>
马保越：“不是……”他声音越来越小，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p>
商灿：“要是没好利索，就吃药。”</p>
那药水僵在手里，马保越看着它，就是喝不下去。</p>
马保越：“灿哥，我再躺一会儿就好了。”</p>
商灿：“我再说一遍，药没有你想不想吃这一说，没好就得喝药。”</p>
他的表情很严肃，威严的站在马保越面前。</p>
“就像考试，不是你想不去就不去。”商灿的语气一下柔和了许多。</p>
马保越听完后，头更低了。</p>
商灿把药放到一边：“装的吧。小越。”</p>
他拉过一个凳子在床边坐下：“为什么不去。”</p>
马保越：“因为我不行呗。”</p>
商灿：“谁说你不行，考了吗？就说不行。”</p>
马保越：“考不考都那样。”</p>
商灿：“模考而已，至于装病吗。”</p>
马保越：“至于不至于的，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去。”</p>
商灿有些气：“好，模考你都能逃，那到了正式考试呢，也想逃吗？”</p>
马保越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到时候再说呗，灿哥你听过一句话没有，逃避是可耻的，但是有用。”</p>
“我，没，听，过！”商灿气的想笑：“逃避是不是可耻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没用。”</p>
商灿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商灿也不想说什么安慰他的话，马保越的画，闭着眼睛也没法说出好来。</p>
围绕在小越周围的这群人，老师也好，他的父母也好，甚至连小越自己，都在避免说破那件事，他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艺术上没天赋，为了捡漏上大学，硬逼着他走艺术这条路。画室这边，前期还会培养他，到了后期会重点培养有希望的同学，对于没有希望的就是求稳。统考将近，两边都不敢让马保越在这个时候放弃，所有人都把马保越架在这个规划里，不能让他出任何纰漏。最终，导致他今天的装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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