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销售蔬菜

来的一群人拦住正要走，张红军等人。 为首一个说：“我是站长徐克军，车停下先别走，我有话说。” 葛大炮闻言伸头道：“徐老头，大冬天这么冷，你不在办公室呆着。出来干什么，冻坏了，我徐大妈会改嫁。” 跟站长一起来的人想笑又不敢。 站长徐克军一看是葛大炮，顿时破口大骂：“是你这个小炮子，小兔崽子，敢和你徐大爷开玩笑，没大没小，皮痒痒了。我抽你小兔崽子。” 徐克军这火车站站长不是一般站长，是副厅级。和葛大炮死去老爸是光腚长大好哥们，又是上战场生死战友，两家交情很深。 葛大炮老爸这些战友正哥们都十分痛爱葛大炮，从小到大葛大炮也不怕这些人。 张红军四人急忙下车，向站长徐克军问好。 徐克军一看四个人认识三个人，问：“这个小同志是谁，哪家的。” 张红军道：“徐叔，这位是我们下乡大队里干部记工员。” 徐克军点点头，心道，屁干部就是记工的，我这副厅级，在这京城部级满地走，平时我都夹着尾巴，也不敢到处说自己是干部。 徐克军道：“大炮你这小子，说用车厢拉点农产品进京。原来是这些稀罕物，我也不多要，留给我一半。” 张红军，葛大炮还没有开口。一旁边的丁援朝不干了，急忙道：“徐大爷你老，手下留情。大炮让我联系几个单位，我已经和人家说好了。你一下给截胡了，我怎么向人家交代。” 葛大炮也说：“我准备再给家里老爷子留一点，老爷子不得给他那些老战友送些蔬菜尝尝。 还要送给那位老人看看尝尝。 经过一番谈判，青菜五毛钱一斤，卖了一百斤，韭菜八毛钱一斤卖了一百斤，黄瓜一块钱一斤卖了两百斤，西红柿一块二毛钱一斤卖了两百斤。 没出车站货场就卖了六百斤，而且这些蔬菜价格是夏天时，几倍十几倍。 张永明高兴地记账收钱的手都抖了。 丁援朝见他们交易，跑去打个电话。 接下来必须先去葛大炮爷爷那，＿警备司。到了警备司，在门前登记进去。 葛司令早已在后勤部等待着，一是想看看大半年未见的孙子，二是看看冬天长出来的蔬菜是什么样子。 看见了孙子。 心中回忆起自己的几个儿子。他们都在战争中英勇牺牲，为了国家和人民，奉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老人的心情澎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想起了儿子们生前的点点滴滴，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勇敢、他们的爱。如今，他身边只剩下这个孙子，孙子成为了他生活的全部希望和寄托。 葛大炮看见了自己爷爷，收起平时嬉皮笑脸的模样。上前乖乖的喊：“爷爷，我来了。您老人家好，我看您身体越来越好。一定能给我儿子带孩子。” 老人看见葛大炮样子不由又有点气，上去踹了一脚。道：“你小子，野疯了，还想回来，你奶奶准备离家出走去北省，去看你这小子。 给你儿子带孩子，那你先带媳妇回来。哪怕是丑丫头，我也认。” 一回来就催婚了。 张红军，丁援朝，张永明也上前问好。 老人一巴掌拍在张红军肩上说：“你小子，还敢回来。老张没有给你气死。快把我老伴气死，你小子把我老伴宝贝孙子拐到苦寒之地，小心我老伴打你屁股。“ 张红军心中暖暖的。 接下来看到了，新鲜蔬菜，满是惊讶。拿起一根黄瓜也不洗，用手一抹，咔咔吃了起来，越吃眼睛越亮。 很快吃完黄瓜，大手一挥道：“味道不错，老子活这把年纪，还没有在冬天吃过这么解嫩的黄瓜，这些我们全要了。会计呢，带人过称，算账付款。” 丁援朝脸都黑了，带着哭腔说：“老爷子，你是我亲爷爷。我已经跟人说了，牛都吹出去。这车子还是借人家单位，这怎么还人家车子。 你老高抬贵手，留几片菜叶子，我也好还车。”说完两眼露出渴盼，看着葛司令。就如向阳大队的孩子望着奶糖。 葛司令眼一瞪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我老葛是吃独食的人吗，会那么小气留几片叶子给人家。说什么也给两斤黄瓜。“ 丁援朝闻言都快哭了。 这时过一个老人骂：“葛魔王，你这个老不羞。欺负小孩子算什么玩意。有种来和老子过几招。” 葛司令抬头一看是丁援朝爷爷丁刚驻京部队总司令，正是丁援朝摇来的。不由破口大骂：“丁犟驴，老子会怕你，来，来，老子不打你满地找牙，算老子输。哪个小子，把这犟驴放进来。罚他负重跑二十里。“ 丁刚道：“怕了，把气发到小战士身上。这菜是我孙子找车拉来，我要一大半。“ 葛司令道：“丁犟驴，脸比屁股大，要一大半，你不如去抢。这菜还是我孙子种出来。要菜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拿去。 警卫兵小何在哪了，把我那大刀拿来。” 丁刚道：“葛魔王，我怕你，我刺刀在哪里，警卫员拿我刺刀。小鬼子我都拼死多少个，怕你？“ 政委褚立明也来了，连忙劝道：“两位加在一起一百几十岁，在小辈前，动刀动枪，嚼嚼骂骂不丢人。” 最后，一家分一千多斤，留几百斤给这三个小子分分。 全程张永明没有说一句话，从一开始看两个老人做派以为遇到土匪了。心想这些打水漂了。 没有想到，谈好分配数额，价格比给火车站还高，当然了没有白条，全是现金和各种票。 张永明紧紧抱着包里厚厚的沉甸甸的钱和各种票。心脏都快跳出来。 出了警备司，丁援朝问：“我送你们回家。” 张红军沉默了一会说：“我还能回去吗？那不是给家里添乱。 你把大炮送回家，我和张永明找个招待所住下。这几百斤菜，算你便宜点，现钱不要你票。 如果是我的送你了，这是大队的，全大队老少爷们，没白没夜种出来，不容易。 晚上出来聚聚。” 没有想到在红星县卖菜阻碍重重，到处有人下绊子。来到这里却是一帆风顺，没有一点阻碍，甚至是要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价格都没有人还。 葛司令和政委褚立明商量怎么分配这些蔬菜。这么好的东西，自己怎么能想不到那俩老人家。 说着让人每样蔬菜装了几筐，其中有半篓子辣椒，这是张红军特意让大队长挑的早熟的。 葛老随着车去了大领导办公室。 老人看见这几筐新鲜蔬菜还有辣椒，也震惊了。每一样拿起看看闻闻。 带着浓重的乡音高兴地说：“冬天能种出蔬菜，这是冬天人闲地不闲。这是能改善人民群众生活，能丰富人民群众餐桌，增加了人民群众营养。好，好，好。 这个大队有想法嘛，值得学习，值得表扬。哈哈。” 老人说：“等一下，这是向阳大队生产的，值得表扬，我写几个字鼓励鼓励。小罗准备笔纸。” 他生活秘书罗同志，急忙准备好笔墨纸砚。 老人走到书桌前挥笔写下：种蔬菜冬天出奇迹，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向向阳大队学习。某年某月某日，然后落款。 这独特字体，雄健遒劲，飘逸洒脱。 葛司令羡慕不已心道，这小小向阳公社一飞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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