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壹，你到底在做什么？”</p>
扣SAN的头晕恶心感再度袭来，可眼前的场景却没多大变化。窦理挣扎着稳定思维，努力看向高台。</p>
又一名与之前不同的女子被强硬拖到台上，杂乱着头发癫狂扭动，痴痴傻傻凭着本能想要挣扎离开。底下教众目光更为灼热，炙热地将一旁窦理都快要卷入疯狂的深渊。</p>
场景的类型开始重复了。</p>
窦理捂着混沌的大脑，思索寻找脱出的生路。</p>
自李肯死后，她便再也没离开过这个教堂，以李肯中心论推断……她的尸体必定在附近。</p>
窦理快速寻找可疑的异象，这个地下教堂她经历了许多次，可所有布置的场景除了高台和椅子排布之外没有其他变化。</p>
高台、高台。</p>
可她该怎么撬开这水泥板？</p>
思索间，那名女子即将要被套上崭新的黑色制服。</p>
窦理目光闪烁，咬牙冲上前，将女子扯出众人的束缚，自己穿上代表神女的黑色制服！</p>
在彻底穿上衣服的剎那，窦理只觉脑子一翁，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格格不入的场景，她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无数情绪的侵染中。</p>
悲怆、仇怨、疯狂、痛苦、企盼……</p>
虔诚。</p>
窦理缓缓睁开眼，扩散的瞳孔愣愣看向胸口。</p>
李肯。</p>
对，我是李肯。</p>
是带领人类的希望，是神女、是要……为众人指引方向。</p>
干涸着大片血迹的手颤巍巍抬起，指尖晃荡不决。她似是困惑，无数声音包裹着她，催促、癫狂的催促！</p>
——选那边！</p>
台上的神女仰首，手臂一挥，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指向其中一侧。</p>
宣判落下。</p>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逐渐远去，虚无吞噬生命的残火。台上神女眼皮微微颤动，如同之前所有新任神女一般缓缓倾倒躺下，胸腹也彻底不再有起伏。</p>
黑袍麦克低头，沙哑干裂的声音竟然带着无比的虔诚——</p>
“神女，您是人类永远的希望。”</p>
……</p>
“窦理教授，你就是人类的叛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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