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笑了笑，“是的，您想要的东西，就在文件袋里。”</p>
程瑜赶紧打开袋子看了一眼，有两份文件，其中一份是合同声明。</p>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她捏着文件袋的手指有些微的抖动，来之前内心的惴惴不安在此刻被化解。</p>
这一路走来，从陈文友这里得到了太多帮助，她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干涩又真挚地不断重复道谢。</p>
“请您帮我谢过陈董，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p>
秘书点头，礼貌告辞，“那程总先忙，我还有事要处理。”</p>
“好的。”</p>
……</p>
陈文友这边的事情进展太过顺利，直接缩短了程瑜预计的时间，所以在赶到万川时，也没有太晚。</p>
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周靳责难。</p>
程瑜来过万川多次，而周靳的恶趣味之一，就是对她进行“公开处刑”。</p>
所以这座楼里的很多人，都见证了她一次又一次低声下气的服软。</p>
总裁办在三十层，坐上专梯，密闭的空间里独属于周靳的冷杉味格外明显。</p>
电梯门开了，徐州已在外面等着了。</p>
“程小姐，这边请。”</p>
“你忙去吧，我知道路。”</p>
徐州没有再说话，还是坚持把程瑜送了过去。</p>
“周总，人到了。”</p>
周靳听到声音，把手边的一份文件往前推了推，看向程瑜，“过来。”</p>
程瑜走近，发现是SC百货的订购合同。</p>
SC是国际型百货商场，售价昂贵，消费群体以对品质有卓越追求的行业精英为主，既是各大商超中金字塔般的存在，更是各类食品快消企业可望不可即的合作对象。</p>
或许是她脸上惊诧的表情太过明显，引来了周靳心情不错的询问：</p>
“喜欢吗？”</p>
如果是以前，程瑜觉得自己真的可能会高兴疯了。</p>
但是，现在的她深知，所有的馈赠早已被他暗中标好了价格。</p>
程瑜陷入了沉思，没有回话。</p>
周靳从座椅里离开，拿起合同，放到她手中，“华东区和华南区虽然被老头截了，但我有更好的给你。”</p>
“你……”</p>
“竞标结束，这些就是你的。”</p>
程瑜垂下眼，“需要我做什么？”</p>
“其实是需要你输给宋家。”周靳把手搭在程瑜肩上，语气有些无所谓，“不过，我觉得以弘业现在的状况，没什么赢面。”</p>
“所以——”他勾下她的一绺头发，把玩着，“就当做我给你的奖励。”</p>
“你就从未想过，或许，我做得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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