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昊天真的哭了,哭得很伤心,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一样。他一边哭着,一边沿着海边慢慢地走着,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一路上,他看到了许多牡蛎,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们,只能无奈地把它们捡起来,然后再扔掉。他感到自己就像这些牡蛎一样,被生活抛弃,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 最后,他走进了一片树林里,希望能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场可怕的台风即将来临。 陆昊天看着天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这场台风将会摧毁一切,包括他的生命。他感到自己已经走到了绝境,再也无法逃脱命运的摆布。 台风说来就来,狂风呼啸着吹过树林,树枝被吹得摇晃不已,发出嘎嘎作响的声音。树叶纷纷飘落,像是被风吹散的花瓣一般。风越来越大,带着强烈的力量,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砰”的一声巨响,陆昊天眼睁睁地看着一棵大树朝自己砸来。那一刻,他想躲开,但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随着树干重重地砸在身上,他感受到了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意识逐渐模糊,世界变得越来越暗,仿佛一切都离他远去。渐渐地,他的眼睛合上,再也没有睁开。 韩滔透过窗户看着大海的惊涛骇浪,“这场台风不知道会造成多少倒霉蛋。人定胜天,但还是抵不过大自然的破坏力。” 薛冰笑道:“所以,我们还是得认清楚自己,要有敬畏之心。” 洪凌波烤着玉米,“人能改天换地,却抵抗不了大自然的报复。” 水帘洞内,陈枫听着外面的狂风,“在海上讨生活的惨了。但愿这台风将那些该死的海盗送到上帝那儿去忏悔吧。” 蓝瑛抚摸着大咪的毛发,“上帝他老人家太忙,管不过来啊。” “兴许是他太懒了吧。”林倩笑道。 “不如我们投诉他不管事。可是,找谁投诉呢?上告无门呐。”柳林摊了一下手。 “所以,我们只有自己保佑自己,不麻烦他了。”陈枫笑着说。 黄廷中那边也无法出门,大家都在屋子里。好在都分了一周的粮食,腊肉。水缸里的水也是满满的。排水沟挖得又宽又深。 陆洁躺在床上低声咒骂天气,咒骂陈枫,咒骂陈月。她觉得儿女个个都不孝,心里很委屈。 陈晨也装起病来不想动。她本来就不喜欢干活,现在更是有借口偷懒了。 陈星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做饭。她只会管理公司,对这些家务事一窍不通。 陈辉耐着性子去熬粥,还差点把房子给点了。他手忙脚乱地摆弄着锅碗瓢盆,结果弄得一团糟。最后还是陈星赶过来救场,才没有酿成大祸。可是柴全都湿了。 陈大方心里感觉很痛快。做饭他还是会的,煮块腊肉,倒了杯白酒看着陆洁她们的房子冒烟。 陈星第一次朝陈辉破口大骂:“你这笨蛋,废物!连简单的稀粥都不会,我们家白养你二十年!” “大姐,小辉不好,对不起。”陈辉眼睛红红的低着头。陈星继续骂道:“你一个养子,在我们家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零用钱也是最多的。为了你,我们放弃了陈枫,你就这样报答我们?” “就你这样,还想继承财产?滚!”陈星将他推出了屋子,“在外面跪着,没有我允许不许起来!” 陆洁躺在床上,对这一切无动于衷。此时想要维护陈辉也无能为力,那样会造成大女儿和三女儿也搬出去。那么这个家就完了。她也明白大女儿要赶陈辉走,当年三个女儿和陈辉合伙起来整陈枫也是这样的。一切为了家产。 陈辉无助地站在风雨中,他心中怨恨,懊悔。也清楚离了这个家,他什么都不是。 突然间想起了陈枫,他与陈枫争斗,看似胜利了,实际上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陈辉跪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身上。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如此卑微,所有的优待都是有条件的。他后悔当初与陈枫争斗,如今失去了一切。 而在另一边,陈枫和他的伙伴们正安全地待在水帘洞中。他们谈论着这场台风带来的影响,同时也庆幸自己能够躲过一劫。 风暴过后,生活逐渐恢复平静。但对于陈辉来说,内心却再也无法平静。在陈家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他如今已破了相,成了三瓣嘴,不光陈家容不下他,陆家也没有他一席之地,将来去找事情做,也不会有人要他。 陈辉病倒了,发着高烧。但养父母,三个姐姐没一人来看他,与过去他哪怕摔一跤都紧张不得了,住特护病房不同了。世态炎凉,豪门大户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台风过后,陈枫走出了水帘洞,他的心情复杂,既庆幸自己和伙伴们安然无恙,又担心自己的生计是否受到了影响。他知道,自然灾害往往意味着巨大的损失。 陈枫首先来到了羊圈,发现栅栏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一些羊只受了惊,好在没有走失。他赶紧动手修复栅栏,确保羊圈的稳固,避免羊只在接下来的风雨中受到更大的惊吓。 接着,他检查了鸡舍。鸡舍的情况比羊圈要好一些,但也有不少破损的地方。陈枫小心翼翼地将鸡群赶回鸡舍,并开始修补屋顶和墙壁,确保鸡舍能够抵御接下来的恶劣天气。 然后,陈枫来到了菜地。这里的情况最为糟糕,许多蔬菜被连根拔起,或者被泥水淹没。陈枫心痛不已,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必须尽快清理菜地,重新播种,以减少损失。 最后,陈枫来到了药田。虽然台风造成了一定的破坏,但大部分药材还是完好无损。陈枫小心翼翼地检查每一棵药材,将受损的部分剪掉,确保药材能够继续生长。 雪灵陪在他身边,呜呜呜地叫着,舔他的脸,安慰他。 “谢谢,谢谢你雪灵。”陈枫说道。 第二天,陈枫和雪灵沿着海岸线缓缓行走,海风带着咸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腐朽气息。雪灵的耳朵时不时地抖动,似乎在捕捉着什么细微的声音。他们的目光在海面上和沙滩上来回扫视,希望能找到台风过后可能留下的有用物资。 突然,雪灵停下了脚步,鼻子在空中嗅了嗅,然后猛地冲向了一处被海浪冲刷的岩石后面。陈枫紧随其后,发现在岩石的遮挡下,隐藏着一艘破旧的船只。这艘船的轮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诡异,就像是从海底幽灵般浮现出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登上了船,但船上空无一人,只有海鸟的叫声和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船舱内部一片狼藉,粮食和罐头散落一地,已经腐败不堪,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武器散落在各处,但都已经生锈,显然已经无法使用。而且还是老旧的栓动步枪。 陈枫感到一丝失望,但并没有放弃。他继续在船上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最终,在一堆废弃物中,他发现了一些铝制饭盒,虽然有些变形,但清洗后应该还能使用。此外,他还找到了几根钓鱼杆,还算有些用处。陈枫心中骂了几句,原以为会有什么好东西,结果就这些。 “咦?”他在疑似的船长室里看到了一把刀。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刀鞘外包着牛皮,早已腐烂了,但里面却是黄铜的,抽出来看,刀锋还是完好的。“这倒是好东西。”他举刀一指:“猴子夹个鸡!”随后笑了一下。 陈枫和雪灵刚从那艘破旧的船上下来。然而,当他们踏上沙滩,却意外地遇到了陆洁。 陆洁叫道:“陈枫!你这个逆子,给我站住!” “陆女士,你认错人了,您的儿子是陈辉。”陈枫头也不回。陈枫懒得搭理她,继续往前走。陆洁见状,怒不可遏,“你竟然敢无视我!”她边说边冲上前,试图抓住陈枫。 一只白狼挡在了陈枫面前,对着陆洁发出低沉的吼声。陆洁吓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 陈枫拍了拍白狼的后背,轻声说道:“雪灵,别吓到她了。”然后看向陆洁,“如果你没事,我就先走了。”说完,他带着雪灵转身就要离开。 陆洁叫道:“站住!”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提着木棒,挡住去路。 “陆女士,你很让我为难啊,你到底想怎样?”陈枫问道。两个保镖手持木棒,看架势要动手。陈枫眼神一冷,“让开!”两名保镖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挪动脚步。 “陈枫,你别不知好歹!”陆洁指着陈枫说道,“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必须养我!” 陈枫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养过我吗?你给过我一分零用钱?给我煮过一碗面条?买过一件衣服,一双鞋?你和陈大方尽过父母的责任吗?我在你们家吃过一顿饭吗?我被陈星的保镖打成重伤差点死了的时候,你们在哪儿?我吃我自己的,被你们的养子诬告偷钱,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陆洁示意两名保镖动手。 陈枫手中冲锋枪对准了保镖,拉开枪栓。“想死的话尽管过来。” 只见雪灵身形一闪,迅速扑向了两名保镖。它锋利的爪子在空中挥舞,让保镖们不敢轻易靠近。 陈枫说道:“跪下。” 陆洁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她没想到陈枫竟然如此强硬。保镖们在雪灵的威胁下不敢轻举妄动,场面一度僵持。 陈枫的眼神冷冽如刀,他手中的冲锋枪稳稳地对准了两名保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再说一遍,跪下。\" 两名保镖感受到陈枫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气场,那是一种经历过生死考验后的坚定和果敢。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敢开枪。 陆洁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没想到陈枫竟然如此强硬,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狠狠地瞪着陈枫,但内心深处却也感到了一丝恐惧。她知道,如果保镖们真的跪下,那她在这个场面上就彻底输了。 然而,保镖们最终还是屈服于陈枫的威慑之下,他们缓缓地跪了下来,头低垂着,不敢直视陈枫的眼睛。陆洁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 “你们曾经是队伍上的吧?堂堂正正的人不做,做打手,当走狗?难怪用枪一指就怂了。败类!” 陈枫收起了枪,冷冷地看了陆洁一眼,然后转身对雪灵说:\"我们走。\" 雪灵低吼一声,似乎在回应陈枫的话,然后跟着他离开了现场。陆洁看着陈枫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后悔。 而在陈枫离开后,陆洁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太过分,是否忽略了陈枫的感受。但很快,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冷漠,她知道,在这个家族中,她不能有丝毫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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