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章秋就彻底不撒手了，缠着要再来一次。</p>
乱七八糟地就又闹起来了。余溪风挣了一下：“小心肾虚。”</p>
然后嘴就被吻上了，缠绵的吻亲完之后，章秋才道：“你别胡说八道。”</p>
早饭又晚了。</p>
煮粥肯定来不及，章秋做了三明治，搭一杯橙汁。</p>
里面夹的是煎鸡蛋，生菜还有培根。</p>
两片吐司对半切开，正好余溪风和章秋一人一个。</p>
余溪风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橙子。</p>
不是没有破壁机，但破壁机的噪音实在太大了。</p>
这个橙汁是章秋用药捣给捶出来的。</p>
捣了十来个，才榨出两杯的分量。</p>
门外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p>
章秋出去看了一下。</p>
小区里好歹还有星星点点的路灯，楼道里才是真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p>
那点动静闹起来，跟鬼一样，叫人心里发慌。</p>
好在余溪风很快就走了过来。</p>
章秋定了定神，试探着开口：“是谁在那里。”</p>
对面亮起了烛火。</p>
烛光照在女人脸上，黑暗里幽幽显出一张脸来。</p>
章秋砰地，手比脑子更快，直接把门给关上了。</p>
门外传来声音：“哎呀，章大仙，是我。”</p>
听声音是房东婶子。</p>
是认识的人，章秋还给这个婶子家看过病，得以免了一个月的房租。</p>
章秋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余溪风站在旁边憋着笑。</p>
章秋瞪了她一眼，低声道：“不许笑了。”</p>
余溪风经历过一次极夜。</p>
蜡烛的光源小，只能照亮人声的一部分，余溪风乍一看，也唬了一跳。</p>
但转念一想，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p>
但章秋没见过这种场景。</p>
黑暗会放大人的不安，那一点微光，将人脸照得变了形状。</p>
再慈和的脸，这么打光，看起来也是说不出的阴森。</p>
章秋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p>
大婶把蜡烛稍微端远了一点，总算显出了全部身形。</p>
……看起来不像妖魔鬼怪了。</p>
“有什么事吗？”章秋道。</p>
大婶脸上有着喜色：“日子难过，我降了一点房租，总算又租出去一套房子。”</p>
章秋恭喜她：“也是我这一层吗？哪一户？”</p>
大婶算是一个地道的包租婆，在这个小区里有五套还是六套房。</p>
余溪风与章秋租住的就是她其中一套。</p>
听人说过，大婶以前就是炒房的，手里的房产多不胜数。</p>
在无数富人一夜返贫的天灾中，婶子房子位置好，有几套正好被圈在内城区，坐食房利，过的还算不错。</p>
大婶道：“就你楼上那间，说好今天搬的，我看这天黑得不像样子，过来帮衬帮衬。”</p>
新租客还没过来，婶子好不容易摸黑过来，索性就在这等一会儿。</p>
余溪风借着这一会儿的空当，已经收好了家里的东西。</p>
章秋这才将房东请进来。</p>
章秋陪房东唠了一会儿。</p>
得知楼上新要搬进来的住户，是一对夫妻。</p>
夫妻俩原先都是研究院的，办公室恋情。</p>
也就只有这样官面上的人，还有夫妻一说。</p>
如今整个小组被裁撤了，不得不搬出园区宿舍，到外面租房住。</p>
说起这话，大婶也不无唏嘘。</p>
研究院 ，在城区里，是多少人削尖脑袋都进不去的工作。</p>
包吃住还包医疗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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