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是不是贴了张告示？”林斯远远在墙上看到了一张纸，虽然看不清具体内容，但大概能看出是一张类似公告的东西。</p>
“我看看，”沈喻时转过头，看了一会儿，然后给了林斯一个肯定的答复，“是的，是张告示。”</p>
“上面写着，如损坏本店财物，需原价赔偿。”</p>
“正常啦，”沈喻时点点头，“每个商家都会这么贴的。”</p>
“毕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喜欢在店里打架。”</p>
林斯：“？”</p>
这里武德如此充沛吗？</p>
“不过不要担心，”沈喻时安慰林斯，“如果真有人打架的话，商家会开保护罩保护大家的。”</p>
林斯明白了，这个逻辑是这样的。</p>
由于有保护罩，其他路人可以不受伤害，打架成本降低，而饭店由于具有酒精和合适的氛围，就成了大家的高发地点。</p>
林斯想明白这一点，突然发现，人鱼的歌唱声好像停了。</p>
他向舞台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一只人鱼从水中跃起，橙红色的鱼尾狠狠抽在了一位用手摸她的人身上。</p>
保护罩适当升起，为林斯他们遮挡住了两米高的水花。</p>
“忘记说了，”沈喻时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人鱼的尾巴攻击性很强，可以直接拍碎礁石。”</p>
拍完人，人鱼小姐理了理身上乱掉的衣服，继续歌唱。</p>
而被拍倒在地上的人则被警察带走，接受审讯和惩罚。</p>
林斯不熟悉这里的法律体系，但也能看出，它大概比他想象中更加武德充沛。</p>
又安全又危险。</p>
人鱼小姐结束表演，她将鱼尾变成双腿，走下台，找了个位置就开始吃饭。</p>
正好就坐在林斯旁边桌。</p>
潮湿的气息在林斯身边弥散开，林斯礼貌地远离了些。</p>
不知道为什么，林斯总感觉旁边的人鱼在看他。</p>
吃到一半，人鱼小姐放下手中的餐具，走到林斯沈喻时这一桌，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子：“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个问题。”</p>
“请问。”林斯转过身，抬头看向对方。</p>
人鱼小姐露出一个笑容：“这位先生，请问您认不认识一个叫林沉的人？”</p>
她虽然在笑，但神色却并不好看。</p>
林斯欲言又止。</p>
“怎么不说话？”人鱼小姐慢悠悠地问道，“所以您认不认识他？”</p>
“确实认识，”林斯点点头，“他是我的堂哥。”</p>
“那你犹豫什么？”人鱼小姐干脆坐下，“放心，我没有迁怒的习惯。”</p>
林斯倒也不是怕这个，这位小姐虽然打人疼了点，但还不至于伤及无辜。</p>
只是情况确实有点特殊。</p>
林斯最终还是说了实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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