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p>
纪楚知道自己有两个前男友是亲兄弟吗？</p>
“赫尔曼·卡林顿，”男人有些倨傲地介绍着自己，“这是我的名字。”</p>
林斯沉默片刻。</p>
“这样的话，”林斯给赫尔曼展示了一下手机上的计算器，“你顺便帮你哥把账单付了。”</p>
“我这边不支持刷卡，但你可以转账。”</p>
赫尔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p>
“如果你不想付款的话，我也不会逼迫你，”林斯显得非常善解人意，“这件事先不谈，我们还是来聊一聊你今天的行为。”</p>
“赫尔曼，跟踪别人可不是个好习惯。”</p>
“你管我，”赫尔曼拿出手机，冷哼一声，“你信不信我……”</p>
“这一招你哥哥已经通过了，”林斯打断赫尔曼的话，“我也和你说一遍，只有在孩子犯错误的时候，才需要叫家长。”</p>
“既然你已经犯错误了，那叫家长似乎也没什么问题。”</p>
赫尔曼冷着脸放下了电话。</p>
林斯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很好，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第一步的共识。”</p>
“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在纪楚的身后。”</p>
赫尔曼不说话了。</p>
过了好久，他才终于轻声开口：“最近恶魔城邦不安全……我怕她出事。”</p>
林斯转魔法棒的动作一顿。</p>
“为什么不安全？”林斯继续追问。</p>
赫尔曼抿了抿唇，还是告诉了林斯：“最近躯体僵硬化的病人越来越多，这种病会影响人的神智，所以一些人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p>
头部的疾病有可能会影响人的大脑，林斯也很清楚这一点，不过他之前接触的样本太少，对躯体僵硬化带来的大脑影响不是很清楚。</p>
赫尔曼一直生活在恶魔城邦，对此倒是十分了解：“有些人会犯罪，有些人会郁郁寡欢，还有些人会染上奇怪的嗜好。”</p>
林斯安静地听着，直到赫尔曼说完，他才问道：“那有什么解决方法吗？”</p>
“有一种药剂，”赫尔曼说，“不可以根治，但可以延缓僵硬。”</p>
“所以有些人说它可以重塑骨骼……不过这是句假话，但不影响它买得很贵。”</p>
“我记不得它叫什么名字了，我们一般都喊它的别名，更贴切一些。”</p>
“我们叫它流动的黄金。”</p>
林斯很赞同这个名字。</p>
他前一个晚上刚买了这瓶药剂，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支出。</p>
感谢沈喻时的资金支持。</p>
“确实不太安全，”林斯点头，将话题扯回，“不过我认为，对纪楚来说，你也没有多安全。”</p>
好好出来游学，结果前男友阴魂不散，林斯觉得不报警都叫对得起赫尔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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