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
王学南看了一眼，这是八岁的孩子的尸体。
“自杀。”
“孩子死了，不能停留，今天就要火化。”
“家属给这个数。”
司机偷摸给王学南比量一个手势，王学南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灵车道：“去，把尸体背到停尸间。”
“不用放在冰柜中。”
“去吧！”
陈凤凰走了过去，上了灵车，就感觉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福尔马林、消毒水、尸气混合的味道。
陈凤凰抱起裹尸袋，就感知里面是孩子。
“唉！”
陈凤凰心中叹气一下，孩子这么小，就失去生命。
黄泉路上无老少，这就是命。
有时候不信命，真不行。有的人，一辈子磕磕绊绊，却能活到百岁。有的人，潇洒前半生，直接遇到变故，成为废物。
人活着，真是太难预测未来。
现在的好，不是未来的好。
未来的好，那也看有没有命来担。
陈凤凰背着孩子，心中却在默念。
“叔叔，送你一程。”
“好好的！”
陈凤凰背着孩子，朝着停尸房走去。停尸房24小时亮灯，陈凤凰背着孩子进入，轻轻把孩子放下。
裹尸袋放下，一会儿就有人给孩子化妆了。
陈凤凰打开裹尸袋，看着孩子干瘪的脑袋。
陈凤凰重新给孩子整理好，放在停尸床上。就在此时，王学南走了进来，看着陈凤凰一眼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晚上还有！”
“可以说话了？”
陈凤凰抬头看着王学南，王学南点了点头，看着孩子一眼，再次道：“找到马辰水，知道吗？”
“知道！”
陈凤凰走了进来，然后看着文芳也正朝着这里走来。
“你怎么来了？”
陈凤凰疑惑看着文芳，文芳手中还拿着箱子，看着陈凤凰一眼。
“我是入殓师。”
“你不是主持人吗？”
“入殓师挣得多。”
文芳淡淡说着，然后看着陈凤凰一眼，没有说话，走了进去。陈凤凰忍不住仰天长叹道：“火葬场，都这么内卷了吗？”
“都为了钱啊！”
陈凤凰再次回到休息室，马辰水还是没在。
符箓依旧贴在监控上，陈凤凰等着夜色降临。
下午五点，夕阳西下，陈凤凰就冲向食堂。食堂里面的菜，还真丰富。
火葬场的伙食比刑警队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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