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言将水球一分为二,放在两人手上:“我给它们外面圈了一层妖力,你们就和它沟通交流吧,如果水元素不喜欢你们,水球会消失,再水球消失以前,你们就尽量多沟通,让它按照你们的想法变换形状。”</p>
“不学妖术公式了吗?”方朴捧着水球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把手里的水球吓跑。</p>
“妖术公式很刻板。”卜言想了一下,这样形容,“妖术公式就好像是用妖力和元素进行交易,你提供妖力和公式,它们为你描绘效果。”</p>
“和元素进行交流的话,它们收取妖力能打折。”卜言伸手又搓了一个水球,将它拉扯成蛇的模样,“拉近关系,以后构筑比较复杂的妖术公式,即使公式错误,它们也会给你修正的。”</p>
“萝卜……你好像越讲越玄幻了。”牧仪感觉自己无法理解,“妖兽考虑的这么多吗?”</p>
“不多。”卜言说的是实话,“解释这个过程比妖术公式难多了。”</p>
卜言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紧张的捧着水球:“你们可以轻松一些,太紧张的话,元素也会紧张的。”</p>
“可是这也太难了!该怎么交流啊!”牧仪很焦急,却又怕吓到水球,欲哭无泪,“萝卜你不能再讲的简单一点儿吗……”</p>
“我想想。”卜言捏着水球思考。</p>
使用妖术妖力对妖兽而言就和喝水一样简单,但教会人类妖术,并让他们理解妖术的本质……很难。</p>
真的很难,就像卜言根本不理解学数学和高数的时候,公式为什么是那样。</p>
“……你们可以把各种元素当成是性格不一样的小精灵。”卜言在纸上写了一个1+1=2,“这两个1就是妖力和元素,加号是妖术,2是效果。”</p>
“妖力是给元素的报酬,妖术是你想要的效果——比如控制水,将妖力支付给元素,元素任由你控制,能听懂了吗?”卜言问。</p>
“能了能了!”牧仪赶紧点头,“说的太好了萝卜!”</p>
“感觉元素和打工人似的。”方朴说了这么一句,“有妖力就能什么都干,莫名有一种当老板的感觉?”</p>
“奇怪的形容……不过也是对的。”卜言继续说,“和元素搞好关系,它们就会给我们优惠,我们可以使用更少的妖力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p>
“如果它们和我们足够要好。”卜言顿了一下,“那光凭想象,没有妖术公式,也能有这样的效果……不过要支付的妖力肯定会很多。”</p>
“就是做一个8寸的奶油水果蛋糕,和做一个蛋糕的区别吗?”方朴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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