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姐从盛卓延出来就一直在夸赞，盛卓延转身面对姚乾，她很有眼力见地眨眼：“姚先生，您觉得这套如何？”</p>
姚乾眼神不自然闪躲，憋出三个字：“挺好的。”</p>
不仅挺好，还让人挪不开眼。</p>
换好衣服已是傍晚，到了晚饭时间，江谷开车前往餐厅。</p>
盛卓延在车上接了一通电话，他边沟通边打开平板，查看起了文件。</p>
姚乾则托人联系到一位律师，为之后要走的路做准备。他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不时打开网页搜索。</p>
市中心的晚高峰格外拥堵，车在左转道上走走停停，满眼都是红色的车灯。</p>
长时间盯着手机的姚乾有些晕车，他靠着座椅想休息一会儿，可担心睡着又直起了背。</p>
“策划推翻重来，方案明天开会讨论，就这样。”</p>
挂断电话，盛卓延滑动平板屏幕，“睡会儿吧，到了叫你。”</p>
姚乾没想到盛卓延会关注到自己的动向，他扶了下眼镜回答：“没事，我不困。”</p>
话音刚落，姚乾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前面的江谷轻咳了两声掩饰着尴尬。</p>
昏暗的环境中看不清盛卓延的表情，但能听出他语气的凝重，“忘记告诉你，晚上还有一个人会来。”</p>
“盛总还约了别人吗？”</p>
“刘靖。”</p>
听到这个名字，姚乾不由得皱眉，下意识拒绝：“那我们下次再约吧。”</p>
“如果接下来的这顿饭让你有任何不适，可以随时离席，”盛卓延凝起目光，“但我希望你能到场。”</p>
姚乾心中隐隐有了预感，于是点头答应。</p>
“好。”</p>
第30章 怎么还得清</p>
夜幕降临，城市依旧灯火通明。</p>
车停在了一家中餐厅门口，这里极为安静，通过包厢的走廊内站着几位保镖，显然这里已经被包场。</p>
“他妈的，让我出去！还有没有人权了？”还没走进包厢，便听到里面传来愤怒的谩骂，“操，等老子出去就报警，你们一个都逃不掉！”</p>
这个声音过于熟悉，此刻害怕的歇斯底里和昨晚阴狠威胁形成对比，姚乾很快认出那人是谁。他和盛卓延对视一眼，略显犹豫地走到门口。</p>
推门开，刘靖咧着嘴还在骂骂咧咧，他看到盛卓延后满脸错愕，“盛……盛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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