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写给，你看。”观棋有备而来。</p>
观棋将一早写好的东西递给燕山景看，她知道她说不好。</p>
“他们吵得好厉害。宁斋主说她一直都不喜欢偃甲，只是因为喜欢燕玄，才支持他胡闹。这次大费周章却一无所获，劳力伤财，她不干了。”</p>
“宁斋主还收到了步楼主的信，那位少主对南部不感兴趣，他不想接管南部这个烂摊子。步楼主警告他们不用再轻举妄动，一切还是以建造情报网为先，其他都是瞎折腾。这里我没听清，他们是想背着我的。”</p>
“姬无忧本来是想把我杀了的，但是燕白燕玄都向宁斋主求情。宁斋主觉得我没什么价值，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就放我走了。”</p>
“燕白不肯走，他还想留下来研究，宁斋主不管他。燕玄也不肯走，但被宁斋主打晕了，直接带走。”</p>
燕山景读完了，她又捏捏观棋肩膀，观棋朝燕山景示意：“他还在，里面。”</p>
几人走进去，墓室大门前燕白靠在门前，一动不动，见姐姐和观棋来了，他挪开了手，手下原来还盖着一只偃甲鸟，偃甲鸟在他手中扑腾着，他仰起头：“他们去南理城。”</p>
这不难猜，因为步凌云和十几年前区别不大，北境死了几个剑道大师就立刻派人去搭建消息网，他对南部的要求始终如一，击破南理的布防屏障，埋下消息探子。步凌云大概对丁悯人之墓的宝藏有兴趣，但他能忍耐，毕竟墓一直在这里，不会跑。而对偃甲，步凌云不屑一顾。</p>
那个叫忍冬的斋主能当上斋主，甚至如尺八当时所说，诈骗和传谣固然手段卑劣，却发下来了摘月斋多年不见的巨额津贴，这姑娘不傻，也懂步凌云想要什么，不过她……愿意陪燕玄胡闹。眼下只是她忍无可忍了，燕玄人心不足蛇吞象，当着她的面抢观棋，宁忍冬愿意忍他才奇怪。那小子着实软饭硬吃。</p>
南理确实不好设情报网，语言就不通，汉人进去也多半是经商，和芭蕉雪廊明月池等地都建立不了要害关系。当初就算是南理人媚娘，想见明月池的公子们，打了几年杂工，也只是遥遥见了几次。</p>
不过……要是有姬无忧帮忙呢？姬无忧熟悉南理城的一切。这大概是宁忍冬收留他的目的。</p>
燕山景想通这一切，预计回去和姬无虞商量。</p>
此时她捋了捋燕白的耳发：“你不跟他们走，宁斋主会对你如何？预计以后做什么，去哪里？”</p>
燕白抚摸石门：“你打开了，是吗？”</p>
燕山景嗯了一声。</p>
“里面有什么？”</p>
“偃人、武功、秘药、夜明珠、丁悯人的白骨。”</p>
“听起来真好……”燕白说到这，就不肯说了。</p>
燕山景哑然失笑：“原来你还要面子呢，不肯开口求我，问我怎么开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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