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进来说吧。”</p>
墨渊与东华对视一眼，自觉闭上了嘴，跟在东华的身后进了桃林。</p>
跟随着折颜的指引，二人走到桃林深处，终于见到了刚刚出生的小凤凰。</p>
见到与少绾长得没有一点相似的小凤凰，墨渊与东华都沉默了。</p>
“鸾歌？”东华有些不确定地喊道。</p>
“小仙见过东华帝君。”鸾歌对自己的新名字接受良好，她甚至转头朝着东华身边的蓝衣上神问好。</p>
“想必这位就是神姿威武的天族战神，小仙拜见墨渊上神。”</p>
墨渊望着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却还是从袖中拿出一件法器，当做见面礼，递了过去。</p>
“此为清心铃，有静心之效，适于修炼，望勤勉沉着，切勿耽于享乐。”</p>
鸾歌看了东华一眼，见他神色平淡，这才上前双手接过道谢：“多谢上神赏赐。”</p>
“嗯，我在昆仑虚还有弟子需要教导，便不多留了。”墨渊应声后便告辞离开。</p>
他离开的背影有些许沉重，鸾歌看在眼里，心中若有所思。</p>
鸾歌转头看向东华：“折颜果真是天地间第一只凤凰吗？”</p>
一旁听着自己变成话题中心的折颜，突然被茶水呛到，咳了出来。</p>
“你心中早有答案，又何必问我。”</p>
“鸾歌这个名字，是谁取的？”</p>
“她。”</p>
“她是谁？”</p>
“魔族始祖，少绾。”</p>
“她死了。”鸾歌笃定地说道。</p>
东华深吸一口气，缓缓摇头：“并未，还有一缕魂魄留于世间。”</p>
鸾歌挑了挑眉，并未言语。</p>
她对神界的运转并不了解，只是在她的观念中，转世之人与先前之人并非一人。</p>
所以，鸾歌认为少绾已经死去。</p>
而这里的人，大概都在等着她转世回来吧。</p>
“可我依然没有获得凤凰一族的传承，这一点，我很确定。”</p>
他人之间的纠缠就此略过，鸾歌更关心自己的未来。</p>
东华微叹一声。</p>
大概是少绾先入为主的言论，让他们都对鸾歌是少绾的双生姊妹这件事深信不疑。</p>
可他们却从未想过另外一种可能性。</p>
如果，鸾歌这只凤凰本身并不存在呢？</p>
“你的确不是凤凰。”</p>
东华算是变相肯定了鸾歌并非凤凰的事实。</p>
很难说他起初是不是也抱着同墨渊一样的心思期盼着鸾歌的诞生，只是事情的发展与他们所预想的相去甚远。</p>
“你不是凤凰，但又的确流淌着同少绾一样的血脉，这一点我不会感知错。”</p>
一旁的折颜也附和着东华的话，点了点头。</p>
“我也能感受到你身上的凤凰气息不似作伪，想来是少绾当年动用过什么上古秘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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